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瑛被文盼扯到外面聊了好一会儿的天。
文盼不是第一回跟她吐槽她的渣男友了，以前还只是撩骚，现在已经光明正大发展到床上去了，付瑛揉了揉太阳穴，说：“要不就分了算了？”
文盼立马就滴了两滴眼泪出来：“可我们已经在一起四年了啊。”
付瑛没话说了，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作为外人说再多也没用。
差不多聊了半个钟头，门从里面拉开。叶鹏明探出头：“你们聊什么秘密呢？”
文盼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叶鹏明看向付瑛，付瑛安抚地冲他笑笑。
回包厢之后文盼继续借酒浇愁去了，付瑛就在角落挨着叶鹏明坐着。叶鹏明有些困了，他很少熬夜，因为日常工作重，休息很重要。
付瑛拉着他的手：“要不我们先回去？”
“没事。”叶鹏明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有把她拉过去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我在你肩膀上靠着休息一下。”
“好。”
余凌虽然也是个爱玩的，但熬个大夜也还是有点受不了，这一晚上加上抽烟喝酒，出来的时候走在街上头还在痛。
也不知道是怎么跟魏晓琳说再见的，回去之后余凌就一头栽到床上，不出一分钟就睡的不省人事了。
迷迷瞪瞪的，他做了个梦。
还是个春梦。
梦里的女人穿了条暗红色的长裙，米白色的衬衫，头发带着点微卷，垂在肩头。
余凌看着女人的脸。
付瑛长得虽然不漂亮，但耐看，说也奇怪，都二十八了，脸上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看上去却不觉得幼稚，皮肤很白，不止脸上，还有身上。
余凌的手不自觉往下，撩开大大的裙摆。他心里紧张极了，掌心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但屋子的窗帘开着，风从空隙出吹进来，不一会儿就把汗吹干了。
裙摆下面，是一双修长白净的腿。余凌无数次幻想过，这下面该是怎样的光景。真看到的时候，他又觉得，比他想象的还要美。
付瑛的皮肤很滑，跟绸缎一样，余凌的手顺着腿根，在外面盘旋了一会儿才进去。
里面已经很湿了。
余凌觉得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他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去区分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知道自己很冲动，因为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亲上去了。
付瑛的嘴唇很软。
付瑛在他的怀里，乖乖闭上眼睛，睫毛翘翘的，在他的心里刷了一下又一下。
真他妈的要死了。
他手往上，把付瑛的衬衫也给解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胸罩，前胸有个小蝴蝶结，余凌把那碍事的拨开，直接亲了上去。
付瑛叫了一声，这一声差点让余凌直接交待到裤子里了。
手揉了揉左边，又到腰，再想下，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余凌解开裤子，插了进去。
真的是，秒射。
也把余凌给爽醒了。
余凌躺在床上没起来。
他有些懊恼，除了秒射之外，他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做关于付瑛的春梦。
但他没敢想太久，这梦太真实，真实的有点不正常了。稍微回想一下，每个细节都能想起来，关于她嘴唇的触感，胸前的柔软，还有下面不可思议的湿润。
不行，她是老师。
余凌抓了抓头发，实在忽视不了湿漉漉的裤子，只得站起来，把裤子脱了，又找来一个面盆，把内裤洗了。
一边洗，余凌一边净化自己。想了会儿游戏，又想了会儿吃吃喝喝，最后站起来拧内裤的时候，脑子里还是那条红色的裙子。
余凌觉得还是不要逼自己了。
他约了乔武鸣出去打游戏。就在家门口的那家网吧。
乔武鸣不想来，说：“昨天才通宵，我挺不住了。”
余凌说：“你过来，我告诉你魏晓琳住哪儿。”
“好。”乔武鸣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
两个人到网吧疯打了几局，余凌是为了甩开那些不好的心思，乔武鸣纯粹是陪玩，但到后面就都有点受不了了，一晚上喝酒抽烟，现在头疼的厉害。
一起出门透风。
余凌指了指不远处的房子，说：“魏晓琳就住那儿。”
乔武鸣看了两眼，说：“她家挺有钱啊。”
“对。”余凌说，“你可以考虑当个上门女婿。”
乔武鸣“嘿嘿嘿”地笑。
余凌靠在门框上闭目养神，眼睛闭着闭着，差点真睡着了。乔武鸣问他：“你这么困，还叫我出来打什么游戏。”
余凌没说话。他还没厚脸皮到能把自己做了关于付瑛的春梦的事跟乔武鸣共享。
但乔武鸣这人话唠，没一会儿又说：“刚才姚贝给我发消息了。”
“发什么？”
“她问我你觉得她怎么样。”
余凌牵了牵嘴角。
“我说你觉得她长的白。”
余凌对“白”这个词几乎快要神经过敏了，一瞬间，他就想到了裙子下面的光景。白的惹眼。
“我不喜欢她。”
“看出来了，”乔武鸣双手抱在身前，“你昨天就在她旁边坐了那么一会儿就换位置，谁看不出来啊。”
“我不喜欢那款的。”余凌说。
“那你喜欢哪款？”乔武鸣忽然想起什么，“你不会喜欢魏晓琳吧。”
“切。”余凌嗤笑一声。
“那就好，”乔武鸣放松了，“你跟她青梅竹马，要是你真喜欢她，我也抢不过。”
乔武鸣顿了一会儿，忽然说：“那我确定了。”
余凌睁开眼：“确定什么？”
“你果然喜欢姐姐型的。”
“？”
“付老师。”
余凌低下头，没理他。嘴边的笑却抑制不住了。
“上次那视频，”乔武鸣贱贱地说，“要是还想要，跟我打声招呼，我那儿小视频多的是，包君满意。”
“晚上给我几部。”余凌说。
乔武鸣没想到余凌会接他这茬，眼睛瞪的铜铃似的，“你真喜欢那款？”
“不行？”
“行行行，喜欢什么都行。”乔武鸣说，“不过身为一个男人，连资源都没有，真的是……”
“我懒得找。”
乔武鸣心想，付老师估计真上不了手，毕竟人家是老师，还是班主任，要满足余凌这个癖好，还得从身边找。但姐姐型的，他一个高中生，认识的还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