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沂!你怎麽……」女仆的话未落,伊熯就把全身被雨水淋湿的人给拽到他的房间,把门反锁。
「我出门前告诉过你什麽?」伊熯把人绑在桌上,抽出皮鞭来。
「不能让别人咬……」寒沂颤抖着身子说道,他不知道是因为身上的温度,还是因为待会的处罚。
「那你这是什麽意思?」伊熯一鞭下去,完全没有在收敛,把人的背打出一条红痕。
「呜呜……对不起……」寒沂就算有理由也不能说。
「你是故意的吧?」伊熯更用力了。
「!呜啊……对不起……呜……」寒沂哭道。伊熯一下又一下的用鞭子击打对方的背部,让原本光洁的背部都染上血色。寒沂虽然身体疼痛,但是心里更痛。寒沂知道眼前的人讨厌他,但是他以为对方至少还保留了一点喜欢。但是看到他那几乎是被霸凌的场面,也没有对加害者说什麽,只是上来给他响亮的一巴掌。
「嗯呜……对不起……」寒沂最後已经哭到没有声音了,只能用气音小小声的说着。但是伊熯的气还没有消散,反而有越打越上火的趋势。
女仆们在外面听着逐渐变大的鞭打声,和慢慢变小的哭泣声,开始担心对方的安危。当姐姐女仆看到寒沂身上的咖啡渍跟脖子後面一堆可怕的咬痕之後,就知道寒沂在外面一定是被谁蹂躏过了,但是没有想那麽多的她,并不知道对方身上的咬痕不来自於他服侍多年的主人。
伊熯看着对方鲜血流淌的背部,慢慢的走到一边的架子上面拿下一根长长的滚轮。那滚轮并不是一般的圆球, 而是凹凸不平的不规则型。不只如此,上头还包覆着让寒沂第一次哭着尖叫的砂纸。
伊熯才轻轻的划过染血的背部,寒沂立刻就被疼醒,哭着捏紧了桌脚。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默默的忍受接下来的责罚。
寒沂本来的身材就是中等偏瘦,被伊熯三番两次的折磨,已经消瘦许多。伊熯才弄没几下,就好像切到骨头一样,白色的硬块若隐若现。
「呜咽……呜……」寒沂疼得要死,却还是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错,对方不会放过他的。伊熯放下手上的刑具,就像是要去确认是不是骨头一样,手指戳上了寒沂的肩胛骨。寒沂一个激灵,痛苦的喘息着。
「我想穿洞。」伊熯冷冷的说。
「呜……嗯……」寒沂顺从的点头,脑袋已经不能思考了,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只知道一昧的服从。伊熯拿出打洞的机器,就往对方的肩胛骨上面穿。寒沂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就算很疼,意识也已经离开他的身体了。
伊熯把一个黑色的环穿过洞里,这才收手。看着遍体鳞伤的寒沂,他一点也不觉得疼惜。手上的器具已经被血染红了,伊熯啧了声後慢慢的去浴室清洗,并没有让寒沂先去治疗。
等到伊熯全部收拾乾净之後,寒沂已经发着高烧,难受的皱眉颤抖着。伊熯解开绳子的时候,才发现对方的体温高的吓人。以为是发情的他,把人直接丢给外头的女仆後,便上床睡觉。没有发现外面那有些慌乱的脚步声。
「快叫医生!」姐姐女仆见状,连忙大喊。
「你还在做什麽!快去拿毛巾!」姐姐女仆不停的指挥女仆们,一直到医生赶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