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棋泄出来的时候,苏宇同苏寒邪也泄在她体内。苏馨几乎失禁,祈求半日,最后还是淌落在苏寒邪结实的小腹上。苏寒棋瞄一眼,道:“放心,就是普通的潮吹。”
苏馨没有力气说话,嘴边流着丝丝阴液。苏宇轻轻从她嘴中拔出自己的直立的下身,苏寒棋见状,起了恶趣味,捏住苏馨的半边乳轻微摩擦着苏宇胀起的阴茎。苏宇顿时敏感地挺身,白浆射在女孩涨红的小脸。苏寒邪看着还处在高潮的女孩,摸了摸她的被打的通红的双臀,道:“苏寒笙还是有点本事的,调养人还是可以的。我感觉她比平日里反应更激烈。”
苏寒棋笑道:“该不会是乔熙的本事吧。”
话音刚落,苏寒邪黑着脸:“你这么了解?”
苏寒棋抬眸,看着苏寒邪那张长得俊气的脸,道:“猜的。”
苏馨咳了咳,她有些疲倦,几日里这般折腾,她早就是没了再多的怨恨,此时半边脸埋入枕头里,任着苏寒邪拿了纸巾揩拭那些不堪且屈辱的染料,笑道:“不过乔熙怎么会忽然回来了?”
“乔路勇的意思,死前早就秘密叫他回来了。谁知道乔熙回来,还是见不着他爸的最后一面。”苏寒棋环臂,低声道,“谁知道乔路勇究竟怎么死的。乔铭冉是狼子野心,想要干掉乔路勇实在太简单了。”
苏宇道:“可乔铭冉是名正言顺的长子,他犯不着做这种事情。”
苏馨这时被苏寒棋揽在怀里,三个男人随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挽着女孩,沉思半分。乔路勇死的很突然,虽西国传闻他年事已高,恐怕时日无多,没几日果真撒手人寰。乔家秘密压下这件事情,连葬礼都从简进行,实在不像是乔家的作风。至于作为长子的乔铭冉则一直迟迟未露面,这段时间他不可能不知道乔熙的归来,也不会不知道自己的义弟的所作所为。
“乔铭冉沉得住气,他现在的当务之急肯定是除去眼中钉乔熙。我们就隔山观虎斗罢了。”苏寒棋向来是一副浪子做派,翘着二郎腿,只顾是当怀里的女孩是乖巧的猫咪,不住地摸索她翘起的粉臀,“乔家这一代人没几个能撑的了场面的。听外人说,乔泽更是一走了之,去敬国深造学问,看起来不打算再管乔家的烂摊子。而乔老四,那个喜爱男色的漂亮男人,早就不知去哪欣赏男色。好不容易有个狠角色的男人,却是个义子,论血脉是不可能算是乔家真正的继承人。乔铭冉第一步肯定是想着法子干掉乔熙。少了乔熙,就只剩他自己,他能做的了什么呢?”
苏寒邪笑得很开心,苏寒棋的确说出了他的心声,或许是同苏寒棋为同卵双胞胎的缘故,他们俩在很多时候都有一种奇妙的心灵感应。两人幼时样貌上是极为相似,但苏寒邪身为长子长期随父亲征战与应酬,面上也是过早地留下一种成熟与凶狠的神态,再加上留在身上与面色的伤痕,故而逐渐与双胞胎弟弟的模样长得并不算特别相似,只有细看之下才会发现两人近乎一样的神色。即使他们的三弟,苏寒笙也是出自同一父母,都不太与他们相像。而苏宇则是同父异母的弟弟,苏寒邪能明显感受到这个四弟跟自己的不同。不过苏家的兄弟向来是齐心,这就是稳固家族的实力,依靠某种特殊的血脉情谊才会紧紧维系在一起的能力。
苏馨并未睡着,相反她清醒的很,药效刚过,身上疼得异常。苏寒棋依偎在女孩肩上,呼气如兰:“你呢?你觉得陆家如何。”
“你可真会戳痛处。”苏寒邪打开一旁的床头柜,掏出雪茄,娴熟地点了烟,盯着女孩。
“你的哥哥杀死苏宇的妹妹是否有想过她的妹妹会到这张床上。”苏寒棋握住女孩的下颚,逼着她仰视自己。
苏宇被忽而提及自己惨死于刀下的妹妹,一时间面色苍白。他的母亲因而失了神智,从高楼坠下,在当时年仅十岁的苏宇面前死亡。当时苏雪生的可爱又美丽,连一直是死气沉沉的苏宅都因她的出世多了些许生气。那时连醉心于权谋与战役的苏父都少见地整日里待在苏宅,同一众孩子们嬉戏玩乐。连苏寒棋同苏寒邪两个冷面罗刹都经常是笑得合不拢嘴,遇见人都要炫耀自己的妹妹。苏宅一时间都沉溺在欢乐的家庭氛围。连主宰着苏家的事务的父亲都想过让位于自己的弟弟,带着孩子们远居世外。直到东国为了争夺苏家占据的地盘,气势汹汹地闯入东国苏家的辖区,当时情况突然,疏忽落下了苏雪。陆家的少将,陆澄阳将其要挟为人质,要求换得苏家的地盘。苏父商议后,同意这个协定。结果陆家出尔反尔,送给苏家的只有包裹在布袋里血淋淋的女孩。苏家气急败坏,可占尽地理优势的地盘已经被陆家所占,天时地利人和尽无,贸然开战,只会元气大伤。他们选择了隐忍,时刻伺机报复。
苏宅再也不复往日欢乐,有的只剩死亡和血腥。苏宇的三个大哥自幼丧母,后来进门的舒颜夫人视他们为己出,给予他们不曾拥有的母爱。怎知,胞妹惨死、继母自杀,苏父之后一蹶不振,在后来的征战的路程感染风寒而死。苏家的弟兄一夜间长大,对待任何人任何事,只有冰冷和肆虐的感情。
所以陆家?苏家从来不在乎他们的过往。陆家的男人不是贩卖为奴就是惨死刀下,女人是成为了拍卖场的妓女还是死于榻上,苏家的人都不在乎。从东国亡国的那一刻,象征着东国无限荣耀的陆家就已经成为过去。
苏馨一字一句,道:“你们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啪”一声,苏宇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女孩垂着头,发丝缭乱,说不出的狼狈。苏寒邪一愣,侧身望着苏宇,后者的脸色极为惨白,他这个四弟几乎总是一副镇定平静的模样,床第之欢都如木讷的木头人,很少见他粗野的一面,如今苏馨的话是正踩着苏宇的情绪上。苏宇颓然地垂手,冷然道:“究竟是谁恶心谁?你别以为你们有多干净,你们杀人放火、抢占妇女的时候见不得比我们多高贵。”
苏寒棋“啧”了一声,烦躁地松开身前的苏馨,将她反压在身下,再度骑上她的臀瓣,粗鲁地捅开那处湿润的花蕾,手指攀上女孩的唇齿间,呛得她不住咳嗽。“我觉得她从乔熙那回来有点聒噪了。”他惩罚性地在她体内乱闯,苏馨的声息凌乱,咬住苏寒棋的手指,顿时口腔间血腥铁锈味儿弥漫开来。
苏寒邪摇了摇头,看着苏寒棋气息败坏地从她体内拔出,扛着她就往惩处室走。
苏宇一声不吭,丢了魂似的坐在床沿。
“没事,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只要她没死,你所有的怨恨都可以朝她发泄。是她毁了我们的所有。”苏寒邪起身,拍了拍苏宇的肩膀,“凌迟而死更痛苦。”说罢,他也提起沙发一边的箱子走进惩处室。里面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拍打在肉体身上,发出呼啸的声音,夹杂着女孩的哭叫和窗外的暴雨大作之声,说不出的诡谲。那里就像是藏污纳垢的地狱,藏着所有家族之间的仇恨和报复。女孩已经被绑在“X”型的惩戒架上,腿间塞着粗大的按摩器,连粉红的乳上都挂着乳夹,乳夹上缀着流苏和铃铛,愈是颤抖愈是传来细碎的声响。苏馨的双腿已经多了几道鞭痕,苏寒邪正在翻腾着找电乳贴,他大概又有些想念从她体内流出的乳汁了。苏馨一直在颤抖,全身都是各种吻痕与吻痕。她不会再喊出倔强的辱骂声,漏出嘴中的仅有情欲肆意的娇喘声,急促的、娇媚的、魅惑的。
苏宇太熟悉这样的场景。苏寒笙正好从门外走进来,抖着雨伞上的水滴,拎着包,问道:“这声音?怎么没关惩处室的门啊。这么好听的声音可被别人听了去。”
见苏宇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衣物,苏寒笙扬了扬头,他挑出包里包裹好的剃刀,忽而道:“我听苏寒邪说,这小家伙又长毛了,学会顶嘴了?”
“你好好治一下她的个性。”苏宇穿好衣服,看着留着小辫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三哥,“她迟早把人气死。”
“活活把人气死。那还真是陆家的人的本事了。”苏寒笙哼着曲儿,走进惩处室,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转过头,道:“你与乔泽玩得近?我听说是乔泽亲自把她送过来。”
“不熟,几面之缘。他是乔家人里明事理的,知道得罪我们没有好处,使了手段,把她带回来。”苏宇面色如旧,应答如流。
苏寒笙扮作沉思状,点了点头,道:“少跟乔家的人接触。现今乔叔父可都是盯着我们几个,保不准落下什么话柄。”
苏宇瞥了一眼,转身离去。惩处室里,女孩的左乳滑落了滴滴液体,苏寒邪正在俯身品尝。苏寒笙的刀柄已经滑过女孩的肌肤,准备处理着女孩身下那刚长出来的一些“草丛”,他是十足十的细节控,容不得任何逆鳞的出现。
有那么一瞬,苏宇想过苏馨究竟是如何承受这些折磨的。
苏宇回到会议室时,米罗在看着文牍,望见一脸憔悴的男子,忍不住笑道:“咋啦?一夜七次郎?”
衣衫明显不整的男人朝自己的文官米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少贫了,你上个月才把她按着浴缸里干晕了,吓得你马上叫寒笙到你家。”
“谁知道她这么不经操啊。”米罗挠挠头。
“有你那么玩的吗?泳池深喉,她是美人鱼吗?水底下还能呼气自如,要不要给你吹一首小海螺。”苏宇蹙眉,嚷道。
米罗一听,放下文牍,道:“哪有,我是在泳池边缘干的这事,那时没扶稳,她滑进水里,给呛着了。”
“那救活了,你还非要玩NP,要不是寒笙医术了得,她底下都快松的能放小鸡蛋了。”苏宇面不红心不跳地道,但语气里多少多了埋怨的意思。
米罗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咳了咳。这个男人长得一副好皮囊,白白净净,平日里细声细语,倒是十足正人君子的模样,可相熟的人便知道他那整理的一尘不染的正装之下却是一个狼狗样儿,无论在正事还是床事上都精力十足的男人。这会儿,他也不再贫嘴,自知理亏,不耐道:”得了得了,我那玩得怎能同你们几兄弟比啊。你们那是反人类玩法。”
“你那就是人类的玩法啊。”苏宇回应道。
米罗喝了口水,怼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哥们儿,我不跟你贫。我告诉你一事啊,真的是奇了怪。”
苏宇随意松了松领带,咧嘴笑道:“少跟我拐弯抹角,什么事情?是极乐乐园那边的生意吗?”
“哎!那边生意火热呢,新进的几个头牌贼吃香了,又是一笔大收入。”米罗摆摆手,然后凑近苏宇,低声道,“我听线人说,乔熙去见乔铭冉了。”
“........”苏宇噤声,他在思索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应该是谈的合作。”米罗继而道。苏宇的脸色顿时多了几分凝重,收敛刚刚嬉笑怒骂的做派,抿唇凝视着米罗,他并不会认同对方的这个做法对苏家的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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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作者的话:我昨天才想起账号密码。。。。。。。。
所以隔了好久才开始更新,然后写到凌晨三点(?)
有些经不起推敲的过渡剧情随便看看就好了
我正在认真思考如何炖香喷喷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