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闻修启回来的下午，北京刚好迎来这个冬季第一场雪。
刚收拾好自己，换下一身风尘仆仆，关馥羽的电话就来了。
“你收拾好了吗？我快到你小区了。”
“好快。”闻修启快步走到玄关，换鞋出门。
关馥羽声音雀跃：“因为迫不及待。”
等闻修启走出楼门的时候，关馥羽正往这边过来，看到他就停住了脚步，等他自己走过来。
初雪后的小区被雪白妆裹，在晴蓝天空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空旷宁静，美得像是莫奈的名画《拉瓦克特的太阳和雪》。
关馥羽就立在这片干净雪地中等他，波浪乌发，全身黑衣，只看得见肌肤洁白，嘴唇深红。
她不属于那副画，但是又美得像是画中人，黑色高领衬得她的脸更加精致小巧，带着些许清冷，像是傲立在冬季的树，又像是树上的一只黑雀。
闻修启想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她安静地站在那里，他看到冰雪尽融。
就在此刻，她笑了，眉眼弯弯，笑着对他说：“亲爱的好久不见～”
“刚见过，昨晚。”闻修启轻轻勾起嘴角，接过她手里的袋子，里面是她的衣服和日用品。
某人从他出差开始，每天晚上都和他视频，安静陪他工作，在他偶尔抬头时送上无声笑容。
“不算。”关馥羽挽住他的胳膊带他转身往外走，去附近商场买食材回家吃火锅，昨晚说好的。
“火锅你喜欢吃什么？”闻修启推着购物车转头问她，却看到她已经翘着脚尖去摸货架高处的薯片。
这种感觉真奇妙，如果时间选择停在这一刻，他觉得这就是最美好的时刻了。
闻修启没过去帮她，就这么看着她，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鸟一样，笨拙又可爱地拿到薯片，最后得意地冲他挥了挥手里的战利品，走回他身边，回答道：“肉，我是肉食动物。”
“肉在负一。”闻修启关注着她眼神的走向，问：“这层你还要什么？”
“没了，走。”关馥羽环视一周，没什么想要的了。
两人站在扶梯上，扶梯特别缓慢地往下传送，关馥羽抬头看他：“喜欢和我逛超市吗？”
“喜欢。”闻修启低头看购物车，默记里面的食物。
关馥羽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摸清了和他沟通的方式，他不爱袒露心声没关系，想了解他的感受就开口问，他会回答你的。
“那我们以后多来逛逛。”
“好。”
等吃完一顿两个人搭档完成的火锅，天已经黑了，关馥羽催闻修启去洗澡，洗完澡一起看电影《妖猫传》。
关馥羽从主卧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闻修启也已经洗完澡靠在沙发上了，半干的头发垂在额头上，掩盖了平日里的锐气，多了些许朦朦胧胧的少年感，看着清爽极了。
他无声看着关馥羽走过来，她嘴唇的酒红色已经没了，而她身上的穿着变成了勃艮第酒红色的吊带裙，领口处平平一排木耳边，紧紧簇拥出淡淡地乳沟，往下看，两颗乳头的印迹若隐若现。
他的目光太明显，关馥羽语气带着诱导，一字一字慢慢吐出：“闻教授在看哪里？”
“不冷？”闻修启眼前晃着两条光裸诱人的腿，裙摆刚刚盖过屁股，只见她转身细腰轻扭，坐下的瞬间裙摆上移，露出丝薄白色内裤。
“暖气这么热。”关馥羽在他怀里找好舒服的位置。
此刻她的下体连同那条内裤一起压在了他的大腿上，闻修启胳膊虚虚环在她的腰周。
“闻教授绝对不是姑姑所说的那样，相反……”关馥羽没再说下去，只是轻轻扭了下屁股，触感又热又硬。
闻修启嗅了嗅她的发香，和他头发一样的味道，声音朦胧：“是你妙手回春。”
“我还没有用手哦……”关馥羽声音又颤又软，被他下面硌得身体瘫软。
“看电影？”闻修启感觉自己怀里是一掬液体，又热又软，熨帖着他的身体，怕她流失，闻修启收紧胳膊。
“嗯…….你找出来了吗？”关馥羽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轻动，眼前是他松松垮垮的深海蓝色睡衣领口。
闻修启抬手按动遥控器，声线粗哑：“别动。”
“教授嗓子好干，喝水吗？”关馥羽说着想要探身拿茶几上的水，结果被他的胳膊拦住。
“不需要。”
“那你难受吗？”关馥羽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微凉的大腿上。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