正文 浮世风月【综漫NP正剧向】--第七章 薇诺娜(三)

正文 浮世风月【综漫NP正剧向】--第七章 薇诺娜(三)

“那我就先去找人了,我的身份现在不适宜公开,和你在一起也会有风险,就先走了。”

一到圣里格家族沙罗便消失的比兔子都快,跟着引路的管家七拐八拐的便见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很抱歉克诺伊尔,还请节哀。”

金发少年卧在床上,眼眶周围都是青黑,见到她来这才有些牵强地笑了笑。“还说要去蓝泽家找你,结果就听说你失踪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

她看着床头那张黑白照片,和克诺伊尔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只是要更加羸弱,也更加精致。“听卡伦说,他走的时候很安详,至少没有承受什么多余的苦痛。”

“是,所幸上帝在最后的时刻给了他一丝怜悯,但却把痛苦留给了我们。”金发少年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颤抖。

“我和他是家族嫡系里最小的孩子,所以我们比兄姐得到的自由都要更多,小时候我们无论干什么都在一起,除了当年为了你去德国,我从没有离开过他那么长时间,而这一次的离别却让我们此生都不会有机会再待在一起了。”

沙罗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着,都说双胞胎之间的羁绊超乎想象,她虽不理解,但也愿意去相信。

克诺伊尔平复好情绪,看向她的翡翠色眼眸里情绪不明。“一年前希腊内部爆发了相当大规模的魔法冲突,他的故乡处于最严重的地区,他一个完全没有攻击能力的异能者却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那你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和立场呢,Diana·Carlen?”

沙罗仿佛没看到他眼中的戒备,慢条斯理地喝完了红茶。“比起这个名字,我其实更乐意你称呼我为,Hecate·Avalon·Moonlight.”

克诺伊尔瞳孔一缩。“你,你居然真的是,你怎么……”

“提前说明,当时希腊的混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还没有那么闲。”沙罗歪歪头,笑的分外无害,“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卡伦给你说的么?”

“他来就是为了得到我手上所有的资料,所以我需要了解所有实情,”克诺伊尔复杂地看着她,将一块绿色晶石放在她手边,“当时我们就提出了后遗症这个可能,既然已经发生,那就不能放任不管。”

“怎么,你难不成还要继续把我当成你的病人?”沙罗眉头一皱,她可不要。

克诺伊尔叹气。“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泄露有关你的一星半点。你是现如今已知的唯一一个从【曼陀罗】中活下来的人,既然好不容易活下来了,我不希望你再拿自己开玩笑……”

他黯然地看着兄长的照片,让沙罗也有些不是滋味。“Moonlight组织是做什么的你也知道一些,你有想过你的家族得知你和这个组织有关系,会对你如何么?”

克诺伊尔却很是平淡。“在那之前,我会和他们脱离关系,绝不会让你们和我的家族产生直接冲突。”

沙罗张张嘴,克诺伊尔的确是个天才,从他这两年来取得的成就就可见一斑,假以时日他会是整个欧洲当之无愧的药学第一人。他肯照料自己定是利大于弊的,毕竟没人会和自己的命过不去,可她同样也是有底线的,如果要让对方因为自己而失去很多宝贵的东西,她也是会犹豫的。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用蓝泽家长女身份登门来访,我的家族一定会欢迎你的到来。”

“可我介意。”沙罗冷下眸子,“蓝泽沙罗这个身份,我很不喜欢。”

“除却在欧洲行走时用的Diana·Carlen,卡伦说你还有一个樱江沙罗的假名,”克诺伊尔露出淡淡的微笑,“比起肩负着世家光环的蓝泽沙罗,我其实也更喜欢樱江沙罗一些。”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沙罗突然感觉有点不太自在。“你要是喜欢叫这个也可以,我没什么意见。”

克诺伊尔笑着点点头。“雷蒙德就在外面等着你,还请两位自便。”

出了门,阔别已久的男人着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站在走廊的窗边,听到声响转过头来正好与她的视线碰撞。

“还要躲吗?”

男人笑了笑,一步步走近她。“让美丽的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生气,不是一个喜欢她的男人该做的事。”

“呸,谁要你喜欢?”沙罗怒上心头,上去便给了他一下,六七厘米的高跟鞋一点也没留情,直接踩在他的脚上。

男人吭都不吭,只纵容她撒气,等她稍微停了些才揽上她的腰,低下头在她耳边道歉。

“抱歉,那次我太震惊了,满脑子只想着【曼陀罗】的后遗症,反而把你的心情忽略了,是我不对,你救了我,还帮我一起找到了母亲的尸体,而我却将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继续相处。”

“你想知道?”沙罗抬起头来看着他,此刻的瑞典正是晚间,寥落的星子发出微弱的光芒,

本就昏暗的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散射下来,更让她的表情显得晦暗莫测。

男人回望着她,眼神坦诚没有丝毫闪躲。

沙罗倏地一笑,扯住男人的领带将他拉下来,双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不安分的舌头瞬间便滑了进去。

两人就这么在走廊上旁若无人的拥吻着,女人有些急迫地扯开男人的衣服,双手不断在他胸膛上游走,紫色的眼眸微微开阖,嘴唇微微放开男人,气若游丝地贴着他问:“要不要,再做一次?”

男人的眼眸瞬间暗下,扶着她腰的手瞬间加大了力度。

沙罗笑的十分欢悦,任凭男人抱着回了房间倒进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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