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面容精致的男孩跪坐在地上,扬起脸敬仰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奥黛特伸出手,她面容平和,温柔地看着他。
“尼克,我的甜心,到母亲这来。”
尼古拉斯顺从地走到自己母亲身边,跪坐在她身旁,把头靠在她的腿上。
“……母亲。”
尼古拉斯深爱着自己的母亲,她是他的全部。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母亲。
奥黛特,奥德。
他在心中默念母亲的名字,唇角带着满足的微笑。
尼古拉斯是被奥黛特领养的。
他们见面时,他正在和一个故意欺辱他的男孩撕打。
两人体型差别很大,可瘦弱的男孩却像一头不会服输的狼,狠狠地在对方身上踢打撕咬,用自己的一切去攻击他。
即使自己伤的更重。
是个疯小孩。
奥黛特看着这一幕,饶有兴致地下了结论。
不知道以后会成长成什么模样呢。
一旁的孤儿院长仔细观察她的表情,颇有些忐忑不安地开口:“您看……您确定要领养他吗?”
本以为少女看到男孩疯狂的样子会大惊失色地后退,然后放弃领养他。可她没有。她看着不远处逐渐体力不支的男孩,脸上带着奇异的满足。
“不,我就要他。”
她走到倒地的男孩面前,向他伸出手。
“你好,尼克,我是奥黛特,来领养你的人。”
他抬起头,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
那天阳光刺眼,美丽的少女面带微笑,向他伸出的手白的发光。
那是他的母亲
是他的光。
这是他们的开始。
男孩在奥黛特的教导下逐渐收起了棱角。
在她有意无意的心理暗示下,对她十分依赖,唯命是从。
奥黛特抚摸着男孩的头,满意地微笑。
多么讽刺
多么讽刺
你的儿子,被你的仇人调教得像一只狗——
被她用来反咬你一口。
奥黛特出生于贵族名门,是哥特沙尔克家的次女。
她有着美丽的容貌,优雅的姿态,渊博的学识。她见多识广,待人温和有礼,谦逊恭谨,美名在外。
她的姐姐莉迪亚下落不明,但在她失踪前,莉迪亚在社交界的名声要比奥黛特响亮得多。
有传言说,姐妹之间关系并不好。
奥黛特有个未婚夫。
她的未婚夫是王室的长子,也是最有希望当上国王的人。
银发碧眸的王子面容冷峻,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只有在自己未婚妻面前,才会露出柔软的姿态。
“奥德。”银发碧眸的王子枕在自己未婚妻柔软的腿上,把玩着她垂落在自己脸上的发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听说你领养了个孩子?”
少女合上手中的书,低下头,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是的,我亲爱的殿下,怎么了吗?”
“没什么。”王子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这是在,闹别扭呢。
少女忍不住笑了,手指摸上王子的脸,轻轻捏了一下。
一点也不疼,痒痒的,安德里斯觉得自己的心尖也痒痒的。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占有自己的未婚妻,让她永远属于他自己。
“现在不行,安迪。”她总是拒绝他,“还没到时候。”
他每天都在焦虑,自己像鲜花一样娇嫩的未婚妻,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着她。
他们现在还不是板上钉钉,婚约随时有解除的危险。
等结了婚,他要把她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许看。
这是他的东西。
奥德是他的。
养子也好其他什么也好,反正,她很快就会厌烦。
王子蹭了蹭未婚妻的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五年过去,男孩成长为少年。
少年面容精致,眼神温柔,全然不见年少时的疯狂。
有人说,他会是哥特沙尔克家族的下一任继承人。
传言一出,在贵族圈掀起轩然大波。
人们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传言的可信度。
这让本就受欢迎的尼古拉斯更加炙手可热。
贵妇小姐打着参加聚会的旗号前来拜访,装作无意地问起尼古拉斯的婚约
奥黛特不可置否,转头询问笔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尼古拉斯的意见。
尼古拉斯摇头,婉拒了她们。
他要帮助母亲扩张势力,自然不能结婚。
而且……
他看向自己的母亲,眼中是狂乱的痴迷。
他只要他的奥德。
安德里斯又来到哥特沙尔克府上,拜访自己的未婚妻。
他看着立在自己未婚妻身后的少年,本能地感到危险
“奥德。”他看向自己的未婚妻,犹豫着开了口,“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当然。”
年轻的母亲微微颔首,转头看向自己的养子。
“尼克,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和殿下有事情要谈。”
少年恭敬地行了一礼,转身欲走,却被叫住了。
“尼克,你受伤了?”
奥黛特蹙着眉,掏出自己的手帕拭去少年脸上的血迹,“小心点啊,要保护好你自己。”
她将手帕塞到少年手中,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吧。”
少年低垂着头,退了下去。
一切被王子收入眼中。
这让他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焦灼。
待奥黛特坐定,他急切地拉过未婚妻的手,告诉她要小心身边的少年。
奥黛特有些惊讶,然后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心。
“尼克是我见过的最听话的孩子,他怎么会背叛我呢。”
他可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最忠诚的狗啊。
奥黛特口中最听话的孩子正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母亲自渎。
他将手帕盖在自己的脸上,急切地嗅闻上面的香气,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身下昂样的巨物,近乎癫狂地上下套弄。
他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潮,眼角因极致的快感沁出泪光。他舔舐着那方手帕,将它全部塞进嘴里。
洁白的手帕全部洇湿,香气在嘴里散开,饱胀感让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拥有了自己的母亲。
他在和她做爱。
他得到她了。
只是想象一下,就兴奋的什么都思考不了。
“啊……母亲……母亲……”
酥麻的快感从尾椎上升到大脑,少年挺起腰,喘息着释放除了自己的全部。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将手帕从嘴里抽出来。
尼古拉斯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将那方手帕小心叠好,放在口袋里。
他仍然是她最忠诚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