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吓得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只手慌忙去捂佛跳墙的嘴,扭头去拿手机,奈何那手机被佛跳墙放得有点远,她不得不向后仰,不料佛跳墙顺势向下一压,把她压在桌子上,挥手将手机凌空浮起至他们头顶,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她看到电话是接通的状态,看到来电人是无情,手机里没有传出什么声音,但是方才佛跳墙那句话说得那么大声,无情一定听到了!
越凌伊急得快要哭出来,用力推着佛跳墙的肩膀试图起身去拿手机,奈何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看到他唇角勾起胜利者的笑意,嗓音像是从蜜罐里过了一遭似的甜腻温柔:“美人咬得可真紧,放心,我不走,今天晚上一定满足你。”佛跳墙骤然耸动腰臀,退至穴口又狠狠贯入。
快感连连侵袭,身体里又有水不受控制地涌流倾泻,越凌伊咬紧嘴唇极力忍耐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声,却到底不能变成哑巴,压抑着声线的呜咽再低,她自己也能听得见,只求手机收音效果没那么好,千万不能被无情听到。
手机里传出两个人的怒吼:“佛跳墙!你给我放开她!”
是无情和蓝铮的声音,字字杀气句句如刀,恨不得将佛跳墙千刀万剐。
“美人的温柔乡又紧又润,进去了就舍不得出来,你们是尝过的,你们舍得放开吗?”佛跳墙放肆地笑了一声,低头摩挲着越凌伊的唇,语气恶劣地问:“美人这么好听的声音,是不是都给他们听过了?”
怎么回答都是送命题,越凌伊只能装死不吭声,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被手机那头的两个男人听到。
“美人不回答,那我就当他们没听过吧,如此动听的声音宛如天籁,我怎能一人独享呢,美人不妨让他们也听一听。”佛跳墙嘴巴不饶人,把越凌伊两条腿分得更开,欲根生猛激烈地在湿热销魂的花径里抽插驰骋,被他捣出的汁液在身体结合处悄然溢出,浸湿了身体与桌面之间的档案袋,那儿很快洇散出比旁边更深的颜色,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脆响亮,连带水花飞溅的声音也被放大。生怕无情蓝铮听不到,佛跳墙催动灵力把手机浮至身体的交合处附近,撞得越发狠了。
越凌伊根本捂不住佛跳墙的嘴,陡然想起刚才他把无情的档案袋垫在自己屁股底下,完了,档案袋一定沾了水,千万不能让里面的资料也被毁了!她慌忙去扯自己身下的档案袋,同时用眼神哀求佛跳墙别再这样继续下去,可佛跳墙抽插不休,她分明没有感受到他有多重,却根本推不动他一丝一毫,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试图让他心软,小声祈求:“福公……求你……别……别这样……档案袋……”
水盈盈的眼眸楚楚可怜,佛跳墙却不为所动,揉弄着白嫩圆润的软团子阴恻恻地笑着:“美人说什么?我听不清,无情也听不清楚吧,你想说什么?”
“佛跳墙!”无情的怒吼声比上次更大,蓝铮焦急道:“阿凌,我马上来找你!”
佛跳墙嗤笑:“我们在腾飞商城五楼的空桑食府,你们要加入吗?我倒是无所谓,不知道美人肯不肯玩点新鲜的?”
越凌伊又被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恳求佛跳墙:“不行,不行啊!”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佛跳墙无情蓝铮一起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画面,不行不能想也不敢想,一个男人已经让她受不住了,三个一起上她还有命吗!极度的羞耻让她不知所措,因害怕而不自觉地绞紧蜜穴里激烈抽动的肉茎。
“一听到他俩要来就咬得这么紧,这么想让我们一起伺候你啊?”佛跳墙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埋首在她胸前软玉之上吮吻娇果,吸得啧啧有声,身下亦不曾停歇地捣弄,“别想了,今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
“档案袋要毁了……”越凌伊快哭了,扭动身体试图从佛跳墙的禁锢下脱身,学籍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要是这么毁了,他还得重新去弄一份,再黑化一次怎么办?她真的是怕了。
佛跳墙扣住她的腰,大声“哦”了一声:“美人担心什么呢?资料会没事的,再说无情那么喜欢你,在他的学籍上留下美人的痕迹美人的味道,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说完将手机浮动至自己嘴边,笑道:“无情公子,福某说的对不对?那我就让美人多流点水,好好给你的学籍添光加彩。”
佛跳墙越说越过分,越凌伊吓得魂不附体,手机里没有再传出无情的话语,却听得到他急促浊重的呼吸声,她心疼佛跳墙为了她的事承受食魇化的痛苦才心甘情愿留下来帮他,只要无情没打电话过来,佛跳墙说什么话她都可以接受,可他怎么能当着无情的面说这些话?!她准备明天去研究所探望无情的,这让她见他的余地都没了,无情一定恨死她了!
她从来不曾奢望无情会喜欢真正的她,她知道自己不配,可也不希望自己在无情心里是一个让他厌恶的存在,佛跳墙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越凌伊决定了要帮佛跳墙,不会半途而废,可心里委屈得厉害,咬住嘴唇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鼻子一抽一抽,低低地抽泣着。她恨死自己这越来越敏感的身体,都这样了还被佛跳墙弄得快感连连,但终究心里难受,身心剥离让她始终在高峰之下打转,她想,佛跳墙在惩罚她吧,根本不想给她个痛快。
佛跳墙很快发现越凌伊的异样,疯狂的眼神有了一丝柔软,叹口气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挂电话。”
越凌伊愣了片刻,他想听她说什么?她看到佛跳墙双眼里一半妖冶一半柔情,满怀期待地凝视着她,她猜佛跳墙想听她说淫词浪语,可她哪有什么经验,搜肠刮肚地回忆着欧皇室友分享给自己的小黄文,那些小黄文女主都是怎么说的来着?若是平时她一定羞耻得不行,决计不肯说那些话,但现在不行了,不能让无情再听下去,她眼睛一闭心一横,抱紧佛跳墙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撒娇:“福公好厉害,人家好喜欢福公……”她词穷了,实在说不出多少话。
“这都要我教你?”佛跳墙不满意,含住她的耳垂压低声音道:“我插得你爽不爽?喜欢我插你吗。”
越凌伊脸色绯红,努力克服心理障碍,难为情地嗫嚅:“福公插得我好爽,我喜欢福公插我。”
“说,求我以后天天跟你做爱。”
“求,求你天天,都,都跟我,跟我做爱……”
“说你要我。”
“我……我要你。”
“我是谁?”
“你是佛跳墙。”
“不对!”佛跳墙生气了,揉捏胸乳的手用力抓紧,腰臀狠狠地撞击着,“再好好想想我是谁?”
“啊,你是福寿全。”拔高的快感让越凌伊大脑思绪一片混乱,根本无暇思考佛跳墙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错了!”佛跳墙加快攻势,撞得越凌伊泪水涟涟,躺在桌上的白嫩娇躯不停地颤动,两条腿骤然缠上佛跳墙的腰,涨红了脸抱紧他的脖子,小穴抽搐着咬紧,春潮再度汹涌而出,一声婉转绵长的娇啼冲破喉咙,在办公室里回荡不绝。
“我是你男人。”轻柔的吻落在她失神的双眼上,她听到佛跳墙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地烙印在自己心口,烫得心头一阵悸动。
越凌伊思绪渐渐回归,猛然惊醒:“手机!”
“早挂了。”手指抚摸着她因为忍耐而在唇上咬出的牙印,有轻微破皮,渗出了血丝,佛跳墙暗沉的眸子里翻腾起混沌不明的情绪,“你就这么在乎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