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颖城,一片桃红。
满树的桃花争相绽放,连带着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桃香。
桃树下,身着白衣的男子盘坐在地。
临岐脸颊绯红,衣领微微松开锁骨隐约可见,疑惑的望着身旁的师弟:「这酒...似乎有些不对劲。」
话一出口,竟带着低低的喘息。
一阵陌生的热潮从身下传来,临岐就算再不通人事,也知道这酒里有古怪了。
临岐努力压抑着身体传来的异样,紧咬着唇瓣在心里默背清心诀,想将这情潮硬生生压下。
可陆谨又怎可能让他如愿,陆谨抬手将临岐一把扯入怀中,似笑非笑:「难怪师尊平日最为疼爱师兄,师兄在如此情境下还能临危不乱的捏诀,教师弟好生佩服。」
陆谨看着怀里面色通红却还在默念清心诀的人,怒气不禁油然而生:「清心诀对这东西没用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还不如求我满足你来的实在。」
临岐皱着眉,一边克制着身体传来的感受缓缓开口:「你到底想做什麽?」。
「折辱我吗?」,听到这句话陆谨瞳孔猛然一缩,自嘲般的开口:「你就是这般想我的?」。
临岐眼神淡漠:「你如今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折辱我?」
陆谨心中一痛,冷笑一声:「师兄怕是不知道真正的折辱。」
话声一落,陆谨手下捏了个诀便剥尽了临岐的衣裳,松松垮垮的盖在他的身上。
手中一扬,一根红绫浮现,陆谨沉着脸把临岐的手绑了起来,虽说嘴里放着狠话,可打结时陆谨还是用了巧劲,让临岐挣脱不开却也不会伤到他。
陆谨满意的笑了笑,低头在临岐耳边说:「等会要是受不住了可别哭,因为你要是哭了,我更兴奋,会往死里弄的,你也不想这样吧?师兄...」
临岐面色一白,开始挣扎起来。
陆谨眯眼:「晚了。」
陆谨将临岐压在地,身下男子高高昂起的脖颈让他爱不释手,修长手指一路从肩滑落到身下,一把抓住因药效发作已然硬挺的分身轻轻套弄。
临岐双颊红透,眼神逐渐失神,只能喘着气的呻吟:「别…别碰那……」。
陆谨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哦?师兄说的是这?还是这?亦或者是这?」手下动作不停,另一只手坏心眼的探上临岐的胸前,轻捏起粉嫩的乳头或轻或重的揉搓,一下又滑到正被疼爱着的柱体顶端抠下小孔。
像是嫌欺负不够似的,陆谨轻笑了下低头在临岐耳畔说了些话,直教临岐羞愤的要晕了过去。
「瞧!师兄的胸前这两个小头可是荡得很,不过稍稍的逗下就硬了…」
「还是粉的呢…这麽想被好好疼爱一番啊?小可怜……」。
陆谨手下动作加快,一边在临岐耳边说着骚话调戏他,临岐终於忍受不了的哭喊出声:「不要了!不要了!要到了…啊!」
话一落,临岐身体一颤,白浊全数射在了陆谨的手心。
陆谨不急不徐的将那些白浊涂在手,探到临岐股间,修长手指刚轻触上那处柔软,身下的那人身形一僵,白皙的脚趾猛地蜷缩,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
陆谨谓叹:「师兄的身体真真是敏感啊,就连脚趾变成粉色也可爱的紧。」,手指小心的探进缓缓扩张,「唔...看来不止是那紧而已,放松些。」,扩张了好一会,直到手指不再像之前那样被排斥,软肉也不再如此紧绷,他才又添了一根手指。
慢慢地,手指越加越多根,临岐忍耐不住的轻哼,喉间隐隐哽咽喘息,他温柔的亲了亲临岐的後颈安慰:「再等等,快好了。」,手指在扩张时,也仔细绕着周围小力按压着,似乎在寻找、确认位置,在按到一处,临岐被激的双眸失神,抽抽噎噎的颤抖不已时,他满意的笑开。
「那麽,就请师兄稍稍忍下。」陆谨掰开臀肉,缓慢进入,肉壁被大大撑开的陌生感让临岐蹙起眉头,挣扎着想逃离,被陆谨一手无情镇压,「你乖。」。
一句「你乖。」的无奈诱哄,便让自己安份下来,临岐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满心苦涩。
待全部埋入,陆谨朝着那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越发重,有时轻轻一碰便抽离,又在下一秒狠狠撞上,临岐只能随着陆谨的动作呻吟喘气,做的太狠时,临岐喉间梗塞,乾涩的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往外吐出破碎的泣音。
於是乎,深深浅浅,桃树摇荡落下花瓣洒了两人一身,低吟求饶与沙哑嗓音交织。
最後哭声渐起,男子低声诱哄着。
「乖,很快就好。」
而後又是新的一轮。
陆禽兽心满意足後,看着身下的临岐眼尾飞红,眼里带着明显的雾气,和眼下欲坠未坠的泪珠,觉得人生十分美好。
「你满意了吧?可以放我走了麽?」临岐努力板着脸让自己看起来冷漠点,但那通红的脸却硬要营造出冷硬神色的模样让陆谨是又心疼又好笑。
陆谨小声嘟囔:「不满意」,复又低头在临岐的耳旁磨蹭一番才又委屈巴巴的解释:「没想折辱你,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陆谨顿了顿,语气带了一丝哭腔「可不可以别不理我...要打要骂都行,别不理我。」
「你不理我......我会死的。」
临岐沉默着。
不是他不愿意理他,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了,说恨他那是不可能的,但却有怨,还有更多的是胆怯。
是...他在害怕,他怕自己只是陆谨的一时兴起,等他厌倦了後便会被丢弃,到那时候......他真的能完全保证自己不会动心吗?
他不敢,也不能。
他已经动心了,早在好几年前。
比起情窦初开的欣喜,他更害怕的是陆谨知晓他心思时,会不会投来厌恶的眼神,他无法承受自己像脏东西一样被陆谨看着。
现在陆谨说他喜欢自己,他心头除了一开始升起的欢喜,随之而来的满是惴惴不安。
他会不会只是想玩玩而已?
他会不会在玩腻了之後就把他甩开?
他会不会在不要他之後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答案是...
「不会。」,一道嗓音低低的在耳旁响起,「不是一时兴起,不是玩玩而已,不会不要你,也不会甩开你。」陆谨伸手捧起临岐的脸,让他注视着自己,缓缓道:「你是我放在心尖上,仍觉得不够的人,打从一开始,我就想这麽做了。」。
临岐怔怔的望着陆谨,瞧见陆谨眼底的认真後,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手指紧紧揪着陆谨的衣袍哽咽:「不许...骗我」。
陆谨眼神温柔的替他拭去泪水,低低哄道:「不骗你。」
不骗你,早在一开始,你就是我想拥入怀中再也不放开的人。
一辈子,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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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肉不多,描述的地方也少,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样就是最适合这篇文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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