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夜情对象居然是(ABO)--裴氏温念(h)

正文 一夜情对象居然是(ABO)--裴氏温念(h)

Chapter01

回国的那天夜晚,何缘心情不怎么好,随便收拾了一下,去了市中心最有名的A吧。

A吧是指只接受alpha性别的客人的酒吧,同时也是AA恋爱好者的聚集场所。昏暗朦胧的灯光让一切都变得暧昧,低沉悠扬的萨克斯演奏着永不过时的blue蓝调,酒精混合着费洛蒙以及富有攻击性的信息素,拼凑成一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美好夜晚。

何缘点了一杯莫吉托,在吧台前安静的坐着。她很受关注,美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人群之中的焦点。柳叶眼、远山眉,轻施粉黛。柔顺的长发和雪白的皮肤交相辉映,黑白分明的仿佛古典的山水画,意境深远。

“一个人?”

第一个鼓起勇气前来搭讪的是位高大英俊的男性,浓烈的古龙香水扑面而来,稍许刺鼻。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其实是一位不错的一夜情对象。

可惜何缘只爱女alpha,具体一点的话,比她年长的、强大的、自信迷人的女性alpha。

“不是。”

何缘委婉的拒绝,声音清泠,似乎是冰雪消融之时,从山尖滴落而下,叮咚叮咚的泉水。

男人有些遗憾的端着酒杯走了,后续的几个人同样折戟沉沙,拿这朵高岭之花完全没有办法。清冷出尘的气质是最天然的屏障,胆子小的还未靠近,就被那清冽的视线冻到身体僵硬,丢人的连话都说不好。

男女的性别比例差异注定酒吧里面的女性alpha数量一只手可以数得过来。静坐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等到合适的人的时候,何缘垂眸看了看腕表,觉得今晚可能就这样什么都不会发生,平静无波的回去休息了。

“找到你了。”

是偏柔和的女中音,声线轻朗,夹杂些许挑逗。不会像大多数男性那般故意压低声线,营造出低哑磁性的假象。听着很舒服,何缘不讨厌,不过。

她看着被握住的手腕,陌生人的碰触和炙热的体温让人下意识就想抗拒,这样不懂礼貌上来就动手动脚的人何缘还是第一次遇到。国外的女士和绅士们都很尊重对方,哪怕是一夜情,也会保持着一定的社交距离。

纤细的远山眉微蹙,紧接着刚才那一句,更加过分放肆的话语从面前这位鲁莽的alpha口中吐出。

“我的小母狗。”

何缘抬眸,没有太被这句高傲自大的话冒犯,不过眼前的女人似乎的确有这样说话的资本。

深邃迷人的桃花眼如星辰一般闪闪发光,五官柔和精致,刀削一般的下颌线和侧面轮廓却又那么的坚硬,增添了几分强势和不可抵抗。

她很高,何缘173的身高、三公分的高跟鞋需要仰着头注视她。手腕处清新自然的海水气息飘了过来,仿若伊势迎面而来的海风,很好闻。不知道是她的香水,还是她的信息素。

意大利高奢的西装外套完美的修饰了她的直角肩颈,棕色的发尾垂下,毛毛躁躁带着些微的弧度,细节之处又多了几分可爱。

唯一不确定的只有年龄了,何缘没有问,alpha成熟性感的妆容再加上桀骜不驯的气质,看起来应该是同龄人。

或许小一点,那也没关系,又不是找恋人,设置那么多条条框框。偶尔的一处不符合无关紧要。

她站起来,被alpha强势的搂在怀里,何缘以为她在这里就要做些什么,抗拒的推了推她的肩膀。

力道很轻,更像是欲拒还迎,暧昧的撩拨。

“你喝酒了吗?”alpha笑着问,炙热的吐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泛起一阵酥麻和痒。

有酒精和青柠的味道,大概是玛格丽特,也有可能是青柠佳人。

何缘摇摇头,那杯莫吉托她从始至终一口都没有碰。律师这个职业要求绝对的理智和清醒,绝对不能让自己陷入敌人的圈套。alpha满意的笑了,勾出钥匙,在空中转了一圈,放到了她的手上。

“你来开。”

“半岛酒店,1303。”

看来也是一个玩咖,和之前何缘遇到的大多数alpha一样,流连于漂亮女人之中的花花蝴蝶。这样也好,互相抚慰彼此的欲望,事后便各奔东西,天各一方。不过alpha最开始的行径实在是太过于粗鲁和霸道,何缘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一夜情的规则告诉了她。

1.身份保密

2.不许接吻

3.做爱之前洗澡

4.做爱戴套

“好麻烦。”alpha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吐槽道,脾气很大,一看就知道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小祖宗。

“知道啦,洗澡戴套不接吻,不问你是谁,可以了吗?”

何缘本能的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危机感,硬要比喻的话,就仿佛是热带丛林里低头喝水的麋鹿,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悄悄靠过来的鳄鱼。

放松的瞬间,就会被一口咬住咽喉,拖下深水。

直到彻底失去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成为猛兽口中的美餐。

何缘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将赤裸的身体裹上了一层白色的睡袍,平贴整齐的系在腰间。她走出去,在alpha炙热的目光中坐在床边,无论多少次,做爱之前的这种对峙和较量,都会让何缘感觉到紧张。

只不过她从来不会表现出来,平静无波的面孔、清冷出尘的气质看上去无欲无求,仿佛天上的仙女。实际上。

不过是一个在床上挨肏的贱人。

“给我口。”

alpha的要求十分过分,上来就触碰到了何缘的雷区,她微挑的眉头无声的在说。

这不在我答应你的范围之内。

何缘便败下阵来,大概内心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不情愿。她跪下来的动作和含住那粗大的生殖器的行为是那么的干脆利落,熟练的如同妓院里以此为生的婊子。alpha本以为自己能享受到一次绝妙的口活,没想到这个女人口交技术比表现出来的熟练差远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好几次都被尖锐的牙齿磕碰到,她甚至怀疑何缘是故意的。

“第一次?”

何缘没吭声,尽力长大了嘴往里面吞咽,古典漂亮的脸蛋鼓了起来,显现出了alpha肉棒的轮廓。

有一种令人着迷的矛盾感。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

她说着,不顾何缘的抗拒和哀鸣,按着她的头,将粗长的生殖器插到了底,用力的肏干这张可怜的小嘴。

喉管被肉棒插入的窒息感以及头皮被撕扯的痛意如同燃烧的火,很快点燃了全身。她不可抑制的勃起了,在另一个alpha的身下,含着她的生殖器,还被迫吞掉了她射进来的精液。

好呛人。

何缘无声的流着泪,逼着自己将黏着的液体全部咽下去。

alpha海风一般清凉的信息素残留萦绕在口鼻之间,那么浓烈,充斥着整个大脑,晕晕乎乎的像是被标记了一样。

“真乖。”

alpha抚摸着她的头,神情温柔,似乎在抚摸着一只听话的宠物。可是那都是装的,是暂时的假象,这个恶魔不带套强上的时候,掐着她的下颌以武力逼迫她的时候,眼里哪有什么温柔。

只剩毫不掩饰的欲望。

猛兽撕去了拙劣的伪装,暴露了其恶劣的掠夺本性,把原本你情我愿的性爱变成了几乎单方面的强奸。

何缘承认她被肏的很爽,alpha的性器优越,经验也很丰富,简单几下就把她肏的双腿颤抖,两眼失神。

但是这并不代表何缘心甘情愿被她嘲笑、被她内射,被她肏到哭着求饶,最后甚至连后穴都没有保住,全部沦陷。

嗓音叫到嘶哑,清晨醒来的时候,嘴边好几道凝固了的精斑。阴唇和菊花那里都肿了,腿心酸麻,稍微动一动就会痛,更别说穿着高跟鞋走路了。

仿佛在刀尖上跳舞,每一步都是折磨。

“早啊,姐姐!”

少女欢快的问候声比昨晚那个逼迫她的恶魔更让何缘惊悚,她看过去,心惊肉跳,清冷的面孔上少有的出现了情绪波动。

“你多大了?”

卸妆之后,年轻稚嫩的面孔看上去,像是一个未成年人。

明明受害者是何缘,但是这个时刻,她快要被深重的负罪感压垮。

“18,姐姐呢?”

成年了,还好。

何缘松了口气,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去清理自己脏污的身子。从阴道和肠道中把精液扣出来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敏感点太多,扣着扣着,可能就会变成一场即兴的自慰。

少女留下张名片走了,所以何缘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没再披上睡袍。通透如玉的肌体上,遍布着斑驳的吻痕和指痕,看上去触目惊心,一眼就能知道她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

衬衫、西裤、西装,衣服每穿上一件,于何缘来说,就多一层铠甲,多一个面具。

昨晚那个哭着摇晃着屁股的婊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清冷强势的何缘律师,奥尔胡斯大学法学硕士,也是帝都何家的长女。

桌面上烫金的名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何缘本不想去看,一夜情的保质期就只是一夜,第二天之后,她们就算碰巧再次相遇,也应该装作彼此都不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生活中处处都有例外,大概是好奇少女的家庭,想着哪个家族能养出这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小恶魔,她走过去,将名片拿起来看。一张脸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裴氏温念。

是她那个alpha母亲所生下来的,那对双生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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