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两人在门前耳鬓厮磨。
"无岸,晚上我屋内若是又闹鬼,可还能去找你? "许苑将头倚在他肩上,看起来有些後怕。
无岸低头吻了吻少女的额头,声音温柔:"好。 "
"你真好。 "她笑着回亲了一口他的下巴,转身进了卧房。
子时,沉睡的许苑被开门声吵醒。
她睁开迷糊的双眼,看到无岸走了进来,有些奇怪:"无岸有何事? "
他慵懒地走近,说话尾音还带着勾子:"苑苑今夜不去寻我,我就只好来寻你了。 "
僧人和平日有些不同,嘴角斜斜上挑,笑里带着邪气,像个妖僧。
来到床边,他挑起她的一缕长发,低头轻嗅,哑着嗓子道:"哥哥陪你睡,嗯? "
少女紧张地攥了攥被角,红着脸乖巧点头:"好呀。 "
"好乖。" 无岸轻笑一声,爬上了床。
後来,不知为何,车就开起来了。
无岸知礼内敛,许苑以为今晚最多亲亲抱抱。 然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扒光了。
娇美丰满的双乳被一双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胸前陌生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两颗粉嫩的乳尖敏感地立起。
"嗯啊... 无岸..."
男人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满:"叫哥哥。 "
"哥... 哥哥... 嗯嗯..."
乖了乖了。 "男人满意一笑,伸舌从她微启的唇缝间滑了进去,搅动她口腔中香甜的津液。 指尖顺着颤栗的肌肤缓缓下滑,触上了淫液横流的花穴。
"这般湿了? 呵..."无岸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他指腹轻轻挑弄花穴外沿,让它"啵"地一声又溢出了一波水。
许苑情动不已,眼含秋波,一只小手大胆地顺着他敞开的僧袍沿着线条分明的腹肌向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坚硬滚烫的肉茎被柔软的小手握住,他舒适地低吟一声,压着嗓子笑她:"怎得这般大胆? 等不及了? "
她羞得立马将手收了回去,闭紧眼睛当缩头乌龟。
"呵,乖了。 这就给你。"无岸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小脸,褪下衣服,压上她绵软的娇躯,对准花穴将肉茎缓缓送了进去。
粗大滚烫的肉柱沿着甬道顶上那层薄膜,少女被疼得哭叫出声。
"嘘,就疼一下。 "他安抚地亲走她眼角的泪珠,皱眉用力一顶,破膜而入,一丝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淌而出。
"啊啊... 呜呜... 好疼..."她疼得小脸泛白,穴内愈发收紧。
"唔... 苑苑... 松些... 要把哥哥夹断了..."
无岸也不好受,筋脉暴起的肉棒被紧穴箍得生疼,一滴汗从他的下颚沿着喉结滑下,坠落在他身下那一片莹白上。 他下身不再动弹,一手轻轻按摩她的阴蒂,一手掐起一只玉乳,舌尖打着圈舔舐挺翘的乳尖。
"乖了,放松。"
她努力放松身体,认真感受身上男人的爱抚,舌尖伸出勾挑他性感的喉结,双手沿着男人劲瘦的腰摸上他健硕的背脊,一根食指在脊柱沟里上下滑动,眼睛迷离面泛桃红地挑逗他:
"唔... 哥哥... 好大..."
男人被撩得呼吸急促,吻上她的唇,交缠的舌头热烈而淫靡,啧啧出响。
过了一会,他感到少女的娇呼越发情动,小屁股还难耐地小幅扭动好让湿穴悄悄摩擦阳具,眼里划过笑意,不由逗她:"苑苑可是太疼了? 不如... 别做了? "
身下少女轻易中计,羞着脸制止:"别! 嗯... 不疼了... 无岸动一动。 "
男人听罢又不乐意了:
" 都说了叫哥哥... 再叫错... 我就真拔出去了..."
她赶忙认错:"哥哥,苑苑知错了..."小手讨好的攀上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一张绝美小脸面含情慾,美眸含情脉脉望着他,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一人。
无岸看得心神荡漾,一口猛地吸住她的乳头,下身用力挺胯,深入深出蹂躏花穴,交合处不断挤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她腿上渐渐使不上力,只能抬手撑直在床头板上,防止被他顶飞撞到头,嘴里难耐地嘤咛:
"哥哥... 轻... 轻点... 啊嗯嗯..."
"无岸"其实不是个贪欲之人,一直专注於修行,不屑接触男女之事。 若不是这女子的纯阴之体对他修复法力极有益处,他也不会碰。 但世间难免会有些事情脱离掌控,就像现在,他发现自己竟很享受这档子事,连带着对身下的女子也有了占有欲,不想放手了。
无岸非但没有变轻,反而愈发用力了,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充血泛红,恶狠狠地,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入腹中。
他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慾望,声音低哑:"说... 你是我的... 快说..."
少女被颠得意识模糊,一双丰乳上下弹跳,乳尖都舞出了虚影,下意识听话呢喃:"嗯嗯... 我是... 我是你的... 啊啊嗯..."
男人听得热血沸腾,下身挺动加速,厉声催促:"再说一遍! "
“啊...我是你的...嗯嗯...”
“再说!”
“嗯嗯...我是你的...哥哥...啊啊...”
少女被送上了极乐,哭叫着抽搐起来,潮吹的淫液被肉棒堵住,撑得平滑小腹微微鼓起。
"无岸"难耐地高高仰起头颅,用心感受着痉挛的小穴和淫水对铃口的浇射。 待她高潮余韵散去,不再忍耐,大力挺动几下,将浓稠的元精在甬道深处喷射而出。
事後的许苑四肢无力,被"无岸"一路抱到河边清洗,强行在河里又来了一次。
澡还没洗完她就已经累得睡着了,何时回去又何时进屋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