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Lipstick on
上回讲完了屋里的闹剧,这次咱们推开那雕花的木门往外瞧。
吕凯抱着向思滢大步往车边走,刚做过保养的GLS里里外外都干净的发亮,上次向思滢说不喜欢他车里的檀木香,容易晕车,这次特意嘱咐过,换成清爽的果香味。
打开车门,怀里的小家伙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鹌鹑样儿,也不挣扎也不问,任他把自己放在副驾上,用他的外套盖了个严严实实,拉过安全带,倾身扣上。好像她动一动就会洒落春光一片,那可怎么行呢?
出洞庭街,上大智路,过长江隧道,汉街壹号,进车库,停稳车,熄火下车,绕到副驾,开车门,一气呵成。
也是神了,这一路上一个红灯都没有,真是天都不忍拦他。
“自己走,还是要我抱?”
“抱”
向思滢一路安静如鸡,动也不敢动,这些天习惯了在车里跟他说笑,有时候教她开车,有时候跟她聊点儿闲话,反正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她也不傻,这种时候,认怂卖乖才是正道。
抱着向思滢走到电梯前,还是那个抱小孩儿的姿势,左手拖着她屁股,右手从口袋里掏出门禁卡刷了下。向思滢赖在他身上乖乖的,也想不通今天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怎么,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下面?
可以说是灵光一闪,也能说是突然开窍,向思滢脑里的小剧场敲锣打鼓,开演第二部了!【主动勾引!电梯间就开始淫乱!痴女特辑!】
向思滢在他怀里挪了挪位置,两腿绕着他的腰,夹夹紧,挺起身子,被裙子挤出来的两团乳肉几乎要挤到他脸上。低头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尖轻挑,左右撩拨。
吕凯今天是真的被撩到了,男性荷尔蒙作祟,一路飙车,他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把这只到处撒野的小妖精操死在床上。而且不能是随便一张床,一定要在自己家,在充满自己气息的那张床上!
“还在外面就忍不住了?”吕凯几乎是咬着牙说了这句话。这一路上本就欲火中烧,她这么一撩拨,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的奶香味儿,耳朵被她又咬又舔。压着裙摆托她屁股的手狠狠的抓了把,把她抱的更紧了。
“我忍不住,师父就忍得住嘛?”向思滢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完全入了戏。亲完耳朵还不够,还要去咬他的脸侧,摸他的喉结,抓他的头发。
电梯开门,左转,指纹开锁,进门,进屋,把她丢到床上!
衬衣扣子是扯开的,鞋是用踢下来的,积家的手表是丢到床头柜上的。
向思滢用手肘撑起身体,两腿分开膝盖内扣,高跟鞋在客厅就掉不见了,轻薄的丝袜不知蹭到了什么,有几处挂丝,露出小腿上白嫩的皮肤,脚上涂了红色指甲油,一粒一粒像小红豆似的。抹胸裙一通折腾已经移位,露出半个乳贴,头发散乱着,唇膏都糊开了,蹭到唇周,嘴角。
活像是一只受过凌辱的破娃娃。
看着他一件件褪去衣衫,上面的小嘴咽了下口水,下面的小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她太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贴身的桃红色的裙子,羽毛抖动着,下摆被她撩起来。为了不显痕迹她只穿了条丝袜没有穿内裤,那一层薄袜根本兜不住她的淫水,两瓣贝肉看的清清楚楚。
就这样!她还要去摸,手指顺着贝肉间的缝隙去按,去揉,还张大了腿,偏要给他看!
皮带抽掉甩在地上,西服裤子垮在平坦的腹部,还能看到向下延伸的点点毛发,异常性感。
掰开她两腿,打掉她自慰的手,撕开那一层薄袜。
“那么会勾人,都他妈谁教的?”
沾着淫水的手指在红唇上点了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不勾别人,就勾你”
“操!我看你今天是想死!”吕凯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狠狠的说完,又甩开,直接下手从胸口撕开了这该死的裙子。
贴着乳贴的两团挺挺的,翘翘的,颤巍巍的,就是要引你来捏,来抓,来咬。
“死,也得是被你操死的!”又娇又嗔,捧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唇齿触碰,又分了一只手摸下去,解开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内裤,摸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揉下面的囊袋。
“如你所愿!”
压在她身上,夺回主动权。回应她的吻,咬她的唇,左手抓着那团软肉不肯松,右手还要去搓揉她贝肉间的粉珠。
今天到底会是谁先要了谁的命,这会儿还不好说呢。
裤子被她用脚踢掉,撕了一半的裙子被她自己扯碎。这还不够,还要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吸他的唇,咬他的喉结。
明知道男人的喉结比囊袋里的蛋蛋还要敏感,她还要又嘬又咬,又舔又吸。抓着他的手按在两侧,亲完了喉结还要去咬他的胸肌,拨弄那两个敏感的小点。
腿分开在他两侧,丝袜破开却还穿在身上,身上因为情欲泛红,格外妖娆。
吕凯就这么看着,看这个淫娃,用她艳红的唇在他身上作乱。看她一步步往下退,顺着腹肌的线条往下舔,一直舔到他下腹,舔到他深红色的肉棒。舔去顶部的透明液体,还要舔棒身上的筋络,含着龟头用力吮吸都不够,要把整根往下吞,仅仅半根,就顶住了她的喉咙,顶出他的泪,可就是不肯停,就要继续试,越吞越深,越吸越紧。
要用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用手去揉囊袋里的两团,还想分一只手去摸自己的粉珠,向思滢也难!用嘴太累,干脆吐出来,换成用胸,白嫩的两团把深红的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搓动。殷红的乳尖上下跳动,蹭到他下腹的毛发。
望着身下,黑的长发,红的乳尖,白的嫩肉,粉的脸颊,混在一起落入吕凯眼里,只有淫乱二字。
如果到这儿还躺在床上听之任之,那肯定不是真男人!
拽着胳臂把她拉回床头,掰开腿,用手指插入蜜穴搅动几下,带出的淫水擦在两半贝肉上,不容她喘息,扶着肉棒深深的捅到底。
两个人都舒服的出了声,一个调子高声音娇,一个低音炮像粗喘。
这个晚上,向思滢躺过他的床,趴过他的窗,坐过他厨房的料理台,跪过他的工作的小书房。最后一次,是在沙发上,做到再也没有力气哭喊,被他扳起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深深的顶进花心,射在里面。
清洗完,换好床单,抱着她睡在床上已经是午夜。
怀里的小家伙还没睡着,躲在被子里,用手在他胸口写字画圈,吕凯摸着她的头发,陪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聊了一会儿闲白,吕凯随口问了句,“唱的这么好,专门学过?”
“嗯,小时候学过的。”向思滢今天喊了太久,声音瓮瓮的。
“哦?都学过些什么?”吕凯接着她的话往下问。向思滢很少会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儿,吕凯很好奇到底怎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么个可人儿的小家伙。
“钢琴,琵琶,民歌”向思滢打圈儿的手指顿了顿,又换了个地方继续画,“还学过画画,但我老是画不好。”
“民歌?怎么想着学这个?”吕凯亲了亲她的头顶。
向思滢没有接话,被窝里画圈的手攥成了拳。
“我困了。”向思滢翻了个身,蜷成了个球。吕凯觉得奇怪,她从来都是赖在自己怀里睡的,今天是怎么了?突然闹情绪了?想了想也没说什么会惹到她的,可能是真的困了吧?
侧身过去环抱着她,还是像往常一样轻拍她的背,在发间落下一吻。
“乖,睡吧,晚安。”
向思滢任由他抱着,不回身抱他,也不说话。
那天晚上,万里无云明月高悬。吕凯做的尽兴,睡得很香。
他不知道的是,怀里的人一夜无眠,睁着眼,看一丝月光从窗帘间那道缝隙里,照进来。指甲在手心抓出了四个月牙形的血痕。
Maison Margiela - Lipstick on
上世纪的复古女郎,短裙高跟,脚踝纤细,浓妆红唇,博君一笑。脂粉感+橙花油。不活泼,不艳俗,但是足够诱人。
这支香真的还蛮妙的,虽说是脂粉味吧,但就是有一种,留有余地的美感。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名字,所以我想法比较多吧,l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