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走到车窗前,看着季月白在驾驶室闭着眼假寐,敲了敲窗户。
车锁打开,她拉开门坐了进去。
“怎么了?”她看着季月白一脸疲惫的表情,一脸关切,“不舒服吗?”说罢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季月白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到底还是没躲开,反而把额头贴了过去,轻声问,“烧吗?”
“没呀”,一玉摸摸他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季月白笑笑,发动了车。
“一玉,”在车上,他说,“明天晚上这附近有个酒会,你和我一起去吧。”
“我不行吧?”一玉直觉想要拒绝。“这种场合我搞不定啊——”
“没事的,”季月白垂了垂眼睛,他手指捏紧了方向盘,声音却十分平静,“是个很高端的酒会”他笑了一声,“据说会有大人物出现哦,你真不想去?”
“什么大人物?”一玉果然被激起了兴趣。
“去吗?”
“去吧……”一玉果然纠纠结结的答应了。
“那明天你别去上课了,我叫人过来给你做下造型。”
“这么麻烦啊……”
晚上季月白折腾得更猛了。一玉觉得他毫不怜香惜玉,巨大的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又猛地插入,几乎要把自己的小穴都操烂了,子宫似乎已经被穿透,硬铁在身体里摩擦,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捅入身体。她尖叫,哭泣,哀求,可是黑暗中的男人不为所动。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男人最终在她身上尽了兴。一玉仍在黑暗里轻轻啜泣。
“一玉……一玉……”男人的手伸过来,摸到她满脸的泪水,他低低地叹道,“你真是个傻瓜。”
一玉哭的更厉害了。
第二天一早,做造型的团队如约而至。挑衣服,做头发,化妆,整整搞了一整天,等到最后完工的时候,一玉甚至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蓝色渐变的露肩长裙刚刚过膝,据说是某顶尖设计师全球唯一的一套,配上银白色的镶钻细高跟,头发烫成了波浪,妆画的恰如其分,钻石项链和耳环在灯光照影下闪出动人心魄的光芒。朱唇微点,眼角妩媚,真的是性感中还透着一点小清纯。
季月白看着镜子里的一玉,闭了闭眼睛,掩盖了眼中的惊艳。
“走吧,”他说。
一玉第一次去这种正式场合。光可鉴人的大厅衣香鬓影,人影卓卓。训练有素的服务生穿梭之间,彬彬有礼。
她被季月白带着,见了好几波人,她友好的对着对方的女伴微笑,还学会了在男人聊天的时候赞美下对方的衣服——和首饰。季月白似乎和不少人都比较熟悉,相处甚欢。
突然人群有些小骚动。
季月白往那边看了一眼,又和朋友说了几句,就带着她离开了。他把一玉拉到一边,对她笑,“你不是要看大人物?”他头往那边偏了下,笑道,“大人物来了。”
“是谁啊?”一玉往那边看看。可惜已经被人围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
季月白一直看着她的表情,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拉着她直直地走了过去,“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走得有点快,一玉被他拉着有点踉跄。
这时围着那边的人离开了两个,一玉透过人群,看见了中间那人的脸。
表情傲慢,眼神冷漠,面容英俊,他往那里随便一站,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一群人围绕着他,他嘴角含笑,可是眼底并没有笑容。他站在那里,好像是一尊神袛,浑身自带着圣光。
一玉看到了他的脸。
警钟大起,头皮炸裂。
这个人是Andy,然而又不是Andy。脸一模一样,气质却毫不相同。
可能是他的孪生兄弟——那她也不敢过去。
“不不不——”一玉轻轻挣脱了季月白的手,季月白回头似笑非笑,眼神微沉,“怎么了?”
“我肚子疼——”一玉颦眉,“我要去洗手间。”
季月白笑着看她,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好Andy的目光也无意中扫视过来——然后落到了一玉身上,聚焦。
他看了眼一玉,又看了眼季月白。两个男人眼神交错了一秒了,又各自散开。
“那就去吧。”季月白收回目光,温柔地挽着她,“我带你去。”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