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弄云泥(年下)--灭顶欢愉(h)

正文 弄云泥(年下)--灭顶欢愉(h)

嗓音已然沙哑,唇瓣在亲吻间不知咬破了谁的,铁锈味渐浓,毫无休止的喘息,便是在网中徒劳的挣扎。

早不知晓是第几次被逼出口的呻吟声了。

裘依堪堪攀在男人身上,在顶弄间颠簸得厉害,像是遇上浪潮的船儿,风裹挟着水浪敲过来时,毫无抵御之力,此遭,已是完完全全陷进去了。

无休止的顶弄,便如灭顶的欢愉,被抛上云端,后又重重跌落万丈深的悬崖,贪恋而又无法割舍。

乳儿在揉捏间胀痛极了,偏是被牢牢护在掌心儿处,裹着热气的掌心揉捏上来,那可真真儿是在这情欲之间再加上一把火。

而池晏?模样比裘依好不到哪里去。

肩头被手攀住了,上落红痕,是痛极时失手留下的,便似在上好玉石间描摹几笔所谓的暧昧色,喉咙滚动间,是情动的模样,他早便不知自己是为何要质问这小太监了,更莫要问为何滚落床榻间。

绯色床褥,那悬系在上间的锦囊字字模糊,便是笼了层水雾,令人瞧不真切。

他唇角微压,眸子却是染上一派认真色,指尖微颤,搭上了那颤了几颤的乳儿,不可思议的软,这,这便是,所谓的春宵么?

花穴被阳具顶弄着,大力操开,穴肉在阳具抽插间翻卷裹挟出来,艳红色,被操弄得萎靡不堪,像极了烂在枝头的果子,风一吹,便噗噗落到地上去,连破了皮淌着汁水的模样都透着一股子诱惑意。

汁水在撞弄间抽带出来,打得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呜……”

穴肉紧夹着这侵进来的阳具,只这般,轻轻抽动一下,便是酸爽如麻的快感蔓延上来。

反倒是被夹得猝不及防的池晏轻喘了声,唇瓣微咬,眼眶红红,是一派被欺负过了的委屈意。

“殿下。”

唇间轻哄低喃,吻来得热烈至极,让池晏忍不住想要喘息,声声殿下,声声欺压意。

掌间薄汗,尽数蹭到了那绵乳儿上。

池晏羞耻而又紧张的抓上了这绯色的床褥,直将其揉皱了,便是整个人儿被复而压到身下去,此般跨坐姿势,便是画本子中所讲的观音坐莲。

一次次挺腰顶弄,已是落了汗来。

分不清是愉悦到极致的快感还是什么了,池晏被骑在身上,压弄着,却是一下下倔强而又强硬的去操弄这淌着花汁的穴。

呻吟声再大些,便是要传出去了,也幸是这宫门里只有他们二人。

“哈~酸……小……小裘子……”

阳具被花穴紧裹着,疼痛中带着异样的舒爽感,池晏身子绷紧了,染了水色的唇瓣儿微张,不知要如何解脱。

茫然而又无措的,只知声声唤这小裘子。

“嗯~”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阳具入得更深,更何况池晏这毫不知轻重的顶弄了,裘依消受不得,只浅浅应了声,腿根处酸麻得很,被操得一颤一颤的。

只伸指捏上那艳极了的乳粒,只指腹轻刮,便换得了池晏一声染了哭意的低喘。

上下皆被玩弄着,且自己是被压制的一方,池晏耳根子红得一塌糊涂,眸中泪光将将要落下来,不知滚落何处去。

——

大概还要忙三天叭

暂时日更不了

精力不大足

白天开一天车 晚上实在开不大了(╥╯﹏╰╥)ง

就……取关任意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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