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快还是慢，有了这么个想头，程堂把翠翠摁在屋里操的更带劲儿了。
村里隐隐传着嫂子和小叔子的事，房前屋后围成团的人说时，都不免看向半山腰那院子，暗地里还说道两声，不过在村长媳妇发了话之后，渐渐就少了闲言碎语。
这年头娶媳妇不容易，谁家不是为着儿子找婆娘头疼，如今翠翠是仙姑庵村的人了，既然那个是不能生养的，大家可怜他，别的三纲五常在偏远小山村里，远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重要。
程堂大大方方牵着翠翠的手在村口走过，不是开着三轮车帮村里人干些活计，大家都道一声谢，眼瞧着日子就这么过起来。
罗文浩带着杏蕊来过几次，主要是想瞧瞧昔日老同学搞定这事儿没有，要帮忙还能搭把手啥的。
“就你这半吊子给我帮忙？”程堂凉凉撩起眼皮，皮笑肉不笑：“咋帮？在屋里帮？”
罗文浩登时一个激灵，满脸堆笑：“可别，我这不就关心你么，你看我这闹得满城风雨，能不能……”
“不能。”
罗文浩才翘屁股，对面这人就知道他是屙屎撒尿。
罗文浩：“……”
程堂看着院子里翠翠忙着剥豆子，嘴角不自觉带笑。
杏蕊的月份大了，去医院也不好弄出来，就打算生，翠翠瞅着她明显憔悴的脸，暗叹一声何必，明知人家有对象，上赶着能有好的？
杏蕊挺着肚子，哪里不知道翠翠的想法：“之前那事儿，是我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
她就是气不过程堂替罗文浩打掩护，故意让这两口子闹，如今想想真可笑，她还吃住人家的呢。
翠翠笑笑：“没事儿，我早都忘了，你呢，如今咋样？”
两人闲话家常，之前的不开心一笑而过，没什么好记恨的，如今程堂是她的，将来也是她的。
“就这样吧，他们在商量解除婚约的事，也快了，”杏蕊笑了笑，“这些都是我选的，我做的不对，但是我不后悔，”
破坏别人的家庭？她一开始也不过玩玩，没想过真的要怎样，可是肚子里有一个，她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苦日子过够了，将来会如何，端看自己怎么走。
翠翠无言笑笑，别人的事，她不想过多评论。
“一会儿吃了饭再走吧，回头我让程堂去塘里抓几尾鲫鱼回来，你拎回去炖汤喝。”
不生气，不恼怒，这态度让杏蕊都不禁脸红耳赤，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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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两人，翠翠站在门口，看着人走远，不时有几个村民打门前走过，跟翠翠打招呼。
翠翠不好意思，跟人说了两声就进门了，这些时日，村里的流言她没少听，都是家长里短的闲话，久了翠翠就不想出家门了。
反正家里不缺衣少食，如非必要，她轻易不去村里凑堆。
程堂搂着人进屋，撕了衣裳操上一回。
翠翠微喘着趴在男人胸口，才又跟活过来一样，小穴吃着他的棒子不舍得放开。
“不高兴？”
程堂声音性感极了，微热的气息吹到耳根酥酥麻麻的。
“没有，”翠翠的手指在男人胸口打着圈圈，想着村长媳妇=昨儿私下来找她的事。
“村长媳妇跟我说，咱俩的喜酒还办不办？”
翠翠说着这话有些害羞，她都嫁过一会，论理即便再嫁，也不会再操办酒席，可程堂不一样啊，头婚，要是不办酒席，翠翠觉得委屈了他。
“都听你的……”程堂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扶着身下的大肉棒子又盯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
“你想办咱就办，都依你……”
程堂不时吃着她的奶子，手里还抓着一个，胯下的肉茎不听话的直戳，他现在眼里只有翠翠这嫩嫩的肉，别的不想。
“嗯啊……”
翠翠赶紧抓住他的手，瞪他：“不成，你得……啊哈……快想，你哼啊……头、头婚……嗯嗯……不能糊弄……呃呃啊……”
程堂一把咬住她的小嘴，笑了：“头婚又怎样？二婚又怎样，跟你在一块，天天都是结婚……”
再也没法儿说下去了，翠翠撅着屁股被程堂来来回操干好几次，嗓子都喊哑了，也就没那功夫想之前的事。
程堂每一下把深埋在翠翠小屄的肉棒拔出，在深深顶进去，几下的功夫，翠翠的腰肢软成一摊泥水，只剩下嗯嗯唧唧叫嚷的力气儿。
程堂满意极了。
从浴室出来，程堂给翠翠盖好被子，走出门坐在门口上点了支烟，烟头的微光在暗夜里明明灭灭。
想起下午罗文浩跟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