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钟意她(NPH)--6. 讲呢啲

正文 钟意她(NPH)--6. 讲呢啲

宫欣四年前就结了扎。

就在顺产完宫白羽的当下,她自己做了这个选择,并跟妇产科主治医生谈了这个决定。

“我这辈子有这一个小孩就够了。”

宫欣的意思很坚定。

唐咏诗劝不动她,宫二生也不好说起这事,宫六生进了病房让他们先出去一下,让他跟宫欣聊聊。

宫六生看看婴儿摇床里的小崽子。

别的小孩刚出生都红红肿肿皱皱巴巴,跟毛猴子似的,倒是这个小鬼白白净净,眼睫毛又长又密,一乍眼便让人惊艳。

啧,长得倒是挺像他那个渣男老豆。

他又看向病床上气色有些虚弱,可眼神仍熠熠如星辰的女人。

“怎么就想要结扎了?”他坐在床沿边,抬起她的左手,轻触她手背上挂水留下的针眼。

“生孩子好累的,以后都不想生了。”

“那也可以用其他方法避孕啊,不是有个什么皮下埋植?再说你现在身边又没有对象。”

宫六生心内涌起酸涩。

他其实想说的是,要不然你考虑一下我?

不想怀孕的话,我也可以结扎,不用你受这份罪。

可他说不出口。

宫欣早在一年前季星阑离开的时候便放了狠话,说这辈子不会再谈「乜七烂嗨」(*约等于什么JB)恋爱,更别跟她提结婚,谁提谁滚蛋。

宫欣向来说到做到,而宫六生暂时还不想滚蛋。

宫六生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在宫欣面前自己会像只忠犬一样,明明自己之前好歹也是万花丛中过的小小浪子。

他总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欣就已经把他给驯服了,驯得服服帖帖。

“小六叔叔,我没有剩下太多爱了,以后只想把剩下的爱都给他。”宫欣从男人掌中抽出手,探过身,手指戳了戳正在熟睡的小奶娃肉呼呼的脸蛋。

“情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想要了,真是累人。”

“我只想爱这个小鬼和钱,就够了。”

“不谈恋爱了?那如果你以后有性需求怎么办?”

宫六生冲口而出,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宫欣也明显愣了愣,没想过小叔会这么直接,可她还是想了想之后认真回答:“那就……买男人?”

也就是叫鸭。

宫六生被气笑,直接赏了她一个脑嘣。

“那还不如直接找我?你几年前也尝过的。”勾起嘴角,他懒懒散散地说道:“虽然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但应该不比鸭们差。”

宫欣习惯了宫六生整天开黄腔没一句正型的痞子样,也没上心,还开玩笑地应了句“好啊我可不付钱我要白嫖的”。

谁知道他们就真的搭成了一对,共同探讨生命和谐大奥妙,一直至今。

宫欣的身体恢复良好,顺产六小时后就直接做了二十几分钟的小手术。

而在病房轻摇着婴儿床的宫六生,也自把自为(*不顾他人)地做了一个决定。

*

“你说遇上谁?”

宫六生给她戴上浴帽,芝麻街elmo的两个大白眼球在帽顶摇摇晃晃,这些小东西都是宫欣备在三十五楼的。

他把发丝一撮一撮仔细地塞进浴帽内,都保护好了之后才开了花洒。

“萧琮啊,就是我高中时那个初恋。”宫欣挤了一泵沐浴露,往宫六生身上抹,打出细腻乳白的泡沫。

宫六生不爱香味,宫欣给他买的也是无香型洗浴用品。

“哦,那个传说中的初恋啊。”宫六生也压了一泵,给她身上也打满泡沫,滑腻的手感使他又有了点生理反应。

啧,就不该一起洗澡。

宫六生取下莲蓬头,示意她分开腿:“在哪里碰上的?”

“白羽幼儿园。来接一个小女孩的,他说他是年年的家长。可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啊……”

她直接右手撑着钢化玻璃,屈膝把右脚抬起也贴到玻璃上,小腹稍稍用力,便有白浊从花丛中坠落。

宫欣认识陈年年的妈妈,平时接送时有的时候几个家长会在大榕树下聊上几句。

「白羽最近又高了啊你看我家年年小矮冬瓜一个。」

「你家白羽平时喝的什么牌子牛奶啊皮肤怎么能那么白。」

「白羽他爸爸一定长得很帅吧这遗传真是绝了。」

「诶怎么没看过白羽爸爸?」

嗯,之类的。

“哦!难道他是年年从未露面过的爸爸?”

宫欣拿着自己的经历给硬怼上了号,突然觉得自己的狗血推理能力好棒棒哦。

水流在她身下冲洗着,男人的手指时有时无扫过她还敏感充血的阴蒂。

“诶不对,他那一年已经移了民,年年妈又不像从外国回来的。”

宫欣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推理能力了。

“再挤挤,看里面还有没有。”宫六生打断了她的推理。

“哦。”她垂着头,核心肌群一用力,又有一丝黏稠滴下。

她皱着眉问:“你怎么存货那么多?这个月也没找女人?”

“你要对我负责,我现在对着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

宫六生漫不经心地说道,手指的动作没停下,帮她把花道内内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宫欣咬着唇,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

以前她还可以当小六叔叔无句正经(*没一句正经话),可这么些年下来,再怎么荒唐的话说多了也变真的了。

宫六生也没想得到她什么回应,看她咬着唇的为难样子还有点开心,至少不是毫无波澜啊。

“好了。”宫六生转身挂回莲蓬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再次冲走,关了水。

一对藕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抱住了他。

女人的娇乳贴在他背后,脸蛋也是,他甚至能感知到宫欣的睫毛一眨一眨,在他背脊梁骨上下挠着。

“宫六生,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残存的水滴从花洒跳下,撞在黑色磨砂地砖上,粉身碎骨。

“讲呢啲?”(*说这些?)

“我就只想对你好。”

宫欣啊,和你一样,我也没有太多爱。

剩下的我只想都花在你身上。

————作者的废话————

啊如果停在这里,就是1v1大结局了,六生妈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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