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苹果隐藏线】崩坏的伊甸园

正文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苹果隐藏线】崩坏的伊甸园

*你 x 三月兔(一只只在三月发疯的兔子)x 帽匠(一年四季都是个疯子)

*【You In Wonderland】隐藏线:疯狂茶会

*恭喜你解锁了全员疯子路线

*沙雕小脑洞

你并没有选择任意一条路,而是被那颗鲜红的苹果所吸引。

当你走到生长着它的油绿色的大树前,两边的岔路也逐渐被漆黑所吞噬了,天地间仿佛只剩你与这棵树。对此,你丝毫没有察觉。

你踮起脚尖,摘下了那饱满的果实,宛如魔怔了似的咬了一口。

比之普通苹果更加香甜的味道顷刻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同时你的眼前突然一黑,手里的苹果也跟着掉在了地上。而你也消失在了这片漆黑中。

再次睁眼,你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盛放着红玫瑰的花园里,一只五彩的蝴蝶落在了你的鼻尖,微微的扇动着自己翅膀。

你迷茫的打量着四周,隐约听到不远处似乎是有交谈声。你刚想往那边走去,这只蝴蝶就挡在了你的眼前,像是要阻止你似的。

但为了找寻回家的路,你还是寻着声音继续前行。随着交谈声越来越大,你终于见到了两个男人。额…应该也算是人吧。

复古而又华丽的餐桌上摆满了美味的甜点和散发着清香的红茶,一个长着一对雪白色的兔耳朵的男孩正在与对面戴着精致帽子的男人争吵着什么。

他们似乎是察觉到了你的存在,一起向你这边看了过来。在看清你的样子后,两人都露出了片刻的惊诧,随后戴着帽子的男人激动的朝你走了过来。

“爱丽丝!”他一把拉住了你,并将你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缓慢的蹭着,“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爱丽丝,是在叫你吗?感受到光滑的触感,你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手指。

帽匠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一手抚着胸口,“啊,也是,像我如此美丽的人,又有谁会忘记我呢?”

“我可是美的化身,不,是美本身啊。”他笑眯眯的看着你,脸颊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绯色,“来吧,亲爱的爱丽丝,你要错过茶会的时间了。”

不等你说什么,就被他拉着坐到了椅子上。你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不要发呆了,三月兔,快来和爱丽丝打个招呼。”帽匠一边为你倒了一杯红茶,一边催促着对面快要把脸埋进杯子里的男孩。

见你看向他,三月兔的整张脸突然变得爆红,甚至连耳蜗和脖子都布满了红晕。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无助的在空中颤抖。

感受到你的视线又落在了他的耳朵上,高高竖着的兔耳朵软趴趴的耷拉了下去,像是流体一样。

他紧紧的咬着嘴唇,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下垂的眼尾,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你听见他用颤抖而又软糯的声音说道,“不,不要看,我,求你了,别看了。”

“真是只无趣的兔子。”帽匠颇为嫌弃的瞥了一眼三月兔,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的看向你,“啊,对了,难得的机会,我们把衣服脱了吧。”

你觉得自己的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加粗加大的问号。

“用布料着住身体简直是对神的亵渎,而且也碍事的挡住了我的美丽。”

帽匠说着就要开始解扣子,你愣愣的看着他手速惊人的扯开了衬衣的一排扣子,吓得赶快制止了他。

“不用了,这样就挺好的!”

见你抓住了他的手,帽匠露出了一副他懂得的样子,反握住了你,“我明白,爱丽丝一定是想独自欣赏我吧,还真是个贪心的女孩。”

“没想到爱丽丝竟然对我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开心的笑出了声,随即意味深长的凝视着你,上挑的眼尾写满了诱惑,“那就等茶会结束,回我的房间单独欣赏吧。”

你的手被他暧昧而又粘稠的摩挲着。他贴在你的耳边低语,“我会一无保留的全部脱光,任由爱丽丝你玩弄哦~”

……

你觉得自己无法和这个人沟通。

目光再次向满身通红的三月兔看去,只见他刚准备立起来的耳朵又无力的垂了下去,身后圆圆的小尾巴也在微微颤抖。让你觉得可爱极了。

“坏银!不许再看了!”

似乎是你的视线太过直白,三月兔红着脸朝你凶巴巴的喊道,只是那软萌的奶音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再加上他一脸的泫然欲泣,你只觉得他更可爱了。

三月兔侧身将自己的尾巴藏在了身后,“听到了没有!不许再看我的屁股!”

被他这样说出来,你顿感尴尬,不自在的别开了视线,却见帽匠那张英俊的脸庞几乎要贴到你的脸上。

“哎呀呀,爱丽丝果然是个贪心的女孩,只有我一个还不能满足你吗?”他颇为苦恼的努了努嘴,“那只小白兔可不会像我一样脱光光任你欣赏哦,他可是会羞死的。”

“我没有想让他…额…”你条件反射的反驳他,但你实在没有帽匠那个厚脸皮,最后还是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里。

倒是一旁的三月兔气得站了起来,水汪汪的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你,“你竟然还想要扒光我!?”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你连忙摆手,表示自己真的没有这么想,但帽匠却还在煽风点火,“爱丽丝只想扒光我,你个哪里都小小的兔子赶快回家找妈妈去吧。”

被帽匠这么一说,你也才发现三月兔似乎比你还要低,看起来就像个软萌的小正太。

三月兔听了眼睛里溢出了更多的泪水,他愤怒的指着帽匠的鼻子喊道,“你才哪里都小小的!”

他快步走到你的面前,一言不发的就要解裤子,嘴里还不认输的念叨着,“我很大的!爱丽丝你快看!”

你差点被他这番骚操作给整懵,急忙抓住了他的手,顺便还帮他系上了腰带。但三月兔像是被逼急了,根本不听你的话,作势又要开始解裤子。

“你超大的,真的超大的!是我见过最大的!”所以,别再脱了!

你根本顾不上思考,随口就挤出来这么一句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话音刚落,整个花园都安静了。

手还放在腰带上的三月兔先是愣愣的看着你,随后雪白的小脸就变得爆红且滚烫,仿佛快要烧着了似的。

一旁的帽匠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嗯~’的一声,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你,“爱丽丝,你真是长大了呀。”

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慌不择言的说了什么,但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看着紧咬着下唇一脸绯色的三月兔,你张了张嘴又合上,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

“请问…你们知道回家的路怎么走吗…”你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蔫蔫儿的看向两人。

闻言,帽匠收起了笑脸,琥珀色的眼眸里盛满了你看不懂的情愫,没有表情的他竟让你觉得有几分害怕,同时也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这很奇怪,明明你是第一次见他。

“你知道乌鸦为什么看起来像写字台吗?”你听见他幽幽的反问了你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

三月兔瞥了一眼没了笑容的帽匠,静静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只是那双盯着你的红眼睛似乎也带着些幽怨。

你下意识的攥紧了茶杯,有些不安的看向帽匠,“这是…什么谜语吗?”

他像是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后用力握紧了你的手腕,似乎还带着几分急迫,“或许是吧,一个只有你知道答案的谜语。”

“可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你忘记了。”帽匠温柔的抚摸着你的脸颊,眼眸里交织着病态而又浓烈的爱欲,“想起来,爱丽丝,想起一切,你才能出去。”

你莫名的觉得他口中的出去并不是指离开这个世界,但此刻你已经顾不上思考这些了。

空白的大脑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开始疯狂的闪现杂乱无章的记忆碎片。你痛苦的捂着脑袋。

“爱丽丝,不要忘记,保护好你的记忆。”帽匠轻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就像是黑暗中的指明灯似的。

过往的记忆像是洪水一般向你涌来,你慌乱的接受着,最后因为大脑超负荷运作而陷入了昏厥。与此同时,你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化为了泡影。

帽匠和三月兔平静的注视着你,嘴角的弧度不知是欣慰还是不舍。

“我们会等你回来的,爱丽丝。”

“爱丽丝,你又在画画吗?”

护士站在你的身旁,淡淡的瞥了一眼你手中的画本。上面绘着精致的茶会,桌子的两侧还坐着一个有着兔耳朵的男孩,以及一个戴着华丽帽子的男人。

你缓缓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这幅画片刻,双眸才逐渐恢复了清明。而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帽匠的声音。

“该吃药了,这是你今天的量。”

护士从药瓶里倒出两种不一样的药片放在了你的手心,但她并没有走,而是打算看着你吃下去。

你缓缓仰起头,朝护士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但那眼眸深处却闪过了诡异的幽光。明明你看着一如既往的无害,但却让护士莫名觉得脊背一凉。

在她的注视下,你将药片放进了嘴里,并喝了一大口水。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

护士见你听话的吃完了药,才满意的离开了你的病房。而她一离开,你就将藏在舌头底下的药片吐了出来。

一改方才的可爱天真,此刻你的脸上只剩下冰冷和讥讽。

你翻开自己的画本,在绘着帽匠的那一页上写下了一句话。一个他一直在等的答案。

「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

「——因为我喜欢你。」

翌日,疯人院燃起了大火,烧死了那些以虐待患者为乐的护士和医生们。

诡异的是所有的患者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

熊熊燃烧的大火几乎吞噬了全部,却惟独有一间病房完好无损,甚至连桌子上的画本也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毁坏。

而展开的那一页上,是一个小女孩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两边坐着一黑一白两只兔子,一只猫咪,以及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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