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风的男人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就回了驻地,幸亏当时谷文昊没有睡着,才及时从她的床上离开,没有被抓个正着。
为了避免被方斯年发现自己身上欢爱的痕迹,颜可欣只得以生理期不适的借口,将他推的远远的。
期间,卜文修来过一次,或许是谷文昊警告过他的缘故,这次他倒是真的只安安分分的做了个检查。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和从前不同了。
就像是一群鬣狗,时刻都紧盯着快要离群的小羚羊。虽然每次她察觉,回望过去的时候他们都会躲开视线,但这种感觉,还是让她毛骨悚然。
是那晚的事情被发现了吗?晚饭后主动留在厨房洗碗的颜可欣,皱着眉头仔细琢磨,应该不会吧?就算有人发现也该是韩瑞吧,其他男人那晚都不在驻地啊。
“想什么呢?”因为生理期的借口被拒绝了七天的方斯年,终归是沉不住气贴了上来。
“没……”感觉到背后的身躯逐渐压近,颜可欣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厨房门,“他们都还在外面,你想干什么啊?”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将下巴压在她的肩膀上,下身隆起的巨物盯着围裙后腰的绳结,在她的臀部顶端轻轻顶弄着。
“欣欣,我有点后悔了,”方斯年的声音有些发闷,“如果当初我没有来当兵,你是不是已经嫁给我了啊?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这话就像把尖锐的刀,刨开了颜可欣最痛苦的那段回忆。
她蹙眉捏紧了手中的洗碗擦,雪白的泡沫挤出来,顺着水槽的凹陷流淌下去,正如她心中不可抑制的怒火。
“欣欣,”男人似乎并没有察觉,还亲昵的贴着她的耳垂磨蹭着,“等回去以后,我们结婚好不好?”
就在方斯年的手习惯性的钻入T恤,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时,颜可欣回身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男人愣在当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等满腔怒火涌上来箍住女人的肩膀要问个究竟的时候,那双通红的眸子,又一下揪紧了他的心。
“方斯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啊?当初你说走就走,你管过我的死活吗?”
她用手腕抹去溢出来的泪水,冷笑着挥开了男人的双臂。
“结婚?谁会跟你这样的混蛋结婚啊?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来这里,怎么可能被……”
颜可欣咬着牙,忍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从心底上来说,她并不想让方斯年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
其一,她怕这个疯子万一把事情闹大,搞得人尽皆知,她会更难做人;其二,她也怕,在出生入死的兄弟和前女友之间,方斯年会选择前者。
作为曾经朝夕相对的恋人,她太清楚这个家伙的性格了,在他心里,兄弟和恋人是很难分出轻重的。
面对努力忍住啜泣的女人,方斯年有些烦闷的移开了视线。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生气的,但看着颜可欣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他又忍不住心疼,两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就像热油里滴进了冷水,刺刺拉拉的溅得一塌糊涂。
“别哭了,”他用双臂将女人的身子囚在洗手台边,“你再哭,我就马上在这儿操你。”
颜可欣瞪大一双含泪的眸子,随后皱着小脸狠狠的在他身上捶打,“混蛋!方斯年,你混蛋!”
男人圈住她的双手,用双腿将人夹在中间,又腾出只手来捂住了她叫骂的小嘴,扭头瞟了一眼紧闭的厨房门,半晌后,才凑到她耳边低声警告。
“你再叫,真的把所有人都招过来了。”
许是男人的话,让她生出了一丝后怕,渐渐的,颜可欣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方斯年翻起自己的T恤,捻着一角,将她脸上的眼泪鼻涕尽数抹了个干净,那力度不算温柔,等他的手移开时,女人的脸颊和鼻头都有些蹭红了。
“你的皮肤现在怎么这么娇气了?”男人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身子渐渐凑近,“像是拿露水滴了一晚上的鸡蛋似的,感觉随便蹭蹭就能破皮。”
女人瞧着逐渐放大的脸庞,脖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但方斯年很快就将手掌后移过去,一把箍住了她的后脑勺。
这一个吻来的莫名其妙,但又在预料之中。
男人并没有索取的很急迫,反倒有着往日不太常见的温柔,唇舌轻碾,随着女人呼吸的间隙,一点点探入其中,直至搅乱她的气息,将那小香舌上的津泽尽数吞入自己的口中,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开去。
他抵着颜可欣的额头舔舐着嘴唇,亲吻过后,两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
“欣欣,以前是我错了,给我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若换了从前,颜可欣的心一定会如小鹿乱撞般悸动,但现在,她不但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些莫名的害怕。
就像她妈妈说过的那样,方斯年是她命中煞星,只要遇上和他有关的事情,就绝对会惹上一身麻烦。
在这个军营里发生的事情,都很好的印证了这一点。
重新开始?不过是因为在山里呆久了觉得寂寞罢了吧?等他回到那个花花世界里还会那么想吗?
方斯年和她之间,她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个。
拒绝的话已经涌到了嘴边,但她蹙着眉头怎么也说不出口,随着鼻头的酸涩泛起,眼眶里满是泪水打转。
曾经,在她最爱方斯年的时候,这个男人抛弃了她,时至今日她也无法释怀。
现在,这个男人又站在她的面前说要复合,但她前些日子才因为这个男人的缘故而被人侮辱。
这种情绪很复杂,复杂到她完全理不出头绪。
“颜记者。”
随着谷文昊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厨房的僵局被彻底打破,方斯年退开身子装作帮忙整理的样子,颜可欣也用长发掩住大半张脸,回身低头继续洗碗。
“老五?”看到方斯年的一瞬间,谷文昊自然的将拿着水果的手背到了身后,“你在这儿做什么?”
“啊,帮颜记者一起整理一下嘛。”男人装出平日吊儿郎当的模样,目光却不自觉的在颜可欣和谷文昊之间游走。
自从上次放风,让欣欣和副队他们独处过一次后,副队对她的态度似乎好了很多。
“今晚不是轮到你和老四出去巡夜吗?”谷文昊错身瞪了他一眼,下巴朝着门的方向一扬,“还不去准备?”
男人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确实已经快到出发的时间了,他起身借着放抹布的空挡,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颜可欣的耳畔低语道:“晚上回来,我在浴室外头等你。”
等方斯年推门离开后,谷文昊立刻从背后将刚摘来不就的野葡萄递到了颜可欣的面前。
“这个城里可吃不到的,”他努力的压抑着语气中的卖弄,“尝尝,比进口的葡萄都甜。”
颜可欣低着头,抬手正准备随便捞一颗,却被男人嫌弃的躲了过去,“你的手上都是洗碗的水,不脏啊?”
说着话,男人挑了颗最大的,侧身撩开她的长发准备亲手喂给她,却意外对上了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样。
“老五刚刚欺负你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谷文昊的眉头凑到了一起,他将手中的水果放在橱柜上,转身就准备出去找人算账。
“别!”颜可欣从身后抱住了他,“他没有欺负我,我只是……只是……想家了……”
虽然不知道女人话中的真假,但谷文昊还是转回了身来,他捏着女人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着她脸上的痕迹。
哭红的小脸上明明还有几处擦红的印记,那朱唇上,明显也有被人蹂躏过的红肿。
除了老三,她和老五之间也有那层关系吗?谷文昊的眸色沉了下来,这个女人才来了驻地几天啊,就跟三个男人搞上了?是不是还有他没有发现的呢?
‘我第一天去给她看病的时候,她连内衣都没穿,还张开腿让我检查,你说,这算谁勾引的谁啊?’
回想起那天去找老三时,他说的那番话,谷文昊就觉的心里升起了一团火。
他没有再多想,勾过女人的腰将她抱起来搁在洗手台的边缘,便猛地吻了上去。
唇舌的进攻来得极为猛烈,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男人似乎是想要就这样直接把她吞拆入腹似的,毫不怜惜的碾着红唇向内深入着。
“唔……”颜可欣为了躲避这窒息的吻,向后仰着身子,却不想这反倒让分开的双腿紧密的贴住了男人跨间的隆起。
原本还来不及退去的泪水滑落眼眶,她有些搞不明白,刚刚还要喂她吃东西的男人,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这样。
“万一别人进来,会被发现的。”趁着男人喘息的空挡,她连忙用额头抵住了第二轮的进攻。
“他们都在洗澡,老四和老五马上就去巡夜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男人解开她身上的围裙,将T恤连着内衣一起推高,低头一口就含住了挺立的蓓蕾。混杂着汗渍的乳香漫上他的舌尖,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更用力的吮吸。
女人闷哼着推搡他的脑袋,一阵阵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咬住自己的指节。
“咬着个,”拨开她沾满污水的手指,男人将推高的T恤衣摆塞进了她的嘴里,“手脏。”
颜可欣委屈的蹙着眉头,还来不及抱怨一句,男人就又低头含住了挺立的乳尖。
发硬的蓓蕾被他的牙齿轻碾着,一阵阵酥麻惹得她浑身轻颤。
男人抬眸瞧着她脸颊上升起的春情,喉结不由跟着滑动了一下,那双纤长有力的手顺势而下,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在早已湿润的棉质底裤上,画着圈的摩擦了起来。
“唔……哈啊……”颜可欣娇喘着松开了嘴里的衣摆,“不要……”
“明明都湿透了,还说不要?”男人直着身子贴上她的耳畔,“颜记者,你总是这么口不对心,能胜任记者的工作吗?”
随着男人的手指捏住充血的肉核,颜可欣便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脖颈,下巴抵住结实的肩膀,娇气的哼哼着不要。
“正视一下你自己的身体,下面这张嘴可诚实的多。”
谷文昊扭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花穴吞吐指节。最初是一根,慢慢的就变成了两个、三根,直至在羞耻的感觉中迎来高潮。
她弓着身子不住的抽搐着,眸中漾起的水雾,满是不胜春情的娇媚,男人最初并没有打算吻她,但看着看着,便又不由自主的凑了上去。
舌尖探入口腔的那一刻,被他释放出来的巨物也抵住了颤抖的花穴。
高潮过后的穴口不停收缩着,就像是会吮吸的小嘴,男人享受的眯起了眼眸,将她的两条腿摆成M字撑在洗手台的两侧,便毫不留情的顶入了深处。
“啊……”颜可欣扭开脑袋,娇喘着求饶,“轻一点,副队……”
男人重新箍住她的下巴,将那逃脱的红唇送了回来,“你每躲一次,我就再插的更狠一点。”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放在颜可欣这种软柿子身上,就十分有效。
果然,在那之后无论他插的再快、再狠,女人的唇齿都不敢再逃开他的亲吻,只偶尔被插到高潮浑身抽搐时,她会忘情的用脑袋抵住他的额头,粗喘着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他很喜欢颜可欣叫自己的名字,每当她叫自己的时候,谷文昊都得咬着牙,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直至将人折腾着高潮了好几回,他才将女人放下来,压在冰箱上用后入的姿势又抽插了数百下,才射出了炙热的精液。
“唔呜呜呜……”女人被烫了一个激灵,随后便瘫软下来,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浓重的呼吸,喷溅在她早已被汗沁湿的T恤上,稍稍有些发凉,但又意外的有些舒服。
“以后,私底下,我能叫你可欣吗?”谷文昊帮她整理着上身的衣服,却迟迟不愿将分身从蠕动的花穴中抽出来。
“嗯。”女人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得到了首肯的男人似乎有些高兴,他再次低头吻住了女人的双唇,但分离时,他的脸上又丝毫不见喜色,只是移开的眸子里隐约能看出些闪烁的光晕。
站在厨房门口的男人听到里头嘻嘻索索,类似穿衣服的动静,立刻闪身躲进了杂物房附近的拐角。
那张染满了红晕的脸和跨间涨大隆起的山丘,实实在在的证明着,他又窥探了一场活春宫。
为什么他总是能撞见别人和颜记者做那档子事啊?!
白辰紧闭着双眸,耳边似乎还充斥着她勾人的呻吟,之前是老五方斯年,现在又是老六谷文昊,他们是怎么和颜记者勾搭到一起的?
回想起放风时,压着那个有两分神似颜可欣的妓女狂抽猛送的画面,男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如果老五和老六可以,那是不是也代表着他也可以?
只要一想到,颜可欣被压在他身下娇喘求饶,男人便觉得跨间的巨物又涨大了几分。他不自觉的将手伸进了裤裆,在宽松的迷彩睡裤里上下撸动着。
脑海里关于那个妓女的画面,全部被替换成了真正的颜可欣,她哭喊着,娇喘着,在自己的操弄下不可抑制的高潮、颤抖,被操的意识涣散,最后也像对待老六那样,一遍遍娇啼着喊他的名字。
白辰,白辰,白辰。
“额啊……”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吼着射出了一大股精液,那粘稠的白浊挂在他指尖,莫名让他皱起了眉头。
明明他不是个饥色的人,明明不久前他才在别的女人身上释放过欲望,可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够?
或许只是因为之前禁欲太久了吧,男人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叹了口气,准备回浴室再去洗个冷水澡,清醒一下。
却不想,他才从拐角出来,便瞧见了站在厨房外的卜文修,他面上带着笑,伸手指了指餐厅顶上亮着红灯的位置。
白辰面色一变,才想起来不久之前,颜记者让他们帮忙在餐厅装了摄影机,他刚刚站在拐角自渎的样子都被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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