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hel？你和Zoe不止是雇佣关系吧？”
“呃……”
“顺便说一句，我叫林娜，如果你不习惯喊英文名，喊我娜姐也可以。”
阮芮秋迅速表示没有没有习惯习惯，她们这行和客户交流颇多，先生女士叫多了也挺烦，一个英文名解决一切，林娜那边大概也是同样的情况，优雅地侧着身子点了点头。
林娜的长相很符合一般人对亚裔模特的认知，不是传统美人的样貌但独有韵味，符合大众审美的那个美人为了点菜而不在桌前。
“你喜欢她吗？”
阮芮秋犹豫了一下点了头：“认识的时间很短，但我确实对她有好感，也可以说有兴趣。”
林娜笑了：“你很诚实，Zoe向来有这个让人对她产生兴趣的资本。”
林娜屈起手指敲了敲装着柠檬水的玻璃杯：“Zoe有很多好姐姐，像我这样的，她和很多人都相处得很好，但是偏偏死心眼栽在爱情上头，好像唯一没相处好的反而是相处时间最长的那个，unique是挂在le cinq旗下的你知道吧，那家伙中学就认识了一个好姐姐，现在是le cinq的市场部总监。”
阮芮秋嘶了一声，那个当年也被人称作年轻有为的女人她也算久仰大名，黎幼萦女士一度是南佑蓁的奋斗目标，不过现在南佑蓁已经比当年同样年纪的黎幼萦爬得高了。
“Ivan和我们谈起过这事，Zoe认识Cecile之后变了很多，据说她小时候更会撒娇也更活泼，是个小公主，任性脾气爆，你看她现在哪里沾得上这形容。”
过去好几天，李衷熙回来之前林娜最后说的话还留在阮芮秋脑子里循环播放，她着实很难想象一个任性又脾气暴躁的小公主李衷熙，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李衷熙和林娜的相处，她连会撒娇难以相信。
她迫不及待把整段事情告诉了南佑蓁，一副期待对方给个解答的模样，南佑蓁对她这副奶狗神态可以说毫无抵抗力，尽心尽力又当起情感导师：“她觉得你不错，而且肯定从李衷熙身上猜到点什么，姐姐有点信心，我觉得李衷熙至少对你是有好感的。”
“不过Cecile这名字听起来多少有点耳熟……我回去查查，姐姐，如果我愿意和什么人详细谈起你过去的情史，不是我非常看好的人，就是我要恶整你了。”
南佑蓁举着换位思考的例子眯眼笑，诚然在大众眼中算得上顺风顺水的阮芮秋，略丰富的没有投入多少情的情史肯定不会是个让女朋友高兴的话题。
“那可真是谢谢你。”
阮芮秋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看她工作压力也蛮大的，她要是找我当炮友不定时发泄发泄我都觉得挺好。”
“炮友转正的结局可是很难说的，不过你确定吗？听描述不像是需要炮友的人啊，那么不和谐的性生活都没分手，可见不是肉欲很强的人。”
南佑蓁耸耸肩，“趁早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