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医）
“于医师可舍得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曲禾大大方方的坐在于知渠的主任椅子上，酸溜溜的语气活像个嫉妒的妇人。
于知渠看着她抱着双臂，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帮她吸奶而已，她.......”
曲禾听着她的娓娓道来，为嘛那么下流的黄色段子到于医师这里这么高尚理所当然？
本来还气着这人不知避闲和其他女人厮混，现在是义愤填膺差点感同身受的慷慨激昂的替那个产妇骂道。
“曲禾，小心孩子！”于知渠及时打断了她奔放骂街的动作，虽然三个月危险期已经过去了，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气了！”老娘的奶你都没吃过呢，你居然这么敬业，不给你送大字报对不起党中央，曲禾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于知渠和别人这么亲密就五巧不通。
“你为什么气？”于知渠总感觉有什么要浮出水面却又很快跌落谷底，抓不到的真实感让她新奇。
“这里是卫生院，下回可不要再随意闯进去了，知道吗？”于知渠看她一言不发的憋屈样，好心提醒。
人心复杂，曲禾又莽莽撞撞，万一遇到个特别难缠的患者，吃亏的还是曲禾。
为什么气呢，气什么呢，有什么好气的呢？还是能想出来，那清华北大上海交还不得排队找我，“没什么，我给你带了馄炖，快点来吃。”
曲禾逃避这个话题，乖巧的捧着饭盒等于知渠品尝，她不过是在外面吃午饭，顺脑子想起来的，自己的于医师好像天天吃食堂。
懂得取悦雇主，知道抚慰人心滋养感情的技巧，不介意这么卑劣，反正是从臭水沟里爬上来的人。
“谢谢，你吃过了吗？等我吃完带你去做B超还有.....”于知渠接过饭盒，慢条斯理的吃着，端庄优雅。
明明之前花那些臭男人的钱给他们送小东西也没有这种满足，可以说是幸福的感觉。怎么一碗破馄炖到于医师嘴里就这么美味可口呢，从心里泛上的心疼和满足是怎么回事。
“于医师，好吃吗？”曲禾也想尝尝，虽然在此之前已经吃饱了，但看到于知渠吃的这么香，忍不住的分泌口水。
“啊——”于知渠学着逗小朋友吃饭的方式，诱导她张嘴，桃花眼里满是狡黠打趣。
这算不算是接吻啊，后知后觉的曲禾偷偷用余光看了看于知渠，耳根泛起了微红，不知描述的燥热在体内上串下跳，灼的她臊的慌。
“好吃，真好吃，还挺好吃的！”曲禾机械的重复，希望来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这口馄炖真是香极了，真是太多汁了，以后就吃你家了，曲禾心底深处自然是喜欢的。
检查室
于知渠特地找了张干净的床单铺在床上，示意曲禾可以放心躺下。
“把衣服往上拉一点，裤子退下去一点。”于知渠在调试机器，一脸严肃认真，却不乏温柔体贴。
曲禾大摇大摆的跟着于知渠走了一路，左看看右摸摸，哪里有半点孕妇的自觉。
“有点凉，忍着点。”于知渠在曲禾凸起的肚皮上抹上电离胶，准备就绪。
曲禾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将丝薄的衬衫全部解开，露出胸衣包裹的一对奶子，白花花的一片，本来还是深深的乳沟，随着她躺下去向四周扩散，看起来不容小觑。
一直脱到耻骨联合的部位，几根调皮的阴毛从花园里逃出来，像是在对于知渠无声的邀请，裤子里的风光无限好。
“不需要脱那么多。”桃花眼躲躲闪闪，都不敢正视。
之前在试衣间就注意到了曲禾胸前的起伏，虽然从背后看，看不真切，却也能估计出大小。
现在饱满浑圆的奶子就映入眼帘，皮肤白皙光滑，黑色的胸衣说不尽的魅惑勾引挑逗，于知渠就觉得嗓子眼里太干涩了，吞口水都不能缓解，想蹂躏摧毁。
“这不是怕弄到衣服上嘛，来嘛。”引人想入非非，暧昧不清。
于知渠强迫自己专注看投射屏，手法娴熟的在她肚皮上来回滑动寻找婴儿的关键点，看的比平日里还要仔细。
弯弯的眉毛严肃的压低，多情的桃花眼闪着精光，笔直挺拔的身姿下藏着颗乱了节奏的心，撞的她生疼。
幸亏走廊不是特别安静，不然用科学都解释不通。
“于医师，我是不是涨奶了啊？好疼！”曲禾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于知渠时的画面，学着那个孕妇。
她要看看于医师怎么说，不会还是以前的那副书呆子样吧，傻里傻气的惹人喜爱。
“不是的，只是乳腺增生而已。”于知渠果然不负众望，说了一样的答案给曲禾。
曲禾笑的花枝乱颤，连带着不安束缚的乳房也抖动起伏，有一股脱缰野马的势头要摆脱胸衣，接受自由的呼吸。
“怎么了？孩子发育很好。”于知渠一脸茫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本着敬业精神还是说出了检查结论，“你在笑什么？”
于知渠一头雾水，茫然的桃花眼睁的极大，疑惑的看着她。
看着曲禾无法遏制的模样，于知渠起身去扶着她的肩头，无巧不巧，曲禾不经意的躲闪，这只手捏在了她的饱满上。
尴尬的气氛来的静谧，笑声戛然而止，呼吸都是多余的的活动。
“软吗，于医师，和那个女人比呢？”曲禾率先打破僵局，轻佻的添了嘴唇，沾上液体的唇色更是水嫩，潘多拉魔盒诱惑人心，曲禾撑起半个身子，玩着勾引男人的把戏，细长的食指点缀着朱红勾在于知渠的下颌上，轻浮的抬起她的下巴。
于医师是吃豆腐长大的嘛？皮肤这么细腻光滑，十而八九就是吃女人豆腐长大的，啧啧啧啧，温柔乡英雄冢啊，女人害人啊！
曲禾嫌不够，转而摸上了于知渠半个脸颊，像是难舍的眷恋，更是把一对圆滚滚的奶子往她手里送。
“没必要这样。”你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你自己。于知渠没说出下半句话，拿开了脸上微凉的手，沉默的帮她扣上衣服的前两个扣子，动作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曲禾看她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乖乖的不做声，勾引女人咋这么男，那些臭男人不都喜欢这一套吗？
“乖乖躺好，不要乱动。”于知渠温热的手在曲禾肚子上来回测量，一丝不苟。
曲禾也没有出声作妖，深怕惹恼了这个对谁都温柔的人，小腹上的手来的轻柔，指纹的摩擦来的舒适。
于医师长得真好看，瞧这小眉毛弯弯的，瞧这桃花眼上翘的，瞧这鼻梁高挺的，瞧这小嘴应该很软吧……曲禾看着俯身为她测量腰围的于知渠，胡思乱想。
“你的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从于知渠口里说出来。
这是在回应我嘛？于医师真是个呆子，好可爱的一宝藏医师，爱了爱了。曲禾是万万没想到这么久会得到回复，喜形于色，偏要故作委屈，“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
不知道是入戏太深还是装作情真，原本清亮的眼睛蒙上了水幕。
“怎么会呢，你很好。”于知渠知道孕妇多愁善感好体内激素水平紊乱，难免有些情感上的不适，可这不适来的也太突然了吧，就像龙卷风，稀里哗啦的刮。
软言细语的夸着，尾巴都要藏不住曲禾，得寸进尺：“你抱抱我～”
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
曲禾暂时没想那么多，反正就是要于医师的抱才能好起来。
“抱一抱，抱一抱。”于知渠哄小孩子的语气，尽可能的去抚平她毛躁不安的情绪。
将就躺着曲禾，于知渠弯下了腰，像是整个人趴在她身上，细心的托着她离床的腰身，真是丝绸般的细滑，柳枝般的柔韧，应该是可以折腾的主。
曲禾像只小奶猫下巴蹭着于知渠的颈窝，手臂勾搂着她，气息暧昧的喷在她的耳廓上。
半裸玉躯，半开罗衫，交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