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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八老爷(岛頔)

沈佑白×徐品羽

文案:沈佑白是高傲的,而徐品羽是属于他的。

剧情与肉齐飞的病娇校园文。双向暗恋。原本是popo文,后来下架了,你们可以从网页上看。强推。

德治高级私立学院按成绩由高到低分为A至K班,K班的徐品羽暗恋A班的沈佑白,即使不能成为他最喜欢的人,也要成为他最讨厌的那个。却不知孤傲高冷的沈佑白早已对她产生不可告人的欲望……

男主:

单眼皮,鼻梁挺,肤白,高,瘦。外套里是干净的白衬衫,徐品羽认为他是她见过,能把校服穿得最帅的人。明明傲的不可一世,但就是让人移不开眼。那么纤瘦,却不显病态,像杂志里的模特。 很高,所以徐品羽目光扫过,是他的下颚。 侧脸的线条太流畅,喉结在刚刚好的位置。 一股淡淡的烟味。

据她观察已久,发现沈佑白的性格中傲的成分占多数,还有那么点戾气。遇到不顺心的事,他会直白的发泄。例如,毁灭一件东西。而且是悄然无声的。他不会骂脏话,也没有发出任何不满之声,就是毁掉眼前让他不爽的东西。

女主:

K班的,难怪再没有见到。她是另一半世界的人。沈佑白开始留意她。她几乎每天都踩着上课铃到校,运气不好的时候被记迟到。笑起来眼睛很亮,骨架很细,蹲下身缩成团的感觉像只猫。

文中片段:(我觉得我要把整篇文复制粘贴上来了哈哈哈哈,希望你们可以看完,这些片段真的很击中人心)

1、他站在一幅画前,画布上是空白的。多干净,就像徐品羽。如果真的是她……他找来一把剪刀,扎进画布,缓缓往下滑。布料被割破的韧声。看着毛燥的破口,后面是黑色的窟窿。也并没有很像她,起码没看到画布后的身体。他还以为会像到,是她的衣服。偶尔他会揣测,到底是抽烟舒服,还是和她做爱舒服。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想她想到发疯。

2、高傲如沈佑白,怎么可能去追求别人的东西。又一次梦见她。她跨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面颊染红的像朵玫瑰,媚声如刃,割断他的神经。睁眼,他直视寂静的黑暗,喘息。她握住笔,墨水流动写出的徐品羽,这三个字,是他的噩梦。

3、爱情出现 存在 却又轮换交错 消失,心理上的精神失常空虚 恐慌 妄想 , 将永远伴随。我躲藏在自己身后 ,将所有的话延缓到闭嘴 ,但是我被欲望抓住了。

4、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本没有这种东西。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从来不敢。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但分清又如何。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

5、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哦。沈佑白终于醒悟。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6、她的发丝缠绕成粘稠的毒药。 眼睛是容器。 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心脏器官,浸泡在里面。

7、 大概是,肆意蛊惑人心吧。 道理很简单,喜欢就表白。 但徐品羽是个很容易放弃的人。 只要被拒绝一次,她就会放弃。 而正因为不想放弃喜欢沈佑白。 所以,不表白,就不会被拒绝。 这样就可以,继续喜欢他。 往往愈渴慕,祈求的人事,愈不可得。 明知不可得,执意去留恋,即为妄想。

8、原来沈佑白明明不带任何色彩的神情,居然会是她的媚药。再靠近一点,就想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想在他的喉结留下牙印,想他的手指从她的小腹间滑下。

9、徐品羽不满的瞪着他,“为什么,咬我。” 鼻音浓重,先前哭得凶猛,现在喉咙像堵着团棉花。 沈佑白视线上移,看进她的眼睛。 伸手停在她脸庞,指腹描过左眼下,那道细微的划伤,“因为想留下比这个……” 落在她脸上的触感,轻到痒。 “更深的印记。”他接着说。 他的眼神,如同盘根错节,想把她囚禁的藤蔓。 徐品羽一愣,忽然想到,在体育馆内她说被人偷亲时,他的反应。以及,她解释这伤痕来历,那刻他的表情。 她明白了,又难以理解。 徐品羽咽下口水,润了润喉,“如果我跟别人牵过手,你也要,把我的手砍掉吗。” 沈佑白侧身换了药又转回来,看看她,然后笑了。 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却等到他说了句,“不一定。” 徐品羽渐显出惊讶的神情,有点心慌的半开玩笑,“那和别人上过床,我就要死了吧。” 沈佑白说,“论情况。” “这还……能分什么情况?” 比如,“射进你的身体。” 在等待沈佑白下一句话时,她脑袋一片空白。 他语调平沉的说,“手术可以切除子宫。”

10、徐品羽面对他,盘腿坐着,认真的说,“我想生个孩子。” 沈佑白转过脸看她。 徐品羽不满的说,“你这么抽烟,肯定比我死得早。” 她抬了抬肩,“这样有人能陪我。” 沈佑白两指贴上唇瓣,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然后才出声,“你想生就生吧。” 他低眸,抖了抖烟灰,淡淡的说,“不过,我死的时候,要把你一起带走,这是肯定的。” 徐品羽愣了下,又慢慢笑起来,“差点忘了,你是个多么自私的人。” 他不是慈善家,给她想要的一切,当然不是赠予,是要偿还的。 晚风拂过室内绛色的地毯,墙面挂着一幅幅画—— 全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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