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洛上暖(闪耀暖暖同人)--番外恶搞小剧场

正文 洛上暖(闪耀暖暖同人)--番外恶搞小剧场

一点牢骚在前:

去年12月开始写第一辆车就是被叠在暖暖生日上遛六号队员的骚操作气到了,之前只是暖妈心态+无情的换装机器,叠不做人一脚把我踹进了洛暖坑,再加上超话里有人骂暖暖抢玩家功劳,气得我撸起袖子“女儿女婿,妈妈让你们过XSH!”

没想到今年叠纸暗改此刻还不算,直接骚到主线剧情里了。周年庆剧情(哦还进了主线)和洛昂卡剧情敷衍得肉眼可见,第二卷第一章更是骚得简单粗暴。

实体化不实体化不是关键,埋好的伏笔说丢就丢,之前的设定说吃就吃,叠又激起了我开车的心了,先放段恶搞番外,有空就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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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洛昂的脑海中有了一丝意识的时候,浑身上下的疼痛席卷而来。他试图睁开眼睛了解一下目前的境况,但眼皮似有重压,而周身痛楚随着他缓慢的呼吸牵动在一起又沉淀成极致的疲累,压迫洛昂再次陷入昏迷。

或者说这种压迫更像是一种蛊惑,蛊惑着他再次回到不会感知到这些痛楚的黑暗。

洛昂渐渐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因为他很累,现在真的很想睡。

“呜呜……”哭泣的女声隐约传来,这声音细而轻,却如同一柄利刃,破开了洛昂脑海中的那片混沌。

是谁……

“洛昂,呜呜呜……”

是暖暖!暖暖在哭!

洛昂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因不适屋内明晃的灯光本能地流出了生理泪水,与睫毛上干涸的血块混在一起,流过脸颊时带来蜇人的刺痛——他脸上也有伤。

然而他没在意这些,目光锁在了那哭声的来源上。女孩眼睛红肿,满脸都是泪,汗湿了的粉发贴在脸颊上,是个恸哭过的模样。看到他醒了,女孩泪光莹然的眼中闪过了光,她心疼极了,忙开口又喊道:“洛昂!”

“暖暖!”洛昂声音微哑,艰涩开了口。暖暖站在离他几步外的地方,急切地想冲过来,却被一副手铐与墙角的排水管相连。他看着暖暖手腕上被手铐磨出的红痕,瞳孔收缩,挣扎着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也被固定带束缚在一把椅子上不能动弹。

“电击、水刑、鞭打,还能这么快醒来,啧啧……”有人从墙角走了出来,双掌相击了几下。洛昂才把目光从暖暖的脸上移了过去:“你——”

神秘人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罩,怒瞪了双眼:“你才看见我?”

洛昂闭了闭眼睛,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复原。眼前这人受夜骸蛊惑盗走了组织保护的手稿,而在Savior组织的庆功会上他也问起过这人的下落,他们共同的上级则回答说此人已被关押起来,待审问出更多的情报后再做处置,随即拍了拍洛昂的肩膀,夸赞了几句他的表现,又给他递了一杯红酒……

接着他便陷入了昏迷,而再次醒来时,面临的就是严酷的拷问刑罚,以及在痛到昏迷后一次次被冷水泼醒。直至这次,听到暖暖的哭声。

洛昂看向神秘人,开了口:“她怎么会在这里。”他静静地看着曾经的同僚,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神秘人看到他的眼神,本能向后退了一步,随即扯起嘴角大笑起来:“不然呢?她可是我们的计划目标啊!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组织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啊!刚刚你受刑的时候,她在另一间屋子里,通过监视器看了全程,哈哈哈……你没看到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个模样……就这么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居然是李尔里德的继承人,我当然也会觉得她无辜咯,但是组织的任务嘛……哈哈哈哈……”他将重音落在“组织”二字上,弯腰笑得畅快。

洛昂拧起眉毛:“组织……组织不是……”

神秘人收了笑声,嘲讽地挑起一侧眉毛,脸上的肌肉颤抖着扭曲了起来:“想必是女人让你昏了头了,你以为你那天真的几句话就能说服组织吗?你还真的以为组织是憨——”他猛地扭过头,冲着一旁的暖暖怒喝:“你在笑吗!这是笑的时候吗!”

“……我没有。”

“我都听到了!”

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神秘人轻咳了一声。洛昂此时慢慢开口道:“我并非出于自己私心。拯救奇迹大陆,真的不需要牺牲她这个无辜的人。”

神秘人耸了耸肩膀:“当然不需要,这不光你知道,我也知道,组织也知道。”

“那——”

“她妨碍到了组织的利益。”

洛昂睁圆了双目:“你,你们——”

神秘人抱紧了双臂:“难道你觉得我,还有组织里的其他人,舍弃了所有加入了Savior,就是为了那么点虚无缥缈的什么理想什么愿望什么信念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天真,不不不,是蠢!蠢!”

他看着洛昂满布血迹的脸上露出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又笑了起来:“洛昂,别天真了,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只有你活在理想乡中吗?谁不是有自己的目的!我难道是为了那鬼扯的什么守护奇迹大陆才加入组织累死累活干那么多年的吗!我活到三十多岁都没谈过恋爱——你在笑什么?”他再次扭头对着暖暖怒斥道。

暖暖小声说:“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我在谈恋爱……”

“唔咳,咳咳……”洛昂忍不住想笑,他尽力憋住,结果牵动着两肋一阵疼痛,他剧烈地咳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神秘人又扭过头对洛昂怒吼道,声音都撕扯得破了音。

“我也……”

“你们两个的恋爱对象,是同一个人?”

“咳咳!”洛昂和暖暖同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暖暖慌忙摆着另一只自由的手:“不不不,是……”

神秘人打量着暖暖的表情,冷笑了一声:“算了,难道你还真以为你们在秘密地下交往吗?庆功会本来以为他会带你来的,结果还各自去了不同的庆功会,搞得还要费功夫去审判者军团的庆功会门口截你……从你到了妮妮尔你们就天天住一个房间里,欲盖弥彰什么啊!”

洛昂咳了一声:“那个,三年前我和你去北地收集情报,也是住一个房间的……”

“我又不是女人,两个男人住一个房间能怎样——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神秘人再次对着暖暖大喊了起来。

“我是想说,其实两个男人也是可以……算了,你不懂。”

“你就是在笑我!你都没停过!”神秘人走到角落拿起一瓶启封的红酒,在洛昂的怒吼中捏开暖暖的嘴灌了进去。暗红的液体顺着暖暖的下巴淌到衣襟上,暖暖被呛得直流泪。眼见暖暖被灌了不少酒下去,神秘人随手将酒瓶往地上一砸,剩余的酒液四处飞溅。

“住手!!”洛昂喉间咯咯作响,然而束缚带却将他紧紧捆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暖暖不胜酒力,摇晃了几下身体勉强倚靠着墙站住了。

而神秘人将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啃咬着指甲,双眼死盯着洛昂,神经质一般地喃喃自语:“审判者军团的晚宴上,那个什么左一直接给她倒果汁……这么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小女孩,竟然把组织的骨干耍成这样……”

“你放了她!”洛昂口上喊着,焦急地看着暖暖。酒精的作用令暖暖满脸潮红,她紧闭了眼睛,头一晃一晃,若不是腕上的手铐,怕是早已倒在地上, “你忘了组织的纲领了吗?不能伤害——”

神秘人暴怒着打断了洛昂:“你他妈给我讲组织纲领?!”他疾走了几步到洛昂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女人让你变蠢了吗?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天真几分。”

他捡拾起地上的一根皮鞭,狠狠朝洛昂身上抽打了起来,洛昂忍痛没有吭一声,然而不远处的暖暖睁开了眼睛。

每一下的皮鞭落下都将洛昂身上的衣衫更加破碎,更多的伤口绽开,淌出的鲜血黏连在了布料上。暖暖心疼得又哭了,她拼命用无力的身体挣扎了起来:“住手,你住手啊……呜……”大概也是酒精的作用,她的声音细细轻轻,听上去毫无威胁,只是让神秘人嗤笑了一声,头也没回地继续甩动着手上的皮鞭。暖暖闭了闭眼睛,方才饮下的红酒将她的胃灼烧得火辣,阵阵热意向她的头上涌。

“我没事,别害怕……别看,暖暖,别看。”洛昂看到暖暖腕上被手铐摩擦出的血痕,出言安抚道。

见到这样的场景,神秘人突然仿佛喝了浓缩柠檬汁,酸溜溜滴还冒着泡。

“你们不要演这种戏码给我看!”他气得将皮鞭狠狠摔在地上,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匕首,从刀鞘中拔出后用锐端轻轻掠过洛昂的脸颊,最终在他耳畔割下一缕头发:“没想到一个女人能这么误事——”

神秘人吹掉刀锋上的金色发丝:“组织命我解决掉这个麻烦,那我看来要从根源上解决了。”说罢他迎着洛昂瞪圆的双目,将匕首移至他的腿间,几下划开了裤子的布料。

“你……”身体裸露出来,洛昂甚至来不及觉得羞愤,更多是对曾经并肩作战的同伴、对赖以信任的组织竟然如此下作的震惊,眼见刀锋上的光芒一闪,洛昂又挣扎了起来,牵动着周身的伤口一阵剧烈的疼痛。

神秘人将刀慢慢凑近了洛昂露出的性器上,玩味地盯着他的脸,他以为那张脸上会流露出哀求,却看到更多的是惋惜。

“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敢!”神秘人恼羞成怒之下要挥动利刃,为了便于操作,另一只手也向着那里伸了过去……

“你在碰他哪里?”冷冷的女声从身后响起,神秘人回过头。

暖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伸手随意在空中像是沿着不存在的线虚划几下,钢制手铐却四分五裂。

暖暖冷笑一声:“我有直死之魔眼。”她看着洛昂与神秘人同时露出的困惑表情,又叹了一口气:“次元壁,算了。”

“你——”神秘人张口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暖暖带着一身酒香,摇摇晃晃地走到他们面前,仰头问神秘人:“你还没回答我啊,你刚刚碰他哪里?”

暖暖轻巧地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匕首:“我的人你居然也敢碰。”

神秘人盯着暖暖的扬起来微笑的小脸,浑身动弹不得,只觉得汗毛直竖。洛昂在旁轻叹一声:“知道为什么不能给她喝酒了吧。”

暖暖拾起地上沾血的皮鞭在手上缠绕了几下,用鞭柄顶住了他胸口,轻轻一推,他沉重的身躯落到了地上。

暖暖高抬起手臂,正要对着地上那人将鞭子抽打下去,洛昂柔声开了口:“暖暖,别这样。”

暖暖盯着洛昂又歪了歪头,洛昂见状将声音又放轻了几分:“别和他们学,听话。”

“唔,好吧。”暖暖将皮鞭扔到一边,用匕首割开了束带,洛昂艰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暖暖忙将他的一只手臂拉过来放在自己肩上,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支撑住洛昂。

“走吧——诶,等下。”暖暖红着脸把神秘人的衣服扒下来给洛昂换上,避免洛昂的身体裸露在外。

神秘人此时才能发出声音,他愤怒地嘶喊起来:“外,外面还有人!你们别以为这样可以跑得掉!”

“你以为我会怕?就你们这个憨——”

“喂,暖暖。”

听到洛昂出言嗔怪,暖暖忙收了声,不好意思地扶着洛昂向门外走去。

神秘人愣愣地躺着望着天花板,那上面的灯泡闪了几下,像是对他无声的嘲笑。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一个男人的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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