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
这种话——弥叶愣了下,皱起眉。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直直地望着她,神色极端冷静,她和她对视仅仅半秒,就不由自主地相信了她这句话。
她似乎把这个女孩想得太简单了。
她让她忘记她们是身处什么样的地方了。
花宴……坠花之岛。她是怎么才进来的?弥叶一直以为她是索斯亚从哪找来的新奴隶,但她其实是斯坎丁家族的养女。她难道是参加花宴的人?
没有任何一个来参加花宴的人,能够有她那样毫不掺假的天真。
弥叶不由感到一点迷惑。
事实证明,弥叶说得对,索斯亚根本不可能正常沟通。
稍晚一些时候,切茜娅躺在床上,试图跟俯身拥吻她的索斯亚交流。但她刚一睁眼看他,就被他拖进了浴室,他手指伸进她嘴巴里,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等他手指抽出来,她还没喘过来气,他又吻了上来,一边吻还一边把她睡裙扒掉。她只有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有跟弥叶诉求,但弥叶说没办法,这要看索斯亚的意思——不给她内衣,这又是什么癖好?
切茜娅被索斯亚吻得晕头转向,他撕咬她的唇,又极具掠夺性地占据她口腔。连她自己的舌头也不得不躲避他的攻势,他舌尖甚至想探入她喉咙,好像她一张嘴巴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所需。
她忍不住觉得他有点饥渴,字面意义上的,又饿又渴,想真的吃掉她的那种。
等他好不容易放开了她的唇,她又被他带进溢满温水的浴缸。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拧开的水龙头,什么时候脱掉了他自己的衣服。
他在水中抱住她,埋头在她粉嫩的乳尖上吮吸咬扯,弄得她又疼又麻。
简直是兵荒马乱。切茜娅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混乱起来,她想说些什么,身体却敏感地起了反应。
“轻、轻点……”她蹙起眉,他是不是真的没吃东西,怎么感觉像是要把她乳尖咬掉。但她竟然在他这样的动作下感到了一点无法言喻的难耐。
索斯亚抬头看了眼她,眼神又很凶,眼底杀意弥漫,切茜娅不由愣了愣。
“小奴隶。”索斯亚咬了咬她耳垂,涨硬的东西顶着她私处来回研磨。
“索斯亚……嗯……”她手腕搁在他肩上,忍不住喘息。他想杀她,怎么又这么跟她纠缠。难道是真的想做死她?难道他杀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这什么变态嗜好,怪不得其他人都说他可怕。
索斯亚把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跪在浴缸里。浴缸水满,她不得不仰着脑袋才能避免自己被淹。银发垂落两边,水湿贴身。纤细腰肢和紧翘雪臀沉在水中,如一迷乱幻影。
索斯亚抬起手,掌落混杂着水流击在她臀上,引起她的轻吟,声音交织缠绕,听起来异常靡乱勾人。
他现在反而没有刚刚的迫切感了,切茜娅紧咬着唇,他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她臀部。她能清楚感觉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小穴里四处摸索,摸了会儿他又伸进来一根,两指撑开她的穴口,水流拥挤进来。切茜娅不由不适地轻喘,但比起这些不适应的感觉,他视线落在她身上的那种仿佛在鉴赏一件物品的感觉更令她难以忍受。
她能想象他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子,那种毫无情绪的冷漠,他怎么能如此?
“小奴隶学得太慢了。”索斯亚操进她有些湿润的花穴,声音微哑,“不能等主人给你操出来水。”
水流声和他进出的声音混合着有一些颠乱的即视感,牵连着她身体也好像颠乱起来。仿佛要和外界的水流相争,她身体里涌出水液,又被他的东西堵在原处,被他撞击着发出奇异的淫乱声音。
“索斯亚……”她低吟着他。
这种看不到他的姿势让切茜娅感到急躁不安,仅凭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她根本无法确定他真实的状态。
他到底,想不想要杀了她?
分明操到她那么深的地方,怎么还能对她这么冷漠。切茜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滑落进水里,无迹无踪。
视野里尽是纷乱的雪白和红痕,索斯亚失控地拍打身下的人,仅凭着本能在她身体里抽插动作。他曾听人说起,情欲如毒品令人上瘾——这种他一度觉得好笑的话。两具肉体间重复进出动作而已,如何能令人上瘾?他从未料到自己会深入其中,甘之如饴。
她是他的……他不会放过她的,绝不。
浴缸里的水浪翻涌了许久才渐趋平息,切茜娅被他摆弄着跨坐在他身上,发软的身子靠着他揽住她腰的手臂。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索斯亚声音里有些慵懒的哑意,他捏着她水嫩嫩的乳肉,感到十分满意。
眼前的女孩极其温顺,泪意和情意将她眼角染上勾人心魂的红,脸颊苍白中又漫上一点情欲的红润,看向他的眼神柔软迷离。
这样才对,这么虚弱,除了乖乖被他操干其他什么也做不了。最好弄得她连脑子里的任何想法都没办法停留,或者只能想着他。
毁了她。
索斯亚眯了眯眼睛,指尖描摹她锁骨,心情异常愉悦。
“索斯亚……”她低声喊他。
“你没资格喊我的名字。”他拍拍她的脸,“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小奴隶。”
切茜娅欲言又止,那刚刚做的时候她喊他他也没有说什么。
他怎么这么矛盾?
索斯亚挤了些沐浴露,玩一样在她胸上抹开,她嗅到沐浴露的类似于青草的干净清香。
“沐浴露喜欢什么样的?喜欢泡泡浴么?还是花瓣?你要小鸭子么?”索斯亚边问着她,边认真想象了下。
“我不是小孩子……”
“嗯,你是小奴隶。”索斯亚揉着她的胸,“给你买几个小鸭子捏着玩。”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但不知为何切茜娅心底却有些不安。
从浴室里出来时,她赤裸着被他抱在怀里,四肢还有些虚软得发颤。
“有监控……”切茜娅瞥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往他怀里躲。
“是用来监视你的啊小奴隶。”索斯亚笑了笑,把她抱回病床上。他们头发还湿着,他没心思管。索斯亚拥着她侧躺在床上,把性器放进她身体里。
他满足地喟叹,总觉得在她身体里他才算完整。
“弥叶跟你说了什么?”她白皙脆弱的脖颈上面满是他的吻痕,他吻咬着把这些吻痕加深。
“她说你想囚禁我……”切茜娅声音低低地,神色间有些倦意。
“这话倒是没说错。”索斯亚轻笑了声,“还有呢?”
“我……”切茜娅垂下眼睛,有点不愿意打破他们现在的安静。她轻呼出一口气,抛出试探,“想我父亲了……”
“你父亲?”索斯亚低低地笑,“我可爱的小奴隶,你以为我说要囚禁你,要你做我的奴隶,是在逗你玩么?”
“……”不是吗。
“小奴隶怎么这么可爱,主人喜欢。”索斯亚搂着她,语气有些开心,“伊娜已经死了,从此以后你只是我的奴隶。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U盘没有被发现?
但是他——
“为什么?”切茜娅微微蹙了下眉,怎么这样她反而更怕了。
“为什么?这种事很难理解吗?我想要这么做啊。还需要别的理由吗?”索斯亚轻轻舔她耳垂,“你这辈子都要在这里,要乖乖地讨好主人……以后只需要做这一件事。”
切茜娅怔住。
索斯亚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下巴吻她犹带红意的眼睛。他静静凝视着她,低声温柔道:“真漂亮的眼睛,但它不会再见到阳光了。”
切茜娅以一种难以明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发不出声音。
索斯亚歪头眨了眨眼睛,满意地看着迅速蔓延在她眼中的恐惧。
不,他根本就是个疯子。难道她没有预感到吗?她只是以为——
“求求你……别这样,我很听话的……索斯亚——”
是他的话,他喜欢什么样的……她……都可以?浅紫眼瞳中茫然一闪而过,曾震荡灵魂的风暴再度袭来。
索斯亚抬手似要扇她,却在毫厘之间停下。他玩笑似的摸了下她的脸,转而捏住她的脖颈,“小奴隶,应该怎么喊主人?”
一瞬窒息,她捂着喉咙咳嗽。
她只是以为——连那些温柔低语,耐心的亲吻抚摸,在他怀中的安眠,曾说过的保护,也都是假的吗?
他难道对她真的不曾有过一丁点情意?到头来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没有自我的玩具,他只是需要这具没有意识的身体。
清醒点,至少他真的想过要杀了你,记得那样残酷真实的杀意和濒临死亡的虚无。不论如何,那不会是因为爱。你还在抱有什么期待?
他根本没有接受过她,没有容许过她的依赖。没有人会接受一个不依赖他人就无法存活下去的……寄生兽。席卷灵魂的风暴戛然而止,风止浪息。拼接伪装而成的人格消失碎裂成原本残缺的模样,那么冷,那么空荡荡。
她姐姐怎么会让她这种、她这种怪物活下来的?怎么会对她这么好的?
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溢满令人倾倒的痛苦和绝望,泪如雨落,无声无息。
恐惧吗?绝望吗?继续吧。索斯亚眯着眼睛,毁灭难道不是更彻底的主宰?他享受着她的世界因他而分崩离析的快感。这样才对,恐惧到极点未必不能比欢愉更深入骨髓。他的猫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当然都要是在望向他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他无声地笑了笑,低声耳语,“你现在做的很好。”
地下室里过于惨白的灯光下的少女微垂着眼睛,单薄的身体靠着少年,而少年低头轻轻舔弄着她咽喉。他们相依相偎,金银发丝相缠间仿佛有缱绻情意流动,如云雾般细腻绵软。
沉寂许久,切茜娅轻轻启唇,声音疲惫不堪,却隐含一点不安的期待,“我想找父亲……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我能跟父亲说起你……”
“说起我?”索斯亚挑了挑眉。
“我以为……我们……我们……这种事……是、是……恋爱……”
她磕磕绊绊地说着,脸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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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地搓手手的作者:
女主被刺激到黑化×
可爱的小变态上线√
不走寻常路的男主×
这就好像打游戏……男主本来都已经快要攻略成功了。他自己非要删档重来,还切换到了地狱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