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哥哥……”她也不知道被他肏了多久,后来他还交换了一下姿势,让她面贴着门,将她双手禁锢在身后,让她跪着被抵在门上挨肏,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她体内深入抽送着,把她肏得一次次泄身。
“……呀……有些累了……”她运转灵力吸收转化着体内的精气,这一次被喂得有点饱。
青年又把她抱回了床上,拥着她裹入柔软的被褥里,被褥格外洁净,有浅淡的松木清香。
“我不是你师兄……”他说。
“哎……我这是情趣上来叫一叫而已。”她被他轻拥在松软的被子里,餍足之后,舒服惬意极了。
“……你惯会作弄我……”他紧紧盯着她,视线在仔细描摹她脸部的线条……一寸一寸。
“哥哥不是挺喜欢的吗?每次都硬得不得了,嘴上不说,想必心里是很喜欢被作弄的。”她笑着,还继续伸手去握住他的下身,用指尖抚弄他褶皱上的细缝……
“啊……别闹……我现在正在不应期,你……”青年发出性感的几声低吟。
“你乖一点。”
无奈,忍耐,甚至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一点纵容和宠溺……
好像不对……不该这样……
她却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开始绵软的缠着他,打断了他本就纷杂的思绪,温柔的对他发起攻势——
“哥哥……你又挺举起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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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处,风声渐起。
一道残影疾速的在林间飞驰,但是池晚明显速度更快,最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哟……偷听我跟你纪哥哥做爱,有那么刺激吗?”她轻轻点了一下林楚彦的背,让他瞬间无法动弹。
魅妖都挺擅长潜伏的,简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不怪纪寒之发现不了。
“你……你不知廉耻!”麋鹿似的柔弱少年无助极了,只能泪水盈盈,又惊又怕的看着她。
“啧。自己做偷听的小贼,反而还倒打一耙起别人来了……”她的视线一转,拿下他腰间别着的短匕,开刃,寒光一线闪烁,“这倒是个好东西,哪个男人送你的?”
“……我,我没有……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林楚彦居然直接给她气哭了,羞红着一张脸抽泣着道。
“……你装你吗呢。这里又没有别人,还尼玛装装装,烦死了。”池晚面无表情,口吐芬芳。
“呜呜呜……”林楚彦被她骂得羞恼极了,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回嘴,就只能一直哭。
……这还真是朵小白花哈,纯天然的。
“……你这个脑瘫样儿怎么活下来的?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一只魅妖了……咦……”池晚捏着他的手腕,轻轻皱眉。
“你修为也太低了点吧,辣鸡。”
她眯眼打量了他半刻,忽然,直接用刀尖开始一件件挑破他的衣裳,少年洁白无暇的躯体被迫在野外渐渐展露了出来——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林楚彦不停的哭着,偏偏他又动弹不得,只能流着泪任她为所欲为。
他没有阴毛,阴茎不大,但是也有正常男人的尺寸,玉色的,铃口粉红,十分可爱,阴茎下方还有一个女穴……池晚手指抚上去,熟稔的按揉他的阴核。
“啊……不要……不要……”他只会重复这些话。
“林楚彦,你不行啊。”她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手指插入他的女穴探寻——
“啊啊……”林楚彦第一次被女人这么对待,感觉羞耻极了,偏偏那玉色的阴茎还兴奋的俏立了起来,马眼分泌出晶莹的淫水……
“咦……你他妈的没有吸取过男人修为?”
跟男人交合了那么多次,都竟然只用过双修之法……可真是好心人活雷锋噢。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少年哭得楚楚可怜。
“你这么弱,想必流落黑市花楼做过娼妓吧?怎么?你还为嫖客着想啊?”
这话一下刺痛了林楚彦,他含着泪,脾气再柔弱的人也狠狠瞪了她一眼,半响才哽咽着道:“我不要伤人,一旦伤人就回不去了……”
“……你这些年应该过得还是挺幸运挺滋润的。”池晚站起来,拍拍他的脸颊,“很多时候不是别人会不会伤你,而是会不会杀你……”
“看来你被男人保护得很好嘛。”
池晚实在没有干他的兴趣,给他匕首放回去,轻轻笑道:“你想偷听就偷听便是,我不介意你一边偷听一边自渎……但嘴巴不要太欠抽,否则我不介意用你的刀,帮助你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