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竞​​​风​​​流​​​(​​​纯​​​肉NP​​​全H​​​)--求子之礼

正文 ​​​​​​​​​​​​​​​​​​​​​​​​​​​​​​​​​​​​​​​​​​​​​竞​​​风​​​流​​​(​​​纯​​​肉NP​​​全H​​​)--求子之礼

登基大典上有专职司礼的女官,其嗓音高亢却不尖利,扬声唱喝之下,可以将新皇的一举一动都传达到观礼的百官与家眷耳中。

苏盈罗走到崔洋身边,从他手中接过表书,一番祷告之后,将表书投入到熊熊燃烧的燔柴炉中,以示将新皇登基之事禀告上苍,求得苍天庇佑,期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焚表之后还要祭拜先祖,苏盈罗手持手指粗细,一臂来长的三柱香,由崔洋点燃之后,就要分别把它们插进小鼎似的巨大香炉里。

女官随着她的动作大声音唱喝道:“一柱香请愿历代先帝,保佑陛下长治久安。”

苏盈罗顶着沉重的冕冠一揖到地,将第一柱香插入香炉正中。

“二柱香告慰历代贤臣,保佑我朝能人辈出。”

苏盈罗又是一揖,把第二柱香插到香炉左侧。

“三柱香祈求多子多福,保佑陛下振兴江山!”

这是最后一揖,苏盈罗提着一口气躬身到地,可是头上冕冠太过沉重,她又是从天不亮就折腾到现在,一个站不稳就要栽倒下去,一只大手及时抓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托就把她扶稳了,终归没有让她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倒下去。

苏盈罗额头上都见了汗也不能去擦,躬着腰把最后一柱香插进香炉,这才长吁一口气站直了身子。

“多谢,刚才要不是你,典礼就要中断了。”她小声说。

崔洋站得挺拔如松,眼风一扫,毫不在意地说道:“陛下何必如此见外,有臣在,自然不会让陛下受委屈。”

苏盈罗干笑两声不置可否,心想这么多的人里头,就你最有本事让我受委屈。

还没等她去想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如何可怜,女官就再一次唱喝道:“前礼已毕,礼臣侍奉陛下行求子之礼。”

观礼的百官与家眷们等了半天,终于等来了今天的大礼,他们天不亮就要进宫候命,最想看的就是新皇被礼臣开苞的这场大礼。

天临朝只有公主与想要侍君的男子才会有意守身,其余人等不论官员还是百姓都不会刻意拒绝与人欢爱,只不过他们大多时候都没有那份心思罢了。如今一众官员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陛下的身子,就连那些女眷都开始脸泛潮红,腿间有了痒意。

一张躺椅被摆放到宸光殿门前,苏盈罗心口砰砰直跳的被崔洋扶着走到躺椅旁边,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崔洋马上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要在宸光殿前,要在众人的注视下与他肌肤相亲。

她是皇家的公主,登基前一直被人看得牢牢的,唯一一个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就是崔洋,所以这求子之礼比之前的任何事都让她紧张,不过好在崔洋这人看起来看比较冷淡,和她在一起应该也只是例行公事,不会让她太过难熬吧?

“礼臣伺候陛下宽衣!”

“陛下!”崔洋走到苏盈罗面前,声音比平时低哑几分,“陛下不必惊慌,只管把一切都交给我就好!”

苏盈罗看着他抬起手,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越过她的发丝,拔去一个又一个的小簪,把她头上沉重的冕冠摘了下去。

一直压在头顶的重量突然被他去除,苏盈罗痛快的轻叹一声,满头青丝瀑布般柔顺地的垂下来,盖满了她的背。他的动作仔细轻柔,没有扯痛一根发丝,苏盈罗被崔洋这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心里的紧张感也消退了不少。

观礼的女眷里有人羡慕地低呼出声,“陛下的头发真好,又黑又亮的,也不知道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苏盈罗听到她们的话却已经无暇顾及,因为崔洋已经拉开她腰间的大带,极为繁复的冕服在他不紧不慢的动作里一层层的被剥去,很快就露出凝脂般莹白的肌肤。

崔洋的呼吸有些粗重,长指扯开肚兜红艳的系带,一对饱胀丰盈的玉乳毫无遮拦的映入他眼中。

“陛下……”喉结微微滚动,“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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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盈罗:崔洋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啊,应该不会太折腾吧?

崔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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