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28.决裂的机会

正文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28.决裂的机会

“我们一会儿带小白出去散步吧。”

宁减之提议说,白又儿点头同意,总是窝在房间里身体健康的人也受不了,何况是他们两个病号。

饭后,宁减之换了一套简单的灰色运动服,牵着白又儿的手在别墅后院里闲庭信步,小白也在两人脚下环绕,时而蹦蹦跳跳地跑出去很远,时而蹲坐在两人身边,抬起两只毛茸茸的前爪,用肉粉色的小鼻子嗅啊嗅,两只粉红色的眼睛眨啊眨的,就像一朵风中摇曳的粉色雏菊,明媚亮丽。

白又儿攥着宁减之两只修长的手指,前后摇晃着,暮春的清晨,带着热度的阳光投射到她的脸庞上, 那层细密的绒毛都像泛着光的湖面,她身上的白衬衫也被阳光包裹着,散发着干净而令人舒心的光。

宁减之静静地望着她,一向淡漠的眸子里也渐渐泛起波纹。

和她在一起,他总能感觉到一种泡在温水里一样的安心,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能得到原谅,这种温情恰恰是他的人生中最缺少的。

他拉着白又儿坐在草地上,终于决定把一切都告诉她。

当晚,白又儿站在滕泽的书房前,拉着宁减之的手,深吸了一口气。

她从宁减之的口中了解到了他们的过往,这一次没有任务,没有不情愿,也不是所谓的补偿,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他们做点什么。

她顶着素丽明媚又略病弱苍白的笑容扭头看了宁减之一眼,敲了敲门。

几天后,滕家少主滕泽订婚的消息传遍整个A市,那些显贵的人家虽然在明面上该祝贺的祝贺,该奉承的奉承,可私底下却无一不把这件事当作笑柄。

谁不知道滕家少主只不过是个傀儡,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傲岸得不可一世,可实际上这么多年,滕家大权一直掌握在他继母手里。

前几日参加晚宴,看见滕泽吻白又儿的人更是针对这件事添油加醋,说什么原本以为滕泽终于在他继母面前硬气了一次,没想到又被继母教育成乖宝宝了。

可是无论外面的风言风语怎样难听,两个当事者依旧过得悠哉悠哉,该吃吃,该喝喝,该散步散步,该喂兔子喂兔子。

转眼到了滕泽订婚的日子,金碧辉煌的海岸酒店,逐渐云集的权势显贵,这真是好戏开场的最佳选择了。

抱着小白在酒店顶层套房的窗边伫立的白又儿不禁腹黑的这么想着,身后衣帽间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袭挺括的白色西装的高大人影逐渐向白又儿走过来。

白又儿转头,抓着小白的爪子向他摆了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他的惊艳,毕竟平日看惯了滕泽穿深色的衣服,今天这套白色的西装显得尤其新鲜,简洁合身的裁剪,流畅的线条设计完美的衬托出了滕泽的宽肩细腰,复古的纽扣设计给冷峻的滕泽更添了几分儒雅贵气。

嗯……如果能笑一下的话,肯定会变成不少女人梦中的白马王子。

滕泽突然低头,浅浅的吻了一下白又儿的唇瓣。

“阿宁还没来?”

“嗯。”

自从白又儿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她就越发心疼他们俩。

今天,她一定会为他们做一个漂亮的反击。

“你先下去吧,我们两个人一起下去就没意思了。”

白又儿说这话的时候,头顶似乎都冒出了小犄角,身后也仿佛有一条黑色的小尾巴一甩一甩的,小恶魔的感觉十足。

“嗯,那你乖乖在这儿等阿宁过来,千万不能乱跑,知道吗?”

滕泽的指尖流连在白又儿纤薄的下颌,看着她天真娇艳的笑脸,心中郁结多年的心结倏然消散了。

原来只要有一个人把他放在心上心疼,他就已经满足了,所谓复仇只不过是他想要那些人重视他的幼稚的赌气罢了。

现在已经有那么一个人注视着他了,他为什么还要在乎那些人的重视与否呢?

今天过去,他就再也不是过去的滕泽了,他只是她一个人的滕泽。

“嗯。”

白又儿乖顺的点头,滕泽又抱了她一会才离开。

还没等滕泽把门关好,白又儿就腿软地瘫在地毯上。

温柔全开的滕泽也太可怕了吧,那眼神,那语气,分分钟让她心酥腿软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

“这件礼服很漂亮。”

白又儿看着镜子里一袭曳地白纱裙的自己不禁感叹,抹胸设计勾勒出她纤细妖娆的身体曲线,白纱的质地轻薄柔软,走动间隐隐露出一点玉色的腿部肌肤,手臂上也系上长长的白纱,仿佛天使之翼般纯净。

“不,是你很漂亮。”

宁减之从白又儿身后轻轻环住她,穿着淡蓝色西装的他看起来就像遥远的天际一般淡漠而不可及。

那双琥珀色的狭长眸子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镜子中的白又儿,仿佛掺了蜜一样深情款款。

“……你也是。”

白又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红着脸小声说道。

“我也是什么?”

宁减之紧了紧怀抱,贴近白又儿的耳朵笑着问。

“……你也很漂亮。”

白又儿低头看着宁减之环在她身前的蓝色西装袖子,突然问道“有没有黑色的纱料?”

“有,你要做什么?”

“给你们一个彻底与过去决裂的机会。”

酒会大厅,站在窗边滕泽端着一杯殷红香醇的红酒品了一口,水色的唇瓣被红色的酒液浸润,仿佛桃花一般绽开在他如琢如磨的俊脸上。

刚刚在白又儿面前温柔如水的黑眸,现在却好像浮着碎冰的夜空,冰冷辽阔。

滕夫人领着一个淑女打扮的富家小姐走到他面前,语气冷淡地介绍道“这是齐小姐,你的未婚妻。”

滕泽没搭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玻璃高脚杯中如血的液体,三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吸引了会场中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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