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撕开白璐内裤--他给她新买的内裤--撅起她的腿,交叠背后。他背过手,用内裤把她脚腕扎紧,随后又托住白璐腋下,把她叉在墙上。
于是,白璐的手掌和小臂被死死按在墙上,从乳到腹到大腿面完全悬空,两脚挂在金邦腰窝上--哪怕一动不动,这种凌空裸露也让她发虚--周身,凉丝丝的空气流转,白璐的乳尖硬了,像两颗生红豆;而她下面,被金邦毛毛躁躁地刺挠,时轻时重地拍撞,逐渐湿润。
"老师……唔……你要干嘛?"失重感让她很怕,而且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湿……
"哈?干你啊!不干你怎么长记性?"金邦毫无顾忌地大声说道。话音刚落,就挺进她身体。
白璐哭闹喊疼,金邦充耳不闻--他被她锁得眼冒星,血往上涌,大脑完全空白。双腿微颤,脚底发冷,低头看两人交合处--阳物整根没入,稍稍拔出一点,就能看见紫红的阳物上筋脉涌动,粗黑的阴毛粘黏透明爱液,淡白精液,还有粉红的血丝--她疼么--不行,不能再惯她!再惯,人就要跑了!
"白璐我跟你讲--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不可以走的……"金邦明明在说狠话"威胁"她,却越发失了底气。他心里还是酸的,还在吃常贵的醋,不过除了醋意,还有一种即将失去又无能为力的心悸--他现在不可以没有白璐--没有白璐,他一分钟也活不下去。
"啊……啊……"回答金邦的,是白璐娇颤的轻吟。
白璐听得清金邦的话,却无力回答--笋尖般雪白的幼乳被金邦颠得上蹿下跳,她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尽管还疼--不仅下身被发疯的阳物磨得疼,被扎紧的脚腕,被按死的手臂,被扣死的手指嵌进皮肉--浑身都疼,但她知道:这是金老师啊,她喜欢的那个金老师。
无论是温润如玉,还是蛮暴如狼,她都该喜欢--起码接受--不然怎么能说自己喜欢他呢?
白璐安慰自己--金老师不过是在惩罚她今天犯的错而已--不会有恶意的。
如此这般,白璐闭上双眼,等待高潮降临--只要自己到了,老师也就快了--给他点时间醒脑,会待自己柔和些的。
金邦累了,腰酸跨软。虽然白璐极瘦,但他也撑住她上下挺动几百回了--至少他觉得有这么多次--她甬道里的千沟万壑怎么还没大幅收怵?蜜液怎么还没劈头盖脸浇在他龟头上?她怎么还不七零八碎地念他名字?妈的!她腻了么?还是自己满足不了她了?
换个姿势。金邦架住白璐腰窝,把她抛到沙发上,双膝跪地。
白璐不喜欢背后空着,没有老师的体温,所以娇弱地唤了声"金邦--"想让他伏到背上。
结果,金邦倏地一下精关失守--噗的一声,全部交代了--连他自己都觉仓促:他的确快到了,但腰部还没发力,精巢里小蝌蚪还没擦出火星,怎么就--泄了呢?
更令他忧心的是--她满足了吗?
白璐感觉下身流入一股凉气,好像坐在冰垫上--以前不是这样吧?满心狐疑。糯声问道:"老师……你好了么?"
"咯--吱--"金邦咬牙的声音好响--两人都听得见--他的怒意已经到达不可控制的地步:她还没到,他就泄了……想起前妻的嘲讽,他做了个可怕的决定:
今天要让白璐高潮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