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和陆瑾拗上了,她可不是什么见色忘友的人,更何况她按照对陆瑾的承诺,一直和高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任真不可能因为陆瑾而放弃自己的正常社交,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这是原则问题,任真不让步。
任真:“陆瑾,你这样我无法与你沟通。”
任真扭头望向窗外,不再理他。
陆瑾摘下眼镜,手搭在膝盖上,手指一下一下轻点着。
汽车在等待红灯。
陆瑾:“在前面停下,你们先下车。”
任真回头看了陆瑾一眼,心生警惕。
等前座两位下车,陆瑾才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解到第二颗停下:“任真,你不听话了。”
任真后退,后背贴着车门:“陆瑾,这是大马路上。”
陆瑾哼笑:“多刺激。”
任真瞪着他:“换个地方,陆瑾。”
陆瑾的手贴上任真的腰肢,沿着她的背脊线向上,大掌扣住任真的脖颈,拇指摩挲着她前颈的薄肉:“我想在这里,怎么办?”
陆瑾的笑在任真看起来特别残忍,他单手滑进任真的衣摆,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任真扭动身体抗拒他的入侵:“我不要在这里。”
任真已经染上哭腔,两手推他。
陆瑾的大手已经移到前方,抓住她的一团软肉,俯身贴近任真的耳边:“明明就是很想,都挺起来了。”
任真哭出声来,只是重复着:“我不要。”
陆瑾歪头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她们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么,这一刻他很想毁掉,连着记忆亲手砸碎。
任真只觉得此刻的陆瑾极其陌生,他的内双细长纤薄,半掩的眼睛不带任何神采,像是被什么遮住了光,只剩下阴暗与毁灭在躁动着。
陆瑾一把扯下任真的内裤,强迫任真背对着他,环着她的腰,后腰一挺,艰难进入。
任真膝盖跪在脚垫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臂半搭在座椅上,祈求着:“不要在这里。”
她的声音随着撞击发抖,后来干脆默不作声,倔强地抵抗着。
陆瑾偏要让她裸露,任真的上衣被褪至腰间,上身一丝不挂,陆瑾滚烫的掌心在她的躯体上游走着。
陆瑾对任真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他知道该用什么姿势,以什么样的力度和频率带动任真,轻而易举地唤醒任真的情欲。
在这种情况下的高潮只让任真觉得浑身屈辱和无尽的委屈。
陆瑾:“怎么还在哭,这也是技巧之一吗?”
任真:“陆瑾,我不要在这里。”
她仿佛只剩下这一句话。
陆瑾从后抱住任真,拢着她的双乳,有频率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好,回去继续。”
任真停止乞求,压抑着情欲小声哭泣,依然抗拒着。
哭声让陆瑾格外烦躁,他粗喘着气:“我们该享受,不是吗?”
任真不吭声。
陆瑾不停地变换姿势,却没能让任真再次出声。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以陆瑾俯靠在任真胸前宣告结束。
陆瑾捧上任真的脸颊,拇指抚去她的泪痕,帮她把衣服穿好。
陆瑾收拾妥当,给方特助电话,示意他们回来。
任真低着头,明白人都知道刚刚车上发生了什么。
她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窗外,焦急地搜寻着。
任真:“停车。”
反正在郭叔他们面前已经丢尽了脸,任真已经无所谓了,眼下保护好自己才最重要。
郭叔从车内后视镜询问陆瑾,得到陆瑾同意后拐到路边停下。
任真推门下车,狠狠地甩上车门。
她忍着肿胀走进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没有水送服直接干吞咽了下去。
任真抹抹眼泪,不想被人看到狼狈的样子,一言不发地上车,头低垂着,缩在后座一角,两手护着高原送她的丝绒盒子。
陆瑾气堵,把窗开到最大,风呼呼地往车内灌着。
方特助忍不住多嘴:“陆总,风大。”
陆瑾置若罔闻,迎着风也不去看任真。
老郭在不超速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御园,用时甚至不到平常的一半,要搁以往任真一定会拍手称快。
任真抢先一步打开车门下车,这一路上任真越想越气,陆瑾都不顾忌她情绪了,任真也不想惯着他。
两人先后进屋,陆瑾把任真按坐在鞋柜上:“你为什么不长记性呢?”
任真扬扬手中的盒子,挑衅一般:“我不会扔,我还要把它供在床头天天看着。”
气死你,陆瑾。
任真不解气:“你如果再动我,我就告你强奸,我身子还没洗呢,不缺证据。”
陆瑾咬牙切齿地瞪她。
就在任真等待着他的反击之时,陆瑾出乎意料地笑了,舌尖舔过牙齿带着捕食者的骄傲,透明镜片折射着没有温度的白光。
陆瑾摇摇头,恢复得体的神态:“抱歉,我不会生气。同时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貌似没有拒绝我,只是不想在车里而已,有行车记录仪为证。”
这下换任真咬牙切齿,她站起身来:“不可理喻!”
败类,地球败类,宇宙无敌败类。
陆瑾总算吐了一口恶气,指尖插进任真的长发,逼迫她仰视自己:“你应该早就知道的,任真。”
任真摇头甩开,气急败坏地回房,把门关的震天响。
任真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要把陆瑾的子子孙孙全部冲进下水道。
洗完澡后,她打开小盒子,坐在化妆镜前为自己佩戴上高原送的小项链,项链样式简洁大方,没有喧宾夺主,反而衬出任真优雅的脖颈线以及雕刻般的锁骨。
任真凹了一堆造型,拍照给陆瑾发了过去,顺便拍了他好几下。
照片没发完,任真收到微信提示“对方已经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的好友,请先发送验证请求。”
Ko,任真战败出局。
任真故意和陆瑾错开午餐时间,熬到下午一点才动身下楼,折腾了一上午,她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转了一圈厨房丝毫没有动过火的痕迹,任真也不多管闲事,给自己煎了一份现成的牛排,她故意没开抽油烟机,整个房间肉香四溢,馋死隔壁小陆。
任真开了一瓶红酒,觉得气氛不够,外放了法文原版的《La vie en Rose》,她细嗅酒香沉醉在腐朽奢靡的小资情调之中。
方特助来电时,任真刚好放下刀叉,喝完最后一滴红酒。
说实话,和陆瑾有关的一切任真暂时都不想参与,奈何方特助电话响的急,一遍一遍坚持不懈,任真架不住对方连命夺魂call,只好接起电话。
原来是方特助联系不上陆瑾,都找的她这里来了。
任真探头望向楼上紧闭的房门,毫不在意地回答方特助:“方特助你大可放心,你家陆总思路清晰,整个人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