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罪恶快感--专咬主人屁股的狗

正文 罪恶快感--专咬主人屁股的狗

柳鸣琅突然转过身子,对着她满是讶异的脸笑了,“阿早,不先射一次,我怕等下进去就爆了。”

凌早捂住了脸,难道她表现得这么明显么?

男人覆在她身上,一座山一般压了过来,灰色内裤顶起的那处已被打湿,黏在手上的精液在发烫。

柳鸣琅去拿套子,却被她拉住了,凌早小声说道,“我,我白天吃过避孕药了。”

柳鸣琅听在心里是痛又是恼,“早早,对不起。”

凌早将他抱在怀里,十指穿过他有些硬挺的发间,温柔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一点。”

柳鸣琅未再多言,他三两下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转头推高了她浅粉的丝质睡衣,有些粗暴的扒开了她的内裤。

“早早,我可能会有些控制不住。”,他舔着她的胸轻声说道,

“如果痛的话,就告诉我。”

凌早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将她翻过身子,女孩光裸的玉背露出,男人火热的唇舌很快便覆了上来,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了她的蝴蝶骨上,温柔而又缱绻。

凌早受不住,却又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这么快便动了情,她咬住了被角,咽下了细微的喘息。柳鸣琅渐渐不再满足这般轻盈的吻,张开了唇,啮咬那突起的骨,手指顺着背脊往下,从双股之间插了进去。

凌早颤着身子,仰起脖颈,呻吟着,“啊...”

感受到满手的粘腻,男人的吻越加火热,顺着她不断轻颤的背落到了女人白皙的屁股上。他张开了嘴,一口咬上那团粉嫩的肉。

女孩有些委屈的说道:“啊..轻点..阿琅你是属狗的么?”

柳鸣琅低笑一声,“阿琅是只属于阿早的狗。”

话才落,又是一口咬上了另一半的屁股蛋儿,雪白的屁股上,两个红红的牙印对了称,惹得凌早恼了,翻过身子,嘟囔着,“我才没有这么不听话,专咬主人屁股的狗。”

柳鸣琅忍不住撑在她身上笑了起来,黑曜石一般的眼满是笑意盯着她看,凌早突然就气不起来了,她撑起头抵住他的额头,“你个坏狗狗。”

柳鸣琅顺势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贴住了许久未尝过滋味的那双唇。四瓣紧贴着,来来回回厮磨间,将她粉嫩的唇瓣摩挲得鲜红,满意的看着凌早的脸也染上了红,杏眼儿里起了雾,柳鸣琅咬住她的耳朵,性感的喘息着,“下面的嘴,我也要吃。”

凌早推拒着,却被他抓住了手,他退到了她腿间,向外掰开她紧紧夹住的腿,桃园洞口被打开,视线正对上白嫩丘陵上,两瓣桃肉吐着汁水,暗红潜伏,咻咻而动。

柳鸣琅低下了头,一口咬住了整片肉口。男人湿热的唇覆盖住她的阴口,不着急打磨钻洞,他含住了两瓣嫩肉深深吮吸,似要将那香甜的汁水全部吞吃入腹。

凌早被他吸得软了大部个身子,不住哼哼唧唧。柳鸣琅会意,轻轻咬住了其中一瓣唇肉往外拉开,找准缝隙,巧舌钻了进去。

如蛇钻洞,男人粗糙的舌灵活的伸了进去,肉穴内早已是一片湿滑泥泞。粗糙的舌苔刮卷着肉褶堆积的四壁,凌早蜷缩着脚趾,感受着他舌间带来的颤栗。

大片的汁液在舌头的抽插之间,被带了出来,又顺着女人的股间流下,湿了女人粉嫩的菊穴。柳鸣琅伸出二指,按上了肉口顶端战战巍巍才冒了头的阴蒂,下个瞬间,大拇指随着男人粗糙的舌头,一起肏了进来。

穴口被突然撑大,凌早疼得挥着双手不住去推伏在她腿间,那颗乌黑的脑袋。男人纹丝不动,只更加用力用舌刺激阴道,用手揉捏阴蒂,初初的疼痛过后,一挤一按,一抽一插,带来的是更深的快慰。

不知不觉间,凌早高高挺起了臀,同时将他的脑袋对准阴部,按了上去。

她在他的嘴里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潮液喷涌而出,泄洪一般,又被他含在了嘴里。

柳鸣琅直起了身子,抓住了一只脚含住,火热的淫液随着脚趾下溢,打湿了她一整只脚。又顺着水液下流,一遍遍吻她细嫩的脚趾,光洁的脚背,还有娇嫩的脚心。

柳鸣琅抓住了她另一只脚,放在脸胖不停摩挲,凌早因为痒一边笑着一边扭动身子说道,“阿琅,你个变态,快放开我的脚。”

他不放,只一边更深的亲吻,一边唤她,“早早,早早,早早。”

最后实在是凌早笑得肚子都疼了他才放开了她。拉下被他推高的睡裙,他钻了进去,宽大的睡裙因为他的进入,瞬间紧绷,将两人包裹在了一起。他耍赖一般,躲在她的裙子里,吸着奶,然后插入了她。

“啊...啊...”,她的那里已经很湿了。又紧、又热、咬住了他堪堪才插进去的龟头,死死不放。

层叠的软肉紧紧包裹住龟头,随着他的挺入,一吸一缩地啜着他的龟头,龟头被咬得一阵紧麻,柳鸣琅在她的睡裙里钻出脑袋,“早早,放松点。龟头都要被你咬爆了。”

男人的短发凌乱的落在肩头,他伏在她肩头低低喘着。胸膛紧密贴合,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他今天格外的撩人,凌早捂住脸,说道:“唔...阿琅..今天太色情了...”

柳鸣琅不查她会这么说,压在她身上笑了起来,他的胸腔因愉悦而震动,凌早似乎也被感染了他的心情,她咬着唇,轻声说道,“这么色的阿琅,早早也很喜欢。”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深,那物又在体内胀了一圈,凌早羞红着脸不敢再看他。

柳鸣琅从她睡裙里钻了出来,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抱在了身上,又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露出脑袋,“早早这么乖,那就奖励早早骑马,好不好?”

凌早咬他鼻尖,“呸,阿琅不是我的狗吗?怎么又变成了马。”

“那就奖励早早骑狗狗,好不好。”

凌早娇嗔道,“我才不要。”

却被他掐住了腰,抬了起来,火热的肉棒抵在吐露的肉穴洞口,他盯着她,“真不要?”

“早早的穴,哭的都要发大水了”

凌早捶他胸口,“你讨厌,你个坏狗。”

她终究是红着脸,对着那一根,缓缓坐了下来,只是才入了龟头,她便停了下来,伏在他肩上细细喘息,“呜呜,吃..吃不下了...”

柳鸣琅侧过头,吻她轻颤的耳垂,他低声诱道,“早早乖,你可以的。”

双手伸进她几乎挂在了脖间的睡裙,握住那对鼓蓬蓬的奶子,来回揉捏。他将两只奶儿挤在一起,用舌头来回弹她的两只小奶头,把两只奶尖都舔得水渍渍的。

凌早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柳鸣琅笑着缓缓挺动腰胯,肉棒缓慢地磨开女人的热肉水穴,在迷乱间顶到了最里面,两人同时一阵呻吟。

柳鸣琅是爽的,凌早是疼的。

看着她微微攒起的眉,他忍住了那阵冲动,小幅度的在她穴里抽插起来,直到磨出油滑水液,她渐渐适应了他的深插。凌早酡红着脸,在他身上轻轻摆动起来,她试探着问他,“阿琅,我骑得你舒服吗?”

柳鸣琅闷哼着不回答她,他怕一开口就是一阵呻吟。凌早起身,往下坐了一些,阴唇夹紧肉棒,又往肉口里吃了几寸。她坏心眼地在他身上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咬着他的鸡巴磨着,“嗯,舒不舒服嘛,阿琅。”

柳鸣琅伸手抓住了她的后脑勺,粗暴的吻了上来,同时一个耸身,下体被他猛烈的贯穿,呻吟还没溢出,就被他吞进了腹。

他一手捏住了她荡漾的乳儿,双手同时往下压,龟头似要肏开宫口,顶着宫腔那枚软肉,不住厮磨。柳鸣琅耸起腰腹,将她又往上颠,肉腔内似又一团火在烧,凌早双颊艳红,打开了双腿,勾住了男人的腰间,“啊...好深...好深啊啊...”

胸前那团美乳,藏在睡裙里上下跳动,柳鸣琅有些失控的将睡衣扯开,汗湿的胸脯上,雪白峰涌,男人深色的手紧紧拽住其中一只白嫩,而另一只正随着他的冲撞,跳得正欢。柳鸣琅红着眼,一口咬住了跳动的另一只奶,乳头被又吸又咬,奶头瞬间沾满口水。

柳鸣琅抬头看她娇艳的脸儿,问道,“早早,骑狗狗骑得舒服吗?”

凌早头发散乱,眯着眼儿,娇滴滴地说道,“啊...舒...舒服的..啊...”

“阿琅...啊..舔得好舒服....插得好深..早早....早早快受不了了...”

她少有的热情,也点燃了他。柳鸣琅忽的扶住了她的腰肢,“要阿琅再快一些,再深一些,让早早更舒服,好不好?”

凌早点了点头,柳鸣琅收紧腰腹,肉棒长驱直入,龟头对准花心,狠狠抽送,直捣得凌早在他身上晃晃悠悠,快慰满当。又随着他一次次的顶弄,颠簸跳动,花房被填满,花心被捣得酸软,凌早大张着嘴,嘴角涎液流出,“啊..阿琅,肉肉,肉肉要被阿琅干坏了啊啊。”

柳鸣琅吻她不断颠颤,撞得通红得奶儿,眼里发了狠,“那就让阿琅肏坏了好不好。”

“把阿早绑在这里,只让我一个人肏。”

凌早被颠得哼哼唧唧,酥痒钻心,入骨头里去了。她搂住柳鸣琅的脖子,后仰挺起饱鼓鼓一颤一颤的奶儿往他嘴边送,“啊,早早是阿琅的啊,只给,阿琅,阿琅一个人肏。”

腰眼儿一紧,囊袋的关口被撞破,滚烫的精液迸泄而出,烫得花心一阵哆嗦,大股水液倾巢而出,喷在了男人的龟头上,肉棒又是一抖,硕大的囊袋将还剩下的余精,全部射了出来。

凌早在他的持续射精中,两眼翻白。紧窄的小穴,被他灌满了精液,似浪潮翻天拍打而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晕了过去。男人却并不餍足,才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素了一个月的欲望,哪里是能如此轻易满足,凌早晕沉沉的要将他拍开,却被他揽在了怀里,“早早,你睡,我自己做。”

柳鸣琅着迷一般,吻她的锁骨胸乳,直到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方才放开那处,又转到下一个地方。肉棒深埋在她的穴里,轻柔的抽插着,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水,方才抱紧她一同睡去。

凌早醒来时,穴里还插着他的那根巨物,他就那样勃起着插了她一夜,凌早羞愤得将他推开,快步爬了起来。只一动才发现双腿酸软得不成样子,肚子饱胀得难受,顺着大腿内侧,正淅淅沥沥流出大股清液。

柳鸣琅惺忪着眼儿,刚想问她怎么了,就被她抓住一旁得抱枕扔了过来,女人娇叱着,“你这样让我怎么去上班?”

柳鸣琅揉着被抱枕撞上的额头,笑着说道,“那就别去了。”

凌早不再理他,赶忙去卫生间洗漱,直到看到脖子胸口上青紫的大片痕迹,又是一声尖叫。

柳鸣琅听着她的尖叫,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腰。

在胸口盖了好多层遮瑕,凌早方才和他出了门。他坚持要开车送她,考虑到快要迟到了她也没推拒。

到了公司,凌早坐在办公桌上直犯困。旁边同期的新人渺渺戳了戳她,“生病了么?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凌早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就是昨天失眠了。”

渺渺突然兴奋,笑着对她说道,“楼下的咖啡店,新来了个小哥,长得超帅!要不,我们一起去买杯咖啡,提提神?”

凌早对帅哥倒没有什么想法,不过她现在确实需要来杯咖啡,当即便跟着渺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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