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日为兄--山洞(有h)

正文 一日为兄--山洞(有h)

洞中气氛如沸水熬汤一般,委实让人不自在。

禾鸢被燕林握住手,向她初时好奇的硬邦邦那物按去。她面颊被晕得羞红,头脑昏昏沉沉地与他交换唾沫。她心里模糊地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对,但是拉着她的贵公子面容似玉,汗渍轻微地沾在他睫毛上。

他仰颈喘气,修容玉面,长发湿乱……禾鸢模模糊糊地张着嘴由他侵入,只因感觉太好。

她的手被他握着,隔着衣袍,揉在那长棍似的东西上。她手指颤抖,轻轻挨上的一瞬,燕林脖颈仰得更向上,喉结滚动,嗓子里发出一声似苦似喜的闷哼声。

禾鸢被吓到,慌忙将手后缩。他按着她的手,让她没法缩。燕林睁开迷离的目光,与禾鸢闪着水雾的眼睛对上。

他上身微后仰,与她唇分开,禾鸢不觉讷讷问:“怎么了?木生哥去给你找大夫了。”

燕林莞尔,柔声:“我的性命只有你救得,旁人救不得。”

禾鸢:“只有我救得?”

他极低极长地“嗯”一声,低下头去,将脸埋入她颈间,轻轻舔吻。他手拉着她的手,让她再次摸那物。热汗淋漓,二人都被熏在其中,禾鸢手指被他扯着动,她糊里糊涂地摸着那棒物。

燕林喘着气吻她:“你可有情人?”

禾鸢:“什么?没有……”

燕林便若有所思地“唔”一声。

禾鸢觉得羞窘,声音娇娇:“不想摸了。”

燕林本阖着眼喘气,听她撒娇,不觉睁开望来,含糊一声:“怎么?”

不知为何,明明二人初次见面,但这公子性情看上去这般好,即使与她行此事,依然温温柔柔,让禾鸢与他亲近很多。她说话带了撒娇声儿,道:“没有趣儿。”

燕林微笑,道:“好姑娘,是我忘了你。”

他便那样靠着山壁而坐,一只手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胯下,另一手掌轻轻托起她的臀。他下身已然绷到极致,态度却依然闲然安适,引导着禾鸢:“我没有手了,姑娘自己将裙儿脱一脱,好不好?”

禾鸢脸绯红,本能不安:“为什么?”

他扬起眉,眸中笑意如流光,含雾含情,似是而非:“给你快乐呀。”

十五岁的少女不通人事,易被人皮相所惑。燕林温温柔柔的亲吻,燥意上脸,禾鸢便听话地解了衣带儿,褪下裙裾。她手指轻轻抓着自己雪白的亵裤,偷偷望他。

燕林笑:“裤子也脱了。”

禾鸢:“我娘不让我给男人看!”

燕林:“情之所至,哪里还管她呢?难道你事事听你娘的么?你娘说的便全对么?”

禾鸢闷了半天,低下螓首,嘀咕:“你别看。”

燕林笑着闭上眼,她耍了个小聪明,只是将亵裤踢出去,仍穿着裙子坐了下去。下身凉凉的,她赧然地坐在他腿间,不知所措间,一只修长的手指,调皮地伸了过去,探入她下面的花蕊穴处。

禾鸢一绷——从未有人进过的地方!

燕林轻声:“别躲。”

禾鸢身子颤抖,一下子埋入他颈间,她啜泣:“我怕……”

燕林叹息,轻声:“那继续帮我揉揉。”

他拉着她的手撸动他那棒子,另一手被少女的身体吃进去。他手指修长,在里面轻轻拨弄,一阵阵的战栗感,丝丝缕缕地袭向禾鸢。从未有过的感觉紧紧围绕着禾鸢,禾鸢手渐渐不动,忘了帮他撸动,她身子微微发抖,忽然,在他手指轻轻一勾时,她呻吟着,泄了一池春水。

禾鸢喘着气,香汗淋淋,傻眼一般地看向燕林。

燕林缓缓地将手指拿出,他指间银液柔光,被他含入自己的口中,轻轻一舔。那般色情,又那般勾人。他轻轻地扬目看她,问:“舒服么?”

禾鸢茫然点头。

燕林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叹息道:“我还没出来呢。”

投桃报李,自觉自己耽误了人的禾鸢红着腮低头,发誓要让这位公子也好受起来。她低头,用力地去抓他的棍子。他身子猛一僵,抓她手腕的力道一紧:“别——”

禾鸢匆忙松手,但是已经晚了,她眼睁睁看着那白衣蓦地被什么染湿,瞬间湿透。

燕林脱力般地向后躺靠在山壁上,闭着眼发抖一阵,才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她。

禾鸢犹豫:“……我是不是做错了?”

燕林慢悠悠地哼一声:“嗯。”

禾鸢踟蹰:“……那怎么办?”

燕林温柔地伸手抚摸她的面容,禾鸢心中愧疚,却见他并不生气。他凑来,玉白晕红的脸和她相贴,他亲吻她的鼻尖,细密的吻,惹得禾鸢发笑。少女启唇而笑时,燕林便倾身而就,舌尖掠入她唇齿间,教她亲吻。

燕林另一手,抚摸着她后背。温柔的亲吻让禾鸢倾向燕林,他向后退时,她仍忍不住向前索取。听到青年一声笑,禾鸢才恍然自己做了一声,脸霎时更红。

燕林却并不说她,只贴着她的唇,一双若星照水的桃花眼望着她,声音沙哑:“你怕痛么?”

禾鸢一怔,道:“怕呀。”

燕林便蹙眉,似乎烦恼起来什么。禾鸢不解地看他,倏而“咦”一声,因见他那根棍子,重新挺了起来。禾鸢忙让他看,迷蒙地望他。燕林手掌托着她后背轻揉,问她:“你刚才很舒服吧?”

禾鸢红着腮:“嗯。”

燕林:“那想不想更爽一些?只是有点儿痛。”

禾鸢迟疑片刻,见他额上又渗了汗,喘息便重。他脸埋在她颈间,细细密密地吻她,又因耐不住,而突然生气,浅浅地在她颈上咬了一口。禾鸢“哎呀”一声,见他抬眼,目光若含着几分赌气。

禾鸢不禁噗嗤一笑,搂住他脖颈,羞答答:“……我不怕痛。”

于是,在燕林的指导下,她与他一道解开他的衣带,将衣裤下扯。那硬邦邦的肉棍猛一下打在禾鸢手上,禾鸢惊叫一声,燕林却仰着颈向后,叹息一般地喘气。

燕林低声:“坐下来。

“你自己动……会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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