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不着寸缕,温顺的跪在地上,接受少年居高临下的打量。
寂静无声,毕竟是修真界,随随便便下一道禁制就能隔绝房门以外的莺声浪语。
她身段生得曼妙极了,纤纤儿柳细腰,拥雪成峰的一对酥胸,受了点刺激的乳尖徐隆渐起,如两点小缀的珊瑚红。
如玉脂肤浅淡散出暗梅香,影影绰绰的浮动在微寒的空气中。
“公子……奴家跪得脚疼……”心里有点无聊于这种静谧的环境,池晚柔顺的抬头,眼波飞横。
“我准你抬头了么。”锦靴踩在了她脸上,冰凉而冷硬,池晚心里暗骂他,却是垂眼接受少年的踩踏,声音媚而柔婉,缠绵而委屈。
小逼崽子,你看老娘把不把你的元阳吸干净。
“公子……贱奴知错了。”
少年冷哼了一声,他的声音倒是碎玉击冰般极为好听,却也刺耳极了。
“母畜。”
他不再踩她,池晚温顺的低头,只看得见那双用明黄丝线绣着龙云祥纹的锦靴。
尊贵得很。
倒也不枉她假扮花楼女子,跟他玩上这么一场。
“知错?”那少年又在冷笑,“拿出你知错的态度。”
池晚眨了眨眼,不过她低着头,少年也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她在他轻蔑的注视下,像狗一样双臂支地,缓慢的爬过去,舔舐他的鞋尖。
这个动作取悦了他。
男人有时候可真好满足啊。
她听见他兴奋的、忍耐的轻轻抽气声,紧接着她被他一脚踹倒了——幸好池晚反应快,暗暗以灵力护体,虽然外表看上去胸口下青紫了一块 ,但实际上并不疼痛,完全是伪饰给他看而已。
她泪眼朦胧的倒在地上,卑顺的唤他:“公子……好痛……”
“啧。”她听见他在笑,“倒是个耐操的母畜。”
是啊,没被你这一脚踹得口吐鲜血两眼翻白晕死过去,可不是耐操吗。
小逼崽子,看我今晚不把你吸成人干,吸到你妈都不认识你。
“自己把腿扳开。”
他在命令她,而池晚自然是一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怯怯张开双腿,双腿抬高,两只手扳着大腿根,向他展示自己早已淋漓的湿润幽谷。
身下是冰凉的檀木地板。
少年的手指在她下体划动,他像是看一件货物一样评判着她。
“烂婊子,流的水真多。”他说着,就把沾了她花穴汁水的手指往她嘴里送,“一股子骚味。”
屁,老娘有体香的,老娘身下的水也是梅花清香的OK?你在说什么屁话?
“唔……”池晚做出享受的表情,小舌包裹着他的手指,吸吮自己的汁液,也挑逗他指腹的纹落。
她听见他轻笑了一声。
“啊!”
那手指飞快的抽出,甚至带了点她晶莹的唾液,然后一掌扇在她脆弱的下体上。
火辣辣的疼。
你妈的,狗币男人。
“好疼……”池晚暗自运转灵力,扭着腰肢,面上含泪讨饶,“公子……贱奴知错了,贱奴好疼,公子轻一点好不好……”
“我准你动了吗。”他冷冷道,“扳开腿。”
池晚暗自咬牙,继续抬高腿,双手扳着大腿根,等待他对自己下体的扇打。
她改变主意了,她要让他求死不得,做她的鼎炉和贱狗。
预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一层柔软覆盖上她的下体,少年居然低下头,在舔弄她的下身。
动作很温柔……但是池晚却一动不敢动,胆战心惊。
万一这小逼崽子喜欢咬……
她倒也不会真的受伤,可是不好演啊……
“啊!”
似是不满她僵直的身子,少年惩罚性的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根,语气暴虐而缱绻。
“母畜。继续叫,今晚还有的是时候玩你。”
“公子……公子怎么可以……啊……”池晚回神后非常配合,轻咬红唇,脸颊羞红,完美的饰演了一位得了点男人温柔对待就湿到泛滥的贱婢类母畜。
他的口活着实不错,像一缕小蛇灵活的游走于花谷间,逗弄花珠,薄唇轻拢,软舌慢捻,辗转间就把她送上一个小高潮。
“啊……啊……公子……贱奴不行了……贱奴到了……公子饶了奴吧……公子……”
她哀哀的叫,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却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移开自己的身体,手跟大腿根一起颤抖。
“唔!”手指插入她早已烂湿的花穴,那少年用手指抽插了她几下,才懒洋洋的松开,眉眼餍足甚至带着点笑。
“母畜的骚穴含得可真紧,一会儿就给你破雏。”
“……”池晚当然不是雏啊!不过大多数狗男人都好这一口,她总得迎合点市场需求。
“公子……”她轻轻喘气,含羞带怯,向他双腿大张,“贱奴好想……”
来吧来吧,小逼崽子,今天吸你个精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