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岁岁人长久--南风知意(二)红唇、濡舌、翘奶、葱手、嫩声儿 微H

正文 岁岁人长久--南风知意(二)红唇、濡舌、翘奶、葱手、嫩声儿 微H

秋风知意(二)

吕舟亚再次给那姑娘烤串儿,是在两天之后的一个星期天傍晚。

秋天到了,北方的夜晚很是有些凉意,吕舟亚就把原本室外的桌子收了一大半,剩下的寥寥几桌,总有些年轻人仗着气盛体健,爱追凉风儿。

那天的人不少,他在店内甩着膀子烤串儿,烟火燎人,他腾出一只手来把面前的烟气扇了扇,勉强盯着铁架上的串儿,不时翻一翻,看着烤的差不多的,就卷着细棍儿撒些调料,放到一边备好的铁盘里。

一轮烤下来,满头的短发像是刚洗过似的。

掸了掸身上的烟灰,从厨房出去吧台边翻了下外卖单,环视了一圈室内的客人。

烧烤店里免不了烟酒茶话,多是一群薄衫男人,指尖夹着烟,桌上摆着酒,吞云吐雾间,或而两句脏话出口,肆意大笑。

在这中间,一个穿着浅浅绿色毛衣的姑娘,独占一张小桌,桌上摆着一瓶…安慕希,铁盘里盛着些串儿,多是些淀粉类,上面撒着厚厚的辣椒面儿。

她正一手拿着一串儿吃了一半的烤鱼豆腐,一只手拿着那瓶白蓝相间的安慕希一个劲儿的吸,之后安慕希离嘴,一尾红舌探出来,又极快地伸进去一点,再探出来,再伸进去,一伸一探,伴着手在一边扇风。

是辣着了。

不能吃辣还放那么多辣椒面儿?作什么死?就那样来一箱安慕希都不够她解辣的。吕舟亚心慕那尾舌,又皱眉气她不知分寸。

辣椒面儿是他自己买了新鲜辣椒晒干炒制打面儿的,有多辣他心里门儿清。

那姑娘辣的不行,干脆把鱼豆腐扔进铁盘里,专心喝酸奶,吸的起劲儿。

吕舟亚盯了会儿,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做的梦。

红唇、濡舌、翘奶、葱手、嫩声儿…

胯下紧了紧,他有些掩耳盗铃的整了整围裙,倒了杯温水,端去给那姑娘送去。

走进了才发现她已经被辣的眼睛里水光一片了,鼻尖也是红红的,活脱脱一只怜人爱的兔子。

“我家的辣椒面儿很辣,你先喝点水,我去给你重新烤一份。”吕舟亚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生出了一股紧张之意,手心沁了点汗。

那姑娘连连道谢,声音竟然也有些湿润之感。

吕舟亚微颔首,姑娘两手接过水杯的时候,一手正好覆在他指尖,他极快的抽出,转身走去厨房,步伐比来时大、快很多。

没一会儿吕舟亚端着一份铁盘送去姑娘座上,当时她正用木签扒拉着一块蟹棒上的辣椒籽。

吕舟亚把重新烤的那份放在她面前,抽手把她手里的木签拿走,扔进那个满是辣椒面儿的盘子里,指使员工拿走。

“吃这份。”

姑娘却看了看他,“这和我要的不一样。”

她原本点的素菜多,吕舟亚重新给她烤的这盘里,有荤有素,竟然还有半只鸡架。

吕舟亚死不要脸的把那张座儿上的另一把椅子拉开坐下,“我随便烤的,忘记你点的有些什么了。”

姑娘长着巴掌大的小脸,眉尾眼角下落,鼻尖小巧,腮边一颗红痣,在可怜之处又添几分柔。

一蹙眉、一拱鼻,却尽显可爱。

吕舟亚把铁盘往前推了推,“吃吧,不另收钱。”

姑娘若有所思低下了头,不再推脱,仍旧挑了一串儿鱼豆腐,细细地嚼。

吕舟亚怕她不自在,站起身去她对面的餐具柜边倒水,支棱着耳朵听身后的声音。

自然是什么都听不到,一来环境不静,二来人姑娘吃相文雅。

倒的水没喝两口,就听到有人点菜,去厨房之前又给身后的姑娘换了一杯水。

姑娘两颊鼓鼓和他说谢谢,他呲出一个笑来,走了。

店里又是一阵小高潮,涌进来的人快把吕舟亚这小店掀翻了。

等他终于再有空档从厨房逃离的时候,厅里再找不见一位穿着绿色毛衣牛仔裤的姑娘了。

她的那座儿上早换成了两个中年男人,澎湃激昂地辩论的同时用一次性筷子把桌子敲的梆梆作响来助兴。

忙碌的晚上渐渐走向结尾,到下班时间了,店里的食材卖的也差不多了。两个员工在厅里做最后的整理,吕舟亚翘着二郎腿指尖捏着烟在吧台对账。

“张儿,过来一下。”

吧台收银的小伙子姓张,吕舟亚一直这么叫他。

“怎么啦?舟哥。”

“这怎么多出来一份儿钱啊?你没找人家?”

张儿翻了翻账本,“这不就是您亲自给B8座位上的那女的多烤了一份儿嘛,人自己算了钱,转账的。”

吕舟亚把烟摁灭在一边的烟灰缸里,“什么女的女的的,当着客人面儿你也这么说?多难听。”顿了顿又说:“我不是说不收钱?”

张儿莫名被训了一句,有些挂脸,没好气的说:“人家稀罕你这一顿串儿?”

结结实实挨了吕舟亚一个脑蹦子,和吕舟亚一番撕扯,两个人都笑的直不起身。

秋深露重,屋外偶然有车驶过,再没别的声音。

吕舟亚却正在要紧时候。

姑娘散着头发,小臀儿又摇又摆的磨着他身下的硬东西,眼尾越落,舌头舔舔唇,黏黏腻腻的一声呻吟直钻吕舟亚脑子,两只白兔晃啊晃的,在这黑夜里越显莹白。

吕舟亚想去摸那诱人的乳波,但是腾不开手,脑子里都是那天阳光下秋风里,一瞬而过的浑圆。

完事之后,他有些自暴自弃。

迟早被这小妖精折磨的精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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