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28.你有想过这个愿望吗(h)

正文 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128.你有想过这个愿望吗(h)

生日吃完饭後,回家稍作休息,其实还是有庆祝的行程。他们想要一路飙夜车,去阿里山上看日出。

「这也太拼了吧,好像大学生!」易喜听闻行程忍不住这麽说。

「没办法,罗哥想跟莫莫和恩熙一起过,又想和我们独处,但是假只有两天。」金寅说。

「这行程不错,金寅你开车对吧!」罗仲锡觉得每个愿望都被满足了,他看了金寅一眼,然後被回了一记白眼。自然是金寅开车了,其实车祸以後,他不喜欢开车,多少有点阴影。

「说到这个,宋子祺真小气,喜羊羊跟他出去都有三五天,这次就只给我们两天。」金寅哼了一声。

「没办法,後天就是特别多客人,人力不好调度。」易喜尴尬得说。

「喜羊羊总是帮宋子祺说话。」金寅开玩笑得说。

「我才没有。」她急於辩解。

「没关系我习惯了。」罗仲锡微微一笑。

「真的是因为客人很多。」她又辩解了。逗得她急跳脚是他们的乐趣。金寅和罗仲锡不怀好意得笑着。

他们十点多出发,四点多抵达阿里山时间上应该绰绰有余。易喜觉得蛮兴奋的,很久没有这麽疯狂的旅行。刚好莫莫也排休,可以自己照顾恩熙。

车祸以後,金寅买了一台新车,足够载全家人的车,後来他就比较常开车。

十点以後,街上的车少了,很快得就接上高速公路,易喜坐前座,罗仲锡坐後座。他搭在前座两个椅子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得闲聊。

「我现在常常怀念一件事:车祸前那一次,我们一起去山里玩。」罗仲锡说。

易喜脸一热:「这麽久以前的事了,有什麽好说。」

「其实怀念的就是那股疯狂的感觉。後来车祸以後,在漫长的复健中,我常常觉得:差点就很多遗憾了。但好险我们这样玩过。说不上什麽大道理,只是觉得不枉这样活过。不是荒淫不是爱,就是那个晚上体验了『当下』两个字。」罗仲锡说。易喜还以为他要说一些调情的话,没想到是这个体悟。她转身摸了摸他的脸颊,罗仲锡亲昵得搭在椅子上,摸着她的小耳垂。他们很沈浸在这个安静之中,安静得看着高速公路的路,零零散散的车尾灯,无限蔓延的道路,看不到尽头,可是不害怕也不孤单。这或许也是他们三个这些年的写照。

金寅问起了一件事:「小瓜还好吗?」易喜看了一眼金寅,有点责怪的眼神,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都尽量不主动提起小瓜。

罗仲锡想了一下,後背靠到了椅子上,选了一个轻松的姿势。易喜转头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还好不是为难的样子。

「应该还好,那之後总算愿意看医生服药。有的时候我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莫莫是一个很贴心的女儿,帮忙关心着一切。我想放过自己是一个课题,小瓜看似放过我,其实是放过自己了,而我也不再觉得愧疚,我觉得扯平了,那也是放过自己。」罗仲锡想了一下又说:「这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其实小瓜当时再不放过自己,就算男朋友再喜欢她,包容也不可能永远得包容下去。很多事情没办法抽丝剥茧看,但就现在而言,我觉得很幸福。唯一挂心的就是莫莫。但我也说不出来该追求怎麽样的人生才是幸褔。」

「别操心,那是她的功课。」金寅说。金寅说的罗仲锡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功课,父母操碎了心其实是没用的。

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提到了小瓜,不过就算曾经发生过不开心的事。易喜因为罗仲锡出这麽大的车祸,心底对小瓜也有种不敢想明的气,但是听到她生活慢慢变好,心里反而是好受的。这或许就是他们不一样的肚量。

车大概到了中坜就开始塞车,也不知道遇到什麽状况,走走停停,车速极慢。金寅从後照镜看到罗仲锡有点疲态,眼睛又带点血丝,忍不住说:「罗哥,睡一下吧!我今天精神很好,我开车没问题。」

「好。」罗仲锡说。晚上淀粉吃多了,特别想睡。讲来有点好笑,三个人像年轻人一样出游,志气满满,体力却很中年,力不从心。他答应没多久後,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他睡了,金寅的手很自在得摸着易喜的大腿,那又是他和她的另一种亲昵。

「喜羊羊,你有没有什麽愿望?」金寅问。易喜看了他一眼,心想:大概是为了一两个月後的生日。

「你们都平安都在我身边就好。」易喜说。这是她始终如一的愿望。

「有没有想过⋯⋯孩子?」金寅问。

「没有,一次都没有。」她回答得很坚定。

「为什麽?你会是一个很棒的妈妈,你对恩熙都是充满爱的。」

「我不能没有你。」易喜很坚定得看着金寅。金寅只是浅浅一笑,但是心里很感动,他摸了摸她的脸颊。

「可是你命里有⋯⋯」金寅说。易喜突然紧张得握住他的手,紧紧抓着,都能感觉出手心里一点湿凉的薄汗。

「你不要走⋯⋯没有任何事比你在我身边更重要。」易喜说,这几个字敲在金寅的心弦上。

「如果宋子祺⋯⋯」金寅还没讲完,易喜断了他的话:「现在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没有想要改变什麽。」她说。

易喜想了想:「金寅,我还是一句话。如果子祺遇到更好的,我很为他高兴。如果仲锡遇到更好的,我也为他高兴,但是我没有要离开你。如果你要走,记得把我带上,把我带走。」

金寅觉得有点鼻酸,说不上什麽话。易喜一直知道,这些年他默默付出了非常非常多。「就这麽爱我?」他开玩笑得问,掩饰自己湿润的眼框。

「方丈很小气的,得罪了方丈还想走!」易喜说了食神里的台词,两人都笑了。

他转进休息站,易喜以为他要买咖啡上厕所。金寅先跳下车,开了副驾的门,挽住她的颈子就是一阵拥吻。易喜没有预警,被吻得一阵昏,还好半夜人没有很多。

「下车。」金寅说。他牵着她奔跑,晚上休息站风大,还有微微细雨,冷得易喜瑟瑟哆擞,但又觉得有点浪漫好玩。

「去哪?」她边喘边问。

「你觉得呢?得罪了方丈还想走。」金寅笑着。

金寅把她拉进一间厕所,在又挤又小的空间吻着她的唇,颈子,撩起衣服吸吮着胸前。易喜还在平稳刚才奔跑的气息,又不敢发出任何喘息。

「喜羊羊.....我好喜欢你穿裙子。」金寅上下其手非常方便。易喜上班已经是一个非常中性的事了,出来玩或放假就比较喜欢穿裙子,尤其今天又是罗仲锡生日,今天连内衣裤都是性感的蕾丝。他手指伸进内裤,大胆而直接得揉弄。

「金寅......」易喜不敢呻吟,有点埋怨得看着他。

「想吗?」他问。她没有回答,但是一下就湿了。金寅拉下自己的裤头,掏出已经硬的肉棒,扯下了她的内裤,连成一气得把她抱了起来,抵着穴口就进去了。

「好胀.....」她忍不住这麽説。金寅挺腰动了几下,她又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别叫···⋯」金寅在她耳边小声说:「别人听得到。」

半夜的厕所人没有很多,偶有一些压水开门的声音,也不算安静,但是要是发出呻吟声,是听得很清楚的。要她别叫,他自己的呼吸却是急促又沈重,好像光听呼吸声也感觉得出来在干什麽。

「喜羊羊你好敏感......」金寅觉得肉穴又软又湿,湿液已经漫到腿间,那里像张小嘴,贪心得吞咽着。「下午是不是没吃饱?」

「下午有饱......但是......我好喜欢做爱⋯⋯」易喜小声得说。这年纪的她,对自己的慾望已经很坦然。下午做过,所有的感知更敏锐,一下就被撩起所有感受。「那里.....那里......不要停......」她把金寅抓得很紧,她身子崩直了往後仰,表情诉说着一切舒服。厕所是日光灯,细微的表情无所遁形。

金寅把她抵在墙上,狠狠插了十来下,然後低头吻着她。他时间抓得非常精准,易喜突然浑身颤抖了起来,脚趾缩得紧紧的,肉穴深处像是一个束口袋,大力得夹紧他硬邦邦的肉棒,咬着龟头一抽一抽得缩起来。她高潮了,还好他吻住,不然她很可能叫出来。可是这样的快感让金寅也很想呻吟。

他知道她现在很敏感,但他忍不住又快又狠得抽送。

「金寅......」易喜叹息着。

金寅把她放了下来,她们间的默契十足,易喜一踩稳,就扶着马桶,把屁股翘起来,方便他插入。她知道他这样好动。

他们都知道要小声,但是他插入时,两人还是都哼了一声。这姿势不好说悄悄话了,易喜咬着嘴唇承受每一计深入。好刺激,读书的时候或者当老师的时候,都听闻过厕所的四脚兽,当时只觉得这样好夸张,难道没地方开房间?自己做起来时,才知道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应该还是有人知道他们在做爱吧?应该有人在偷听吧?又湿又响的撞击声根本很响亮。快感又被推到了顶端,易喜发抖到快站不住,金寅插得很快,应该也快了。她转身,轻推金寅的腹部。

「不要了?」金寅停了下来,肉棒湿漉漉的,红得剑拔弩张,一跳一跳的。看起来正亢奋。

「想要像刚才一样抱起来.....」易喜小声得说。

好险不是拒绝,金寅觉得庆幸。

「可是快射了,抱起来会来不急抽出来。」

「那就射里面啊⋯⋯」易喜说。

抱着做能看到表情,又更性感了。金寅一直深呼吸,易喜那种皱着眉心,痛苦又享受的样子很性感,她一直在他耳边说:「不要停......好舒服.....」

「好棒⋯⋯快不行了......」

「又来了......又来了......好深......」易喜抱他抱得好紧,金寅也忍不住了,抵着深处,边射边感觉被吸夹的快感。

「我爱你.....」易喜一直在他耳边说:「我甚麽都不要,只要你......」

纵使还在余韵之中,金寅还是感动得鼻酸。

「不管子祺说什麽,仲锡说什麽,我甚麽都不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易喜说。她知道宋子祺真的想要一个孩子,她深怕金寅为了成全,有什麽奇怪的想法。「答应我!」她说。

「好!」金寅点点头。易喜爱他,很爱,从最一开始那场外烩,她站在角落看他hold住全场时,她就为他着迷了。然後一步步掉入他的陷阱。可是到底谁是谁的陷阱?

「但是你已经为了我放弃正常的生活。」金寅很心疼。

「你也为了我放弃了太多。」易喜也是一样的心疼。

在一起最可贵的就是这样的互相。两人亲亲抱抱亲昵了一会,才分开。金寅抽了纸巾,仔细得帮她清理。两人还等到外面没什麽人聊天时,才偷偷出来。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蹑手蹑脚,却又相视而笑。

他们到休息站里买热饮,再慢慢往车子的位置散步过去。

「刚才你为什麽不在残障厕所,位置大很多。」易喜边走边问。

「我那麽久,那样不道德,万一有人需要怎麽办。」金寅一本正经得说。易喜笑了,他说的是。

「其实......我跟你做最舒服.....那里好像很合。」

「真的?」他像小孩子一样喜上眉梢,但又抱怨:「你不是说罗哥最长,宋子祺最粗吗!」

「是啊,但我跟你最合,而且最不会痛。第一次跟你做以後,我才像是被打开开关,才开始会潮吹。」易喜说。这不证明甚麽,但金寅笑着,脸上难掩得意。

嘻嘻笑笑得走到车前时,发现罗仲锡在抽烟,手上也拿着咖啡。

「去干嘛了?你们也太久了。」罗仲锡醒来後发现车上只剩他一人。

「去厕所,顺便买咖啡。」易喜故作镇定,金寅只是微微笑着。

罗仲锡怀疑得看了两人一眼:「是吗?我在厕所都听到了。」

易喜的脸马上变得飞红:「很大声吗?」

「果然是去厕所做坏事才会那麽久,你们是在哪边的厕所,我是在那边的厕所上厕所。」罗仲锡指了另外一头的厕所,分明是故意逗易喜。易喜红着脸追打他,罗仲锡嬉皮笑脸得闪躲。

「你要是也想,带喜羊羊去,我在车上等。」金寅神清气爽得坐上驾驶座。

「我哪会委屈她,我怎样也找个舒服的旅馆。」罗仲锡又继续斗嘴。易喜才不加入战局,她听着音乐闭目养神,听着听着,依稀睡着了。

她梦见一样的道路,一座又一座的路灯,她记得七年前金寅带她去宜兰的海边看日出。那天,他说了他爱她。路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易喜睡得迷迷糊糊,这到底是梦还是回忆她也说不清,只是觉得心头满满的,知道自己仍是被疼爱的。或许爬上了山路,蜿蜒了一阵子,易喜觉得有些晕眩时,金寅说:到了。

易喜睁开眼,天空已经是紫紫的粉红色。这里看起来是一个产业道路的地方,也不是景观平台,但是眼前的景象是开阔的。

「看日出都要再爬一段山,这是人家告诉我,开车就可以到的地方。虽然角度没那麽美,但至少不用下来走路。」罗仲锡说,他有一些露营钓鱼的小兴趣,所以有一群同好的朋友。易喜平常比较不会想跟,她不喜欢野外活动,所以罗仲锡也没打算让她爬一段小山路,这是他的贴心。

三人凝视着天空,天空从紫色变成了橘色,云海变换着色泽,非常美丽。三人就着样牵着手,慢慢得看着太阳升起,美到说不上话。

金寅是看过最多日落日出的人,在以前,他不过觉得那只是日夜的转换,不过就是时间的轨迹。而时间是什麽,对他也是不重要的。大该是易喜的出现,他才体会到时间的意义,从那时候他开始喜欢看日出,喜欢看星辰。

「後来我好像懂了,看什麽不是重点,重点是与你一起去看。美不美也不是重点,和你在一起,什麽都是美的。」金寅对着易喜说。易喜笑得好甜。

「靠杯,我找了这麽好的点,却输给你这麽会说这些恶心的话。」罗仲锡酸溜溜得说。易喜也朝他甜甜一笑,没有辩解,只是掂着脚亲了他脸颊一下。他马上不闹腾了。

此刻易喜觉得非常非常幸福。

「明年,我们的家庭或许可以再添一个成员。」罗仲锡说。易喜不安得看了他一眼。

「你想要孩子吗?」金寅倒是直接破题了。

「才不是,我都快五十了。这时候有孩子,他读大学我都七十了,很可怕好吗!」罗仲锡说:「我说的是宋子祺,如果他愿意的话。」罗仲锡说。

自从宋子祺离婚以後,罗仲锡一直刻意得做出一些友善的桥梁和表示。

「仲锡,我们都求自在。你也不要为了我,刻意去做这些。」易喜说,她怕罗仲锡是为了她而勉强。

「确实是为了你,但是小喜,我们不勉强。我其实很感激他。」罗仲锡讲,语气是云淡风轻。易喜看了他们一眼,她懂那是多深的爱。他用了感激两字,那让易喜心里轻松很多。她说了她求自在,而他们细腻得让她自在。

罗仲锡半开玩笑得传了一张易喜在看日出的照片给宋子祺,写上了一段字:「下次想叫你一起来⋯⋯如果我说我是一家之主⋯⋯」

时间还早呢,都还没六点半。宋子祺秒回:「好,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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