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生热......
一想起曾经的课堂，还有物理课本。
凌波的记忆立刻被拉回了窗外是香樟树的教室，宽大满是粉笔板书的黑板，上面悬着国旗，或许还有一盏挂钟。
高中时按成绩高低选座位，林宇哲永远是第一个挑座位的，安安静静的坐在最后一排。
他个子太高了，没办法。坐的靠前会挡到其他人。
凌波的成绩也不差，却永远被林宇哲压一头。
只一次，两个人其他科成绩总分平齐，凌波的语文作文分比林宇哲高一分，压过他成了年级第一。
也是那一次，林宇哲第一次从最后一排那个万年不变的位子上换了换，坐到了凌波后面。
好在凌波喜欢靠窗坐，林宇哲坐在她后面也挡不到谁。
两个人争第一争得天昏地暗，神仙打架一样。
稳坐第三名的那个女生唐珂珂一开始还有点斗志，后来也看开了，抱着保温杯泡枸杞，看他们两个争第一看的的津津有味。
俊男美女，学霸学神，强强组合，入坑不亏。
提前好几年掌握了磕cp的快乐。
听说后来唐珂珂在网上做了业余up主，专门剪辑各种邪教cp，出圈的都有好几对。
林宇哲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冷着一张脸，也不热衷集体活动。
很难把他和喜欢一个人联系起来。
凌波发现他对自己的心意也属于一个巧合。
高三，为了专心备考，凌波选择了住校。
周日下午，外地的同学渐渐返校，晚上有晚自习。
凌波和唐珂珂两个人家在江城，早早的到了学校，午后吃饱了没事干，在教学楼底下打羽毛球。
没有一丝运动细胞的凌波，一直在捡球，没多久，皮娇肉嫩的她发现虎口处和手指却还是被磨破了。
唐珂珂一头黑线：“你是豌豆公主吗？一直捡球，都没拍几下，到底是怎么把手磨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努力的跟我打羽毛球......”
羽毛球是打不下去了，两个人彼此吐槽着回了教室，还没到返校的时间，午后的教室里没几个人。
唐珂珂帮着借创可贴，没借到。
林宇哲忽的站起了身，跑出了教室，气喘吁吁地回来时递过来一盒创可贴。
“给你。”
“专门去买的？药店和校医院可不近。”
崭新的一盒创可贴，盒口的商标贴都没撕下来。
“不是，我自己的，只是放在了宿舍。”
......
男生宿舍离得那么近，费这么长时间还跑的这么气喘吁吁的？
......
撒谎都不知道擦擦额头的汗......
唐珂珂一脸看戏的神情，抑扬顿挫地拖着声音“哦”了一声。
目光在凌波和林宇哲之间来回打转，一脸“磕到了、磕到了、我磕到真的了”的花痴样儿。
若是没有他欲盖弥彰的这一句话，可能凌波也不会认为年级第一的学霸校草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年少时的喜欢，其实藏不住太多。
察觉一个人的喜欢，也不是那么难。
可那时凌波心里只有文轩，即使看穿了林宇哲的心思，也还是避开了。
如果......
如果那时候喜欢上林宇哲，如果那时候和林宇哲在一起，如果回应了他的喜欢......
是不是，会有另一个圆满结局？
是不是......什么也不曾失去？
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
“在想什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风雪未歇，隔着紧闭的窗子都能听到呼啸的冬风。
林宇哲觉察到凌波的跑神，不轻不重的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唇舌一起挑弄着她的耳朵。
双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那颗扣子，摸着拉链拉开了，温暖的手贴在她的腰线上，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