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乱宅--姚氏(二)

正文 乱宅--姚氏(二)

姚氏当年还在青楼的时候,艳名月桃,宝货有二,一是牝技,一是巨乳。

说起她这巨乳,其实乃是大得罕见,当年慕名来会的客人不少。不过跟了吴员外之后,姚氏一心坐稳二夫人的位子,不敢似从前般张扬,每每见人,总要先用布条将胸前裹上几层,以免背上浪荡的名声。不知底细的人,只道是她身体肥胖。

即便如此,也只能掩饰几分,她的胸前仍鼓得颇高,故而姚氏在人前总是小心翼翼,只穿宽大严实的衣裳。

不过今日,她是专为讨好吴员外而来。原因无他,吴员外这个月以来,总流连在别的妾侍和外室房里,不曾会过她。姚氏唯恐失宠,须得使出点手段来。

“老爷,”姚氏挨过去,站在吴员外身旁,两手揉着他的肩膀,给他松骨,“三公子再不懂事,也终是会回来的,人在还有甚好怕?老爷便放宽心吧。”

吴员外被她揉得舒服,看了看她,将她揽到腿上坐下,叹道:“还是你懂得体贴人。”

姚氏笑了笑:“妾是老爷的人,妾若不体贴老爷,又体贴谁去?”

她说着,身体贴着吴员外,手指轻轻撩拨着他的胡子。

吴员外看着她的媚态,心中一动,笑了笑。

“你今日擦了什么?这么香?”他说罢,将鼻子往她胸前凑去。

姚氏巧笑地躲开,道:“也没擦什么,不过是昨日用了些茉莉香油。”

“哦?”吴员外揉了揉她高耸鼓起的胸,道,“抹不曾抹,我须看看。”说罢,将她衣襟扯开。

“老爷……”姚氏神色娇羞,挡住他的手,“这可是堂上……”

“堂上怕什么,在家里有甚可顾忌。”吴员外说着,又拉下了她的紧小的裹胸,两只巨乳一下蹦了出来。

这巨乳十分可观,直到吴员外将她衣裳拉到腰下,才全然可见。因有了年纪,姚氏这巨乳,虽圆挺不足,却别有一番成熟的风味,肤如凝脂,丰腴温软。

“还是这般香。”吴员外笑道,将她两乳抓在手里,在乳首上咂了咂,又将手探入她的裙下,去摸她那宽大的肥臀。

“老爷……”姚氏娇笑着,在吴员外怀里扭动,却将两乳在他面上蹭。

九、姚氏(2)

吴员外当年便是爱她这浪劲,被勾的春心烘动,往她牝上摸一把,已是湿了。

“骚货……”吴员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裙子撩起。姚氏随即扯了吴员外的裤子,握着那硬起的物件,跪坐在椅子上,将肉具插入牝口,坐了下去。

吴员外粗喘一声,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骚货……”

姚氏娇喘着,扭动丰腴的腰肢,帮着吴员外抽插起来。

吴坚到吴员外房里见父亲,才走到堂外,忽而听得里面有调笑喘息的声音。他愣了愣,定住脚步,无声地走到一扇半掩的花窗后,往里面瞥去。

只见吴员外正抱着一个妇人在椅子上做事。

妇人正面着这边,发钗歪斜,一边捧着两团白花花的巨乳往吴员外嘴里塞,一边说着些淫言浪语,正是他二娘姚氏。

吴坚盯着那巨乳,不由吃了一惊。

吴坚混迹风尘,自诩早练就了毒辣的眼光,不管妇人衣裳穿得再严实,里面那胸背腰臀如何,步态行走之间,总能被他窥出全貌。

姚氏也一样。

虽吴坚素知她从前的艳名,听人提过她胸前的名器。不过因得姚氏藏掖得好,吴坚只当她这所谓名器不过是吹出来的,他会过不少丰乳女子,姚氏看上去与她们并不差多少。

却不想她这巨乳,竟是如此之巨。

吴坚一时看呆,片刻,吃惊的同时,下身竟是热胀了起来。

这时,姚氏的眼睛忽而抬起,正正与吴坚相遇。

她面色随即一变。

吴坚亦是一惊,忙躲开。

只听花窗里面传来吴员外的声音:“怎么不动了?”

片刻,姚氏答道:“不过是怕老爷太累,老爷,我们到房里去……”

“就在此处……”吴员外在她的臀上又拍了一下:“正到兴头上,快……”

未几,那堂上又传来了姚氏的娇喘。

吴坚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没有去打扰,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晚膳时,吴坚终于见到了父亲,姚氏陪他一起来,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秋香色的褙子,里面套着一身衣裙,颇是严实。

见到吴坚,姚氏显然有些不自在,目光躲闪。

吴坚看到她,目光也不由地在她胸前转了转,而后,向吴员外行礼。

吴员外却沉下脸,当即将吴坚呵斥了一通。

吴坚本是性情乖戾,当场起身,拂袖离开,兄长吴贵和吴康都出门做生意去了,不在家,无人拦得住。

吴员外愈发恼怒,大骂吴坚不孝。

姚氏见状,忙将吴员外劝慰一番。

“老爷莫气,妾去将三公子唤回来。”她说。

“唤他做甚,你不必去!”吴员外道。

“父子岂有隔夜仇,老爷等一等,妾去试试。”姚氏说罢,往堂外而去。

天色已经暗下,姚氏走出院子,却哪里还见吴坚的身影。她忙吩咐丫鬟仆人去找,正往回走,在一个转角处,突然猝不及防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即刻将姚氏扶住:“二娘,无事么?”

姚氏抬头一看,却见正是吴坚。

廊上挂了灯笼,吴坚借着光看她,只见她眉目艳丽,颇有媚态。胸前撑得鼓鼓的,在灯下落着一片阴影。

吴坚忽而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番光景,心中荡了荡。

他虽年轻,却颇有风月经验。他和吴员外不一样,吴员外喜欢年轻的,他喜欢年长的。在他看来,成熟妇人知情识趣,肌肤肥软,肏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且他最爱丰乳的妇人,每每到风月之地,他总让老鸨将胸前物事最大的找来。

对于姚氏,他也曾动心,但一直不曾动手。

一来,她是父亲的人,不好下手;二来,姚氏与别的妾侍不同,在人前颇是正经,总是穿得老气横秋,且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与他话也不曾说过几句。

白日里,姚氏在堂上那衣衫半褪的身子和那骚浪的模样又似浮现在吴坚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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