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她是重生的(1V1 H )--出轨与死亡

正文 她是重生的(1V1 H )--出轨与死亡

今天的天很热,白天是毒太阳,晚上是让人难以忍受闷热,奔波了一天的姜柳,拖着疲累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小区里的人不少,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但其中不乏有热心的人,总是爱来问问你最近的生活状况。

马上就可以安定下来了,姜柳幸福的想着。

姜柳是个摄影师,这个职业听起来很酷,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应该是个一言不合就可以去看世界的人,但是恰恰和大多数人的印象相反,她的性格不算内向,但是却格外的恋家。

新郎是宁余辛是姜柳恋爱五年的男朋友,两个人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认识,比姜柳大一岁,是姜柳的学长。

一个是阳光开朗的校园男神,一个是神似初恋的小仙女,两个人一路走来,从来都不乏祝福,大学毕业两年之后,二人就同居了。

看起来光鲜,但毕竟都是普通人,生活在一起就不可能没有摩擦,但都是些小事,有些是姜觉得宁不成熟,有的时候宁觉得姜太过冷淡,不在乎自己。

但是姜柳觉得自己就是这个性子,热络不起来,所以对于宁余辛的控诉,她也没太当回事儿,只是在生活中加倍体贴,在二人都没有工作的时候,从不吝啬温馨。

就这么磕磕绊绊走了五年,终于要结婚了。

走到家门口,姜柳拿出包里的钥匙,打开房门,可一进去,姜柳就觉得,这屋里有些不对。

衣架上多了一件女士外套,空气中飘散着一种淫靡的味道混合着女士香水,令人作呕。

姜柳心里一沉,脸色也严肃起来,她强自镇定的拿出手机,给家里的男主人打了个电话,可惜没人接。

轻手轻脚的脱下鞋子,姜柳光着脚丫惦着脚顺着复式楼梯往卧室走去。

房子的隔音不错,在一楼姜柳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可每往上一阶,她的心就越凉。

她的新房里,传来暧昧的阵阵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

把耳朵贴在门上,露骨的对话在意料中传来,“哦……你都、都要结婚了,还敢这么镐,不怕她发现吗……啊,轻点,啊!”

男人似乎发了狠,动作越发激烈:“骚货,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婚我要结,你我也要操!”

“混蛋!”女人骂了一句,换来的是更激烈的驰骋。

门里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姜柳几欲退缩,本就嫣红的唇瓣被咬得充血,她的口腔里也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由于男女主人公深入交流的太过热烈,两个人竟然都丝毫没有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经到了关键处,刺耳的叫声传到姜柳耳朵里,姜柳抄起手边的台灯就向两人砸去。

宁余辛惊慌的看向门口的未婚妻,慌张的扯起床单围住自己的下半身,竟然直接将被子蒙在床上女人的脑袋上,这掩耳盗铃的样子,令姜柳十分作呕,里面的男女她都认识,一个是她即将与之举行婚礼的未婚夫,一个是她的手下败将,竞争对手。

这个房间原本应该是他俩的婚房,不过现在姜柳心里恼怒,只想将房子都一把火烧了,省得这么脏了还出来恶心人。

宁余辛表情慌乱又心虚,看向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嘴唇的姜柳:“姜姜,你听我说。”想要拉住她解释,却被姜柳嫌恶的避开了。

“别碰我。”姜柳嫌弃的说道,那样的躲避和抗拒,仿佛将宁余辛弃如敝履。

宁余辛却无法忍受姜柳这样的态度,他急忙的握住姜柳的胳膊,想要解释,却发现好像事实已成定局,他的的确确背叛了她,嘴边的话也无从说起。

姜柳冷眼看着欲言又止的宁余辛,“你说,我听着呢。”这是她惯常爱说的话,平姜柳总是语气温柔,让人十分受用,可现在她她用这样冷淡的语气对待自己,让宁余辛从心里发冷。

“这是个意外...”宁余辛也支支吾吾,神色躲闪的说道。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竭力控制住濒临崩溃的情绪,但是声音已然颤抖。

“没,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是意外。”宁余辛慌乱的解释,而床上的女人却拨开被子冲他轻笑了一下,“第一次?咱俩不是半年前就——”

“你闭嘴!”宁余辛凶狠慌乱的打断她的话,“姜姜,她是胡说的,我没有!”

姜柳仔细的盯着他的脸,忽然发现这个人的脸上除了愧疚和慌乱之后,就是没有一丝悔意。

“我和她就是玩玩,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不管怎么解释,结果都是越说越乱,宁余辛瞧着姜柳冷静下来的脸色,心里发慌,她这样的神色太疏离里。

宁余辛用力抓住姜柳的手腕,姜柳被掐的生疼,不过也只是皱皱眉,不过只要仔细观察她整个人都在打颤。

他竟然有些安心下来,只要还在生气,那就说明她在乎,既然在乎就还有机会挽回。

“你放开我,我们出去谈。”姜柳有些无力,她挣脱不开他的桎梏,也不想大吵大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只能庆幸还好婚礼请柬还没有发出去。

“好,但你不能离开我。”宁余辛固执的要求道。

姜柳只觉得身心俱疲,闭上眼叹了口气:“余辛,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成熟一点吧。”

宁余辛倔强的摇头,咬牙道:“再成熟,你就要走了。”

他一松手,姜柳就转身下楼,毫无留恋的将两人留在卧室。

姜柳坐在客厅等着楼上的人出来,上边的人好像吵了起来,姜柳听不清也没这个心思去趴人家窗脚,不过很快倪蔓就扭着纤细的腰肢从楼梯走下来,经过姜柳身边的时候,挑衅的对姜柳笑了一下,弯腰往姜柳身前的茶几上放了一张卡片:“这是送给宁余辛的,不过你也可以看看。”

说完就转身摇曳生姿离开了,姜柳瞥了一眼这张卡片,是一张男女交缠在一起的照片,卡片的背面写着‘美好的夜晚,送给你。’

姜柳反手将卡片扔到了垃圾桶里,同时宁余辛也下楼了。

他走到沙发边,紧挨着姜柳坐下,姜柳反射性的往旁边挪了挪,不想和他靠的太近,宁余辛有些受伤,但他什么也不敢说,又去抓姜柳的手,也被躲开了。

在他的印象里,姜柳一直都是温柔的,说不上软弱可欺但也很好说话,他强制性的掰过姜柳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但是面前人眼底的冰冷,让宁余辛心惊不已。

“姜姜。”宁余辛痛苦的说道。

姜柳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说,我听着呢。”又是这句话。

宁余辛有些崩溃,但是他完全没有立场去指责姜柳什么,的确是他错了,错的离谱。

看着眼前的男人,姜柳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他了,大学的时候他是阳光向上的学长,工作之后,他变稳重了些,但在她面前,依然是阳光的。他从没向姜柳展现过他内心阴暗的一面。

到此为止,姜柳有些庆幸,至少两个人还没有结婚,不然离婚还挺麻烦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欲望,但是有的人可以控制欲望,有的人被欲望控制,宁余辛是后者,所以有了第一次,姜柳相信,还是会有第二次的。

“我们分手吧。”姜柳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有些微微凸起。

“不,不行,姜姜,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后那些女人我绝对看也不看一眼,我们马上就要结婚的,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宁余辛的情绪激动,从方才到现在,姜柳都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他以为姜柳可能会原谅自己,所以他也抱着侥幸的心理到现在,没有想到姜柳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

“没结婚也好,这房子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不过这房子我留着觉得恶心,还是给你吧,我一会儿会给搬家公司打电话,改天我们再去办变更手续,这房子的的钱是我们一起出的,你按市场价折给我就可以了。”姜柳颤抖着说着,人悲伤的时候的确不会留太多眼泪,因为被事情的真相砸晕了头,只能接着,忙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去哭。

“你不能走!你不能这么绝情!”上前拉住站在楼梯上的姜柳,害的姜柳一个踉跄,宁余辛已然彻底绷不住了,他到底是习惯了姜柳一贯的顺从,没有想到她这样的决绝果断。

“你别碰我!”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甩开宁余辛的手,不去看他手上的表情,姜柳大声质问道:“你怎么有资格说我绝情?和倪蔓上床的人是你,不是我!”

被姜柳决绝的姿态刺激到了,宁余辛一反常态,“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

姜柳一愣,“什么?”

“这么多年你碰也不让碰,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撒娇,你这样的性格,很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压根不爱我?还是这只是你一个想走的理由?”

看着宁余辛那张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脸,姜柳愣怔了良久,突然笑了出来,“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那就是吧,让开,不要挡着我去拿东西。”

宁余辛失望的松开手,眼里满是悲伤,张了张口,话卡在喉咙里,最后捞起外套夺门而出。

姜柳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脑海中不断出现那两句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啊!!!”她闭上眼睛捂住脑袋试图将不堪的画面驱逐去处,但是这显然是徒劳的挣扎,她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手池不断干呕。

突然,静谧的房间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应该是宁余辛拿东西了?姜柳没有放在心上,小区的安保系统很好,一宗偷窃案都没出过。

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拍在脸上,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突然感觉不对,猛地抬起头。

镜子里倒映出一个黑色的人影和一抹银色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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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接到报案很快赶到了现场,报案人是搬家公司的宫人,一个小时前曾打电话预约服务。

死者叫做姜柳,死在了自己家的洗手间里,致命伤在心口,凶手目的明确是一刀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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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飘在空中看着地上的一切,看着人们慌乱的来又慌乱的走,还有人趴在她的尸体边上痛哭。

她现在只是一个透明的灵魂,活动空间也很有限,只局限于她尸体附近。

现在她就在参加自己的葬礼,主持葬礼的人自然是姜父,站在姜柳大幅的遗像旁边,姜父身上的悲痛不用特意感受就能看出,姜柳飘到姜父的身边,发现他的头发突然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人苍老了不少。

姜柳心疼的想哭,却一滴眼泪也掉不出来,她已经是鬼了,鬼是不会哭的。

她的葬礼上意外的人多,不少都是合作过的朋友,他们的神情悲痛不似作伪。

只有一个人非常奇怪,他站在她黑白色的肖像前,本应直挺的背部此刻有些佝偻,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姜柳凑近了,仔细看了一眼,唔,这个人她不但认识,还偷偷喜欢过。

他叫颜卓川,是她藏在心里不见天日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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