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瞪着眼前呼喘鼻子的两匹大黑马,景昔满是疑惑回头:“师兄,这又是从哪儿弄来的?”
沐彦笑然,伸手拍了拍马儿身子:“一直都在。”
“一直在此处?不怕它们跑了?”
“这马儿聪慧,白日四处晃悠吃了食,晚上便回此处歇息,不然你以为我是如何到的镇上。”
沐彦将她扶上马背,看马儿刨着蹄子粗喘,呵斥了一声,而后衣摆一撩,亦是翻身上了马背。
叶云詹已驭马行在前面,回头督促了两人一声,便策马扬鞭,驰骋而去。
景昔也想追上,夹了两下马肚子,却不见身下马儿跑路,更是撒着蹄子不悦仰头啼叫。
见状,沐彦扬眉笑了声:“人都不会骑,怎会骑马?”
说着,一夹马肚,胯下马儿便撒了蹄子,扬尘疾驰起来。
景昔一阵脸红耳赤,回头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沐彦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自身后探进她裙衫,隔着束胸揉上挺翘软房。
“师兄……快出来。”景昔抬头望了眼前面身影,侧头低声。
沐彦笑了两声,松了手,却又来到身下,指尖摸索上湿热花缝,轻语:“疼吗?”
昨夜他听那叫声吓得差点不举。
对师父,他曾生过酸涩,但得到她之后,他便释然了,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对她生情。
想来,人皆是自私于心,未曾拥有,便想拥有,拥有过后,还想得到更多。
沐彦伸了指尖探进花穴,手法娴熟揉上腔壁潮肉,脸颊贴着她,探出舌尖逗弄她小巧耳垂。
“师兄……出来,快些。”景昔不安望着前面身影,又瞅了瞅两旁,生怕半路杀出个人来,瞧去这“春景”。
然她越是紧张,穴儿便绞得越紧,牢牢含着体内手指,脸儿涨的通红。
沐彦却使坏不想放过她,在她体内硬是搅出水来,撩得她情欲上涌,却又低低笑语:“湿了,不过现在为夫不能给你。”
景昔侧容怒视他,她何时说过想要了?且她越发觉得师兄坏得流油。
被她鼓着腮帮子羞瞪,沐彦扬唇一笑,拿鼻尖顶了顶她气喘不已小鼻子。
叶云詹回首时,正见马背上两人交颈亲昵,他握了握手中藤鞭,拂手打在马上,痛得马儿四蹄生风,边跑边嚎。
三人入了镇时,已是日落西山,叶云詹望了望天边,轻叹一息:“今夜便在此处落脚。”
这丰裕镇离平城还有一段距离,本是天黑之时便能入城,但因一路上他刻意避开官道,走的小路,遂才耽误了时辰。
沐彦翻身下马,将景昔也扶了下来,三人寻了家不甚起眼客栈,方才安顿妥善。
此时,三人坐在桌旁用饭,景昔觉得甚是别扭。
她本是想着师父不在,她便可以吃得酣畅一些,却没想到今日他竟鲜有的坐了下来。
那掌柜眼神也甚怪,适才盘问收拾几间房时,眼睛一直在她身上打转,而后又去打量她身旁两个男人,直到师父冷了声,他才忙点头哈腰的吩咐小二前去收拾。
这一顿饭,景昔吃的扭扭捏捏,夹个菜都捡小的,生怕吃的大口,不甚文雅,得师父呵斥。
在青云山时,没少因此挨他训诫,训得她吃个饭都要躲着他才好。
叶云詹自也瞧出她束手束脚,遂抬手夹了一块炖肉放进她碗中,而后端了茶水坐到一旁。
“客官,房间已收拾妥当,马匹也给您喂妥。”小二跑来,立在一旁笑声。
叶云詹点头,自怀中摸出碎银递给他。
景昔已是食不知味,适才师兄只要了两间房,显然是没算她的份,待会儿她要睡到哪里才好。
这般想着,看碗里的肉也不香了,歇了竹筷便捧着茶水,呆愣着神色一阵胡思乱想。
叶云詹抬眉,看她碗里还剩着他适才夹给她的肉,倒是把沐彦夹的菜吃的一干二净,心下微叹一息,放了手中茶盏,便已撩摆起身,上楼歇息。
“累了吗?”沐彦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皱眉问声。
看她饭菜都没怎么动,还以为她生了病,若放平日,她早就端了碗一扫而空。
也叹她正是发育纪育,饭量增多,不过吃的那些,也都长对了地方,胸峰是一天比一天大了,看得沐彦时常翘玉棍,但又不乏暗自欣喜,玉兔得以成熟,也有他的几分功劳。
景昔摇头,抬眸望着他张了张口,却终是默了声。
察觉她心有顾及,沐彦凝眉,拉过她缓缓起身:“走吧,早些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