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噩梦(nph)--第四章(H)

正文 噩梦(nph)--第四章(H)

第四章

 

少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舒展双臂,缓缓道:

 

“为我更衣。”

 

姜玘温顺的垂下面庞,顺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

 

她虚虚的睁着眼,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许是不耐烦她的缓慢,少年拽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快点儿”

 

姜玘轻轻拂上他的腰带,脱下外袍,发现少年的身量比她想象中的要高。至于外袍上湿湿的,带有淡淡血腥味的东西是什么,她强迫自己不去想。

 

她一路俯跪下去,顺着脱下的动作,将他的衣袍褪到了脚底,宛如奴婢,然后再度站起来,感觉到这妖怪的视线始终流连在她的脸庞上。

 

正要解少年的里衣,这大妖的头突然靠过来,钻进她的脖颈处轻轻的啃噬。他吻出一个又一个鲜艳的红痕,好像玩闹似的在脖颈和耳后流连。

 

“好香。”犴睨只是嗅着她的气味,情不自禁地想要吮吸。

 

姜玘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极快,每一口舔舐都好像一点火星灼热着她的肌肤,刚要歪头地想要闪避,就被死死的箍着,想要退却又无处可逃。

 

刚开始只是脖颈,接着是少女纤细而深的锁骨,犴睨的舌头掠过白皙的胸口,更向下去往味道最浓烈的乳尖。

 

姜玘心跳快如擂鼓。她抓着少年的里衣,想要推拒,却不小心摸上少年如玉般细腻光滑的胸膛。

 

不知为何,当她双手反复在少年胸膛推拒时,却能感觉这妖似乎呼吸更加急促了。

 

“将军,水好了。”

 

突然,一个身材佝偻的低阶妖怪谄媚的滚进来,犴睨此时骤然回过头,暴戾至极的瞪了这小妖一眼。

 

小妖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顿觉自己活不成了,得跑到殿下那儿躲一躲,嗖的一下宛如一阵风消失不见。

 

被打断了好事,犴睨气呼呼的哼了一声,鞋子一甩,朝浴桶走去,走到半路想起什么返回来,又气呼呼的拉着姜玘的手,险些要把少女的手臂拉断。

 

“切,娇气。”

 

扭过头看到姜玘险些狼狈的摔倒在地,大妖也没有什么同情心,继续按自己习惯的速度走着。

 

等犴睨没入浴桶,姜玘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和一声纾解的喂叹。

 

然后一块毛巾就被摔在身上。

 

“愣着干什么,快来给本大爷洗背。”

 

姜玘赶忙摸索着把毛巾捡起来,伸进浴桶里打湿,凭感觉按抚在犴睨身上。

 

少女的手柔软无骨,滑腻的揉捏,也许她已经尽力,但依然宛若撩拨,犴睨仰起了脸庞,任由她顺着他肩膀的曲线滑向他的胸膛。

 

在这个过程中,犴睨一直在观察着少女脸上的神情。

 

少女的脸模糊在氤氲雾气中,显得更加温顺,比起那些熟练的、淫荡的妖魔同类,少女就像一头无助的小羊,她的目盲更加深了这种脆弱又纯情的感觉,初次体尝这种怜爱又充满毁灭欲的滋味,犴睨感觉浑身有种说不清的欲望在贲张,好像一只羽毛在撩拨自己的的心脏,又疼又痒。

 

“上来。”

 

“什么?”

 

姜玘一时有些没听清,但是按抚着犴睨的手下意识的缩了回去,犴睨的眉宇突生不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掌渐渐收紧,就好像要把她的手腕掐断。

 

“我说,脱了衣服进来。”

 

姜玘脸色血色尽失。

 

姜玘咬紧嘴唇,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在越来越沉重的视线压迫下,少女颤抖着手,褪去自己的衣裙,下身的裤子,鞋袜,最后姜玘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裤和肚兜。

 

她的脸完全红了,无法接受在一个陌生男性前裸露身体,垂下头,在胸前环抱着手臂,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羞耻,少女的手臂上悄悄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脱掉。”这时,她听到那个原本清澈的少年音此时低低的命令道。

 

“将……将军,”姜玘快要哭出来,“奴婢大病初愈,再脱……会感冒……”

 

“我让你——”少年突然暴戾拉过她的手,少女的胸口狠狠的撞在浴桶上,直撞得她眼前发黑,水花四溅打湿了少女的头发,显得分外狼狈。

 

姜玘只觉得在一股狰狞可怖的大妖气息下,像一只被食物链顶级掠食者咬住了脖子,动弹不得。

 

少年死死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却被又突然放开。

 

“哼,麻烦死了你。”

 

不敢再耽搁什么,少女抬腿没入浴桶,没想到这个浴桶虽然不大,却能坐下两个人。浴桶的水瞬间将姜玘的内衣润湿,肚兜虚虚的飘浮起来,半遮半掩使得场景更加香艳撩拨。

 

此时她手里还拿着温热的毛巾,少女垂着颤动的睫毛,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身上细细揉搓着。

 

由于目不视物,少女有时不小心就没入下面更深的地方,碰到他的性器。那里皮肤滚烫,紧贴小腹,肿胀而翘首以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兴奋起来的。

 

姜玘呼吸一轻,屏住呼吸,不敢刺激他,想貌似不经意的再擦回到原来的部位中。但是那东西弹了弹,突然划过她白嫩的手腕。

 

犴睨轻轻哼了一声,像是一个小小的呻吟。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就像刚刚他突然想要拉她入浴桶里一样,犴睨将她的手掌按在他的肉茎上。

 

也许是因为没有经验,少年只是觉得少女碰到自己的性器时非常舒服,便不会抑制自己的快乐,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疏解愈来愈暴虐的欲望,只是强迫地拉着少女的手低声哼哼着摩擦。

 而姜玘则是完全僵住了,她感受到了一根狰狞、可怖的东西在自己手中更加粗壮起来,简直有她小臂粗,像一个很有自我意识的,危险而搏动着的生命。

 

“你笨蛋吗!动一动啊!”

 

少年不耐的催促着,他看着少女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在因为在热水中浸泡所以变成淡淡红粉色的肌肤,看到因为完全湿透而紧紧贴着身体的肚兜上两抹偷偷俏丽的小尖,只觉得有一团猛火在焦灼着自己的喉咙,咽喉顿时干涩起来。

 

于是犴睨挺起腰,任然把持着姜玘的手按在滚烫的肉柱上,同时将脑袋埋进了姜玘柔软的怀里。

 

他还是从少女修长细嫩的脖颈开始向下啃噬,遇到肚兜圆圆的领子则用牙齿叼着向下一拽,肚兜登时垂垂欲落,向右歪去,将将露出了少女的小巧而柔软的左胸。

 

少女突然面色一僵,脸庞骤然晕红起来,眼角湿润。

 

“不,不要——”

 

因为犴睨开始用他细尖的犬齿,在乳肉上一路细细啃噬,最后咬住了她小巧的乳尖。

 

先是嘬住,吮吸着,甚至发出啧啧的响声,简直像个吃奶的孩子,又像山里的小鹿吮吸母亲的乳房。姜玘的脸红透了。

 

犴睨百忙之中抬起头,盯着姜玘羞涩难忍的表情粲然一笑。他的眼睛就像闪耀着光芒的钻石,瞳孔间璀璨夺目,这是妖类诱惑凡人时常用的手段,犴睨不知道为什么明知少女看不到还是下意识的使出来

 

“真好吃。”

 

看到确实不管用,于是他嘶哑的嘟囔,又低下头慢慢吮吸着。

 

接着,也许是因为吸不出什么,犴睨红唇一抿,又开始用舌尖勾弄着头部,打着转,小小的犬齿逐渐用力挤弄着她的乳尖,甚至弄出了淡淡血痕。

 

姜玘顿时抽泣了一声,抓着木桶边沿的手指尖泛白。

 

有种类似屈辱,但是有更难以言说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姜玘低低的喘息着,伴随着生理性的疼痛,和以往甜蜜的爱抚所带来的酥麻,姜玘感觉自己两腿之间产生了一丝丝粘液。这令她更加羞耻了。

 

注意到少女的异样,犴睨似乎是一瞬间被什么击中了,他的眼睛此时完全变黑,只留下瞳孔中的一点彻底变成嗜血的红色。

 

他将她粗鲁的翻过身,压在浴桶的边上,从身后靠过来。

 

少年薄薄的一层肌肉压在姜玘的脊背上,一根粗壮恐怖的器官屡屡划过她的臀缝股沟,却因为没有什么经验,始终无法入得其门。

 

少女被撞得疼极了,她小声的呜咽着,感觉身后的少年狂暴得简直要将她撕成两半。

 

怀着这样的恐惧,姜玘小心的将手伸到身后,白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少年滚烫的肉柱,在肌肤相亲的瞬间,犴睨狂暴的喘息居然有渐渐的轻缓。

 

姜玘一边撸动着,一边慢慢转过身,娇软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贴上少年的胸膛,另外的手轻抚少年姝丽诡异、不辨雌雄的脸。

 

“将军……”姜玘发出柔缓的气声,带着轻轻的抽泣。

 

“将军,请闭眼——”

 

简直像向邪神献祭一般,少女抱着这妖魔的头,将自己的吻印在妖魔如血般猩红的唇上。

 

她伸出小小的舌尖,如信女祈求在神的宫殿外,虔诚的向妖魔的唇缝探去。

 

妖魔被满意的讨好了,神殿打开了门,少女的灵魂向门后匍匐爬去,在这邪神的宫殿里起舞,引诱着她的神同她一起,沉醉在淫荡的、炽热的、激烈的交锋中。

 

姜玘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从脖子向上伸去,才发现犴睨有一双尖尖的像精灵一样修长的耳朵,被藏在茂密的金发中,纤细而单薄。

 

少女按住这与众不同的软骨,轻轻的揉着,顺着挺阔的轮廓细细摩挲。却发现手底的肌肤骤然变热。

 

犴睨皱着眉,不满的哼了一声,却没有躲开。

 

姜玘突然听到这声轻哼有些畏惧,刚想退缩就被察觉到意图。

 

犴睨一手拉住了她的腰肢,紧紧的抱在怀里。随即低下头,找到她的嘴唇啃噬吮咬起来。感觉到身下某处同样停下了,犴睨脸上煞气渐起。

 

“没用——”

 

另一只覆上她握着他肉茎的手,让少女圈着这灼热狰狞的柱身,一上一下撸动起来。

 

直到姜玘手腕酸痛,唇舌间近乎麻木,犴睨才急促的喘息一声,颤抖几下,发泄了出来。

 

犴睨躺在少女柔软的臂弯里,感受到大妖餍足的呼气,姜玘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才因为后背被搁的难受动了一下,少女就感觉怀里的大妖抬起头。

 

“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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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下,夜色里,林海绵绵。

 

北海有时会出现这种诡异的天象,由远及近,有几个硕大的光柱立于天地间,或为蓝色,或为绿色,仿佛多根立柱支撑着皇天后土,使他们无法像远古时那样合二为一,混沌不清,其中并有多色的霞光穿梭,波云诡谲,变幻莫测。

 

此时,一个身影从林间走出来,这是一个背后背剑的魔修,他看着面前突出于山体的一空荡荡的块悬崖,单膝跪地。

 

“殿下,魏家的人送到了。”

 

魔修的魔可不是现在妖族大军正打的那个魔,而是中原仙门对修行邪法的修士的蔑称。

 

一般而言,吸收灵力增长修为较为正统的途径是通过打坐调息来炼化天地间的自然灵气为己用,更快一点的无非是直接使用灵植、灵兽,或者炼化高浓度灵矿里的精华,最后几个当然这是豪门大族或是仙门正派才能长久负担的,但是魔修则剑走偏锋,他们直接杀人,选择人本身作为增长修为的材料,缺哪补哪,修行进展往往一日千里,激流勇进。

 

当然这不是没有代价的,人类道德的出现不是理所应当的,是自然演化和社会演化共同作用的结果。

 

按照正统的道路,无论选择哪种吸收灵气的方式,都有一个化他物为己物的过程,就像消化食物一样,让外物的灵气转化为更适应人体运转的灵力,而魔修只摄取最终的产物,这些最终产物是通过人体内一系列的代谢过程生成的,是一个生命系统过程,魔修体内那一套转化的过程没有养成,一旦断掉体内的平衡就无法保持了。

 

这就相当于将自己改造一个食肉动物的胃,结果不能消化米饭了,必须吃肉。

 

同时因为直接吸收他人的灵力,导致人体自身的毒素也因为无法与灵力分解而进入身体,同时也无法排出,长久积累极易诱发心魔导致疯狂,如果不是魔修功法不仅沾上了就改不回来,而且前期改作过程就如履薄冰成功率极低,好不容易改造成功后期稍有不慎便是发疯自解的下场,要不然以邪法的修炼速度现在说不准全修真界就都是魔修了。

 

“嗯。”

 

随着一声答应,悬崖上好像突然凭空出现一个人,他静静的盘坐在崖边,似乎刚刚一直在这里一样。他身旁的土石上插着一把长刀,刀面上的纹路显出幽幽的红光。

 

魔修畏惧的抬头瞄了一眼,又开口道。

 

“但——但是,那小娘子被掳走了。”

 

“……谁?”

 

“是……小犴。”

 

魔修抿了抿嘴,干涩的说。

 

“属下害怕……待过几日,那小娘子就没命了。”

 

男子没再说话,他抬头看了一会儿天空下波澜壮阔的天景,站起身,抽刀回头。不远处,只听一阵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脚下的石土都被震得颤动起来。

 

只见滚滚烟尘中钻出一头貔貅。这貔貅四足浑厚,体格惊人,脑门上更有三根黑色的长角,周身散发着凶恶的气息。

 

男子提刀,走过魔修身旁。

 

此时月光澄澈,打在男子脸的一侧,但见刀刻斧凿的面庞上赫然有两道黑色的花纹。这是人妖混血的标志。

 

“我不管你和他背后有什么勾当,记住你是谁。”

 

“功白永远忠于殿下。” 闻言魔修当即双膝跪地,匐于地上。

 

男子抬腿骑上貔貅,没再言语,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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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不知精珍贵,老来空对菊流泪

还有。。。。。。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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