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抬头,发觉横梁上隐隐约约贴了几张黄符,屋内光线黑暗,虽然看不清符文,可是系统竟然也有显示,那每道符上都含有1点淫气!
怪不得这个女鬼这么风骚,按理说生前被性虐而死,死后魂灵也会对性爱有心理阴影的,不可能这么多淫气。
可是这么高,怎么够得着?屋里也没有梯子。
春色正焦急,忽而一跺脚,心里暗嘲自己起来:“真是糊涂了。”看来自己还没有能完全适应现在的自己。
于是凝神运气,双腿盘纠,一招龙腾忽然跃起,伸手一抓,就将一张符撕了下来。
“这么容易?”
“啊……”包珍花似乎有些惧怕,离得远远的。
春色放下符,继续跳起来,撕下了第二张,可是刚落下来,发现地上那张符竟然诡异般的不见了!
春色环顾四周,没半点黄符的影子!
怎么回事!
“公子……”包珍花指了指房梁,春色抬头一看,原来那张黄符自己回贴在了原处,“公子,你必须把符破了才行。”
春色想起来包珍花说过屋里有一个阵法,那极有可能是这个阵法提供了这种神奇的能量,才让黄符自己返了回去。
看了看房梁,春色将手中的黄符一松,果然,这张黄符也自动飞了上去。
“1,2,3……”春色数了数,一共九张。
顺着房梁两侧的屋内柱子上,也画了一些奇怪的纹路。
“你懂封印你的阵法吗?”
包珍花摇了摇头,在屋内漂浮着,“这四周总会产生一股气息往我身上钻,总是让我特别想男人,而且我感觉我越来越坏了,总是想害人,但是没有办法出去,所以,我猜一定是这阵法的缘故。”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春色奇怪,在四个正方位的地上,发现了似乎被掩埋的痕迹。
“之前我每天夜里都去骚扰陈强雄,弄得他寝食难安,可是后来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请了一个恶道,将我封印在此,而且那个恶道还说能利用我治好陈强雄的房中不举……”
听了包珍花的话,春色大致明白了其中缘故。善良的道士懂了点法术都会帮助魂魄转生,根本不会再把怨魂囚禁在此。那个恶道必定还有其他目的。
包珍花指了指有掩埋痕迹的地方,示意下面有东西,自己却躲得远远的。
春色抄起身边的砍柴刀——方才被包珍花解了裤子后就从后腰掉在了地上。
撬动青砖,很快,就挖到了一个东西。
拨开上面的覆土,春色发现是一个脑袋大小的坛子,上面还用符封着。
包珍花似乎很怕那符,春色测了一下,这张符并没有淫气。
坛子密封着,打不开盖子。春色揭掉黄符,干脆用砍柴刀直接将坛子敲碎。
“嘭——”一股腥臭腐败的黑色液体流了出来。
月光微弱,春色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嘶——身后的包珍花忽然发出了刺耳的尖叫。
春色回头一看,吓得差点僵住。
“血!血!我要血——”包珍花似乎丧失了理智,面部狰狞起来,长出了一对獠牙,食指也开始长出尖甲,冲着春色扑来。
春色赶紧躲开,发现包珍花朝着那滩腐臭黑血嗅起来,伸出了血红的舌头。
不行!必须得阻止她!春色想起手中的符,赶紧正面对准了包珍花。
“不……我不要……”包珍花痛苦起来,似乎无法承受,远远躲着。
春色干脆就把黄符贴在了破碎的血坛上。
此时包珍花有些清醒,可是看样子好像无法忍受血液的吸引,欲进还退的模样。
恶鬼才会嗜血,但是包珍花还为恶化,怎么也嗜血起来。
春色想了想,猜测着必定是阵法的缘故。
“起!”春色再次上跃,摘下了一张淫符,用力撕去,可是却无法撕开。
“破!”既然撕不烂,那就只好砍了。
春色抡起砍柴刀,奋力砍去,结果似乎是砍到了一块石头上,还激起了一阵反弹之力,差点将春色手中的砍刀弹脱手。
“我就不信了!”根据方才一砍的感觉,黄符颇有韧性,但还远没有坚不可摧的强度。春色运起劈拳,将力量汇聚在右臂上。
“破!”一刀下去,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弹起来,推得春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黄符瞬间一亮,很快就失去了光泽。
春色捡起一看,已经被砍烂,于是轻轻一撕,裂为两半。
此时的包珍花的动作有些和缓,不过黄符已破,还是张牙舞爪飘了过来。
春色赶紧跳起,撕下了三张黄符,一张先贴在自己身上,用砍柴刀又破了两张。这时候包珍花才安定下来,嗫嚅道:“我怎么了?”
春色指了指地上黑色血液,“你被这脏东西控制了心神,刚才还要吃我哩!”
“嘻,别的不吃,只想吃公子那里!”
春色撇了撇嘴,“幸亏我反应快,不然就是编不下去的写手!”
“什么?”
“下面没了!”
包珍花捂嘴笑起来,“公子,我现在觉得好多了,似乎也没有气流感往我身上钻了。”
春色点了点头,“破了三张符,再加上打碎了一坛血,应该是阵法已破。”说着,房梁上剩下的黄符全部落下。一共六张淫符,上面还带有淫气,春色收了起来。
春色又把血坛残片上的符拿开,发现包珍花没有了嗜血的倾向,只是特别惧怕这张坛符。因此只好把符卷起来,放入脚底。
自己破坏了三张淫符,阵法就已经失效,可见那九张淫符应该是一道整体阵眼。但是血坛里的血液又是什么作用?
很快,春色把剩下四个坛子也挖了出来,顺便把三张坛符依旧收了起来。然后灵机一动,用系统查看了一下,发觉坛子里的血液竟然也各含有9点淫气!
莫非这淫符和血坛有什么相通之处?
春色现在看不出来所以然,拿出淫符放在了血坛旁边,淫符发出了微弱的光泽。
“你有什么感觉?”春色指了指血坛,问包珍花。
包珍花撇撇嘴,“虽然有点吸引我的气息,但我恶心这血腥味,这不知道是那恶道用什么法子配制的,我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恶,就跟这血坛透出的气息有关。这气息现在还在屋里乱窜呢,不过现在我轻松就能躲过了,钻不进我身。你赶紧把这些东西扔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