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霄云怒(兄妹H)--22. 她醉酒的时候更骚

正文 霄云怒(兄妹H)--22. 她醉酒的时候更骚

马蹄声声踩在山间的路,尘土飞杨。

几里外的风岭下,阮廷成垂手站立,策马的人一跃跳下。

“报告将军,方霄云等人此刻到了月牙泉了。”

“一路如何?”

“方家兄妹乘了马车,项公子骑马,行进稍微慢了些,并无不妥。”

阮廷成眼睑低垂,似乎在思考什么,跪着的人偷偷看了一眼,阮廷成立即察觉 出异样。

“说。”

“那方家兄妹二人,行事确实大胆……”

阮廷成冷冷一笑,挥手,那人便得令般回到马上,扬鞭消失了。

“你怎么看?”阮廷成问一旁的人。

“方霄云对这个妹妹是看重的,这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丞相父亲又怎么能够容忍?”

“钱娘子不过见了方夕云一面就看出来了?”

钱娘子嗔笑,“姑娘家与男子有了亲密关系后,便是一个眼神都是不同的。”

阮廷成不知怎么想起第一次见到方夕云的情景,她只堪堪露了少许胸脯,那雪白与娇红的景象一连几夜都在他梦里出现。

惹得他在行军的帐子里抓来几个侍妾,狠狠地肏弄了一番都没泻火。

这样的尤物,难怪连她哥哥都放不下手。

若不是有其他打算,这方小姐他还真的想……

阮廷成一时满脑子的旖丽春色,闹得下腹火热躁动,他舒了口气,“这狗丞相是个孬货,却没想到生出这样一对儿女来,可惜了。”

“以方宏彦的德性,怕是也不会留他们多久。”

阮廷成微微皱眉。

“也是。”

既然如此,这方夕云值不值得救呢?他犹豫了。

***

终于到了风岭下,已是日落西山,马车压着石板小路吱吱呀呀地停下后,方霄云挑帘,然后手一带,夕云便被他抱了下来。

阮廷成候了一下午,只见夕云云鬓微乱,一双美目带着水色,落地的时候腰肢软得如柳枝,显然是在车上被他哥弄得尽兴。

白日宣淫,真是浪得可以。

项风止将马递给下人,然后对阮廷成微微一笑,“月牙泉名不虚传,让人流连忘返,阮将军久等了。”

“不碍事,这山上有一座道观,最是清净可爱,今夜便宿在此,游风岭是急不得的。”

上山的路不好走,阮廷成贴心地为方夕云备了轿子,几个男人走在轿子后,一时间竟也没人说话。

道观显然有些年头了,除了一个老道士外,竟也没什么人,几间瓦房甚是简陋地挨在了一起,说是以往为修道者准备的。

因此房间很小,只摆得下一张榻,几乎推开门便是床,别无他样。

夜晚很快来临,山上树木茂盛,因此天色黑得很快,这边饭菜才摆上,日头就已经落下了。

烛火也不甚旺,几个人围在桌边互相都只看个大概。

因为钱娘子提前有了安排,因此饭菜还算可口,这道观修在了山尖,云雾氤氲,月亮悬在头顶,照亮了庭院的一角。

此等夜色适合小酌,加上钱娘子带来的酒香味甚浓,几杯下肚解了寒凉不说,竟生出几分萧瑟之感。

项风止不知何时吹起了笛子,笛声悠远绵长,痴痴得让人神往。

夕云眯着眼睛斜靠在廊下,她酒量并不好,此时头昏脑胀,直直地望着挺身站立得男子,他的衣袖随着风起舞,从她的角度看来,那笛声仿佛是自袖中倾泻而出。

竟有种仙气凛然的气势。

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她的下腹一阵酸,有什么在温热地流过。

嗯,一喝酒便动情。

她还真是……

方霄云靠着夕云坐下,然后将她拉入怀中,山上的凉意重,他怕她着凉。

“哥……”

方霄云一怔,怀里的人坨红着双颊,一双小手攀附在他胸前。

“冷吗?”

“不冷。”她嘻嘻笑了笑,宛如儿时的憨态。

霄云摸了摸她唇角,那里湿湿的,残留着酒滴。

“不会喝还偏要喝。”他将夕云搂紧,看向远处的云海。

“喝酒会高兴……”小手缠上他的脖颈儿,然后在他喉结处摸了会儿。

霄云被她弄得喉咙痒,但也不愿意扫了她的兴,就这样拥着她。

项风止一曲奏罢,眼神飘向抱着的两人,女孩的头靠在男人胸前,片刻的温馨。

“方兄和令妹关系真好。”项风止走近一点,然后不请自来地坐下,“难怪要护她周全。”

方霄云敛目,怀里的小家伙扬起头看见项风止,眼睛一亮。

“笛子好听。”她歪着头笑了笑,“还想听。”

项风止温柔地看着她,“我可以每天都吹给你听。”

“项大哥真好。”说罢就要起身。

方霄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醉了。”

项风止嘴角勾了勾,并不在意他的话,拿起玉笛放在嘴边。

当笛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夕云失望地吸了口气,然后用潮红地脸贴近哥哥,小声提议着,“哥,我下面湿了。”

方霄云微微一愣,然后捏了下她的小手,咬着牙说,“吃了酒就发骚的小东西。”

夕云摇了摇小屁股,身体热得不行,“哥……”

方霄云闭眼,每次她醉酒后便缠着他,第二天又会什么都忘记,真是吃力不讨好。

夕云不甘心被冷落,用丰满的胸脯蹭着他,小舌头露出一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想吃鸡巴了。”

方霄云心神一聚,所有感觉都奔流到了下半身,知道她饮酒后便会如此,他也不愿意趁机行那事情。

她都不记得的欢爱,只一次就让他伤透了脑筋。

明明自己的欲望埋在她小小的身体里让她失了神,第二天她就会用忿恨的眼光盯得你浑身难受。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不听话地燥热起来,下午在马车上他就没得手,现在软香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他身下硬得不像话。

阮廷成斜斜看了一眼,兴味盎然道,“方姑娘近日乏了,便都早些休息吧。”

方霄云将妹妹拦腰抱起,她的屁股就在欲望之上,刚好掩盖住他身下的狰狞,他点点头,然后便将夕云送入了房。

门轻轻掩上,方霄云将夕云放在了榻上,然后扯开她的领口,一片白花花的奶子露了出来。

奶头粉红娇俏,他的喉结滚了滚,胡乱地揉了两下,然后掏出硬得不行的欲望。

手握上鸡巴的时候,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既然不能碰她,只能自己解决了。

可是她做什么张开小嘴凑了过来,湿软的舌头就这样舔了上来。

方霄云低低咒骂了一声,就着她的小嘴儿插了插。

夕云舔得津津有味,在他再次插入的时候吸住了他的龟头,两腮陷了进去,扬起头看他。

他挑眉,想听她说。

夕云嘴角一勾,慢慢地摸着露在外面的半截,“真长。”

“可喜欢?”

夕云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跪在了榻上,指着自己下面说,“小逼最喜欢呢。”

霄云摸了摸她脸蛋儿,“真的喜欢?”

“嗯。喜欢。”

那每次都不让他插。

夕云许是能听见他心里的话,吐出肉棒,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掉,一手捧着又大又白的奶子,一手放在了小穴口揉了揉。

霄云的眼睛变得猩红,自从那一次意外发生后,他就发誓再不醉酒的时候和她欢好。

天知道这有多难。

因为她醉酒的时候更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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