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医生给王佳妍做了检查,幸好只是普通的迷药,对身体没什么大的伤害,给她打了注射液几个小时后就恢复了神智。
看到王佳妍一副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安念也没再多问今晚的事,怕引起她的不适。想必经过此番教训,她自己也不会再做这份工作了。她知道王佳妍,她家本来就不宽裕,要不是为了平时多挣点钱,也不会不顾名声与安危选择做这个兼职。
几个星期过去了,安念以为王佳妍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却因此引火上身。
是的,她不知道那被她踢了一脚打断好事还被季遇诚斥责的胖男人张秉,是一个睚眦必报、阴险歹毒的人。
早在她从夜总会回学校的那一天便时刻关注她的行踪了,如同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伺机等待报复。
安念每隔半个月是要回一次家的,毕竟是独生子女,家里就她一个孩子,父母当然舍不得她离家时间太长。就连当初高考填志愿报的也是本地的大学,所以她回家大概只需要两三个小时。
这周五,安念因社团的事忙得比较晚,直到晚上六点才出现在校门口的路边。
马路边停靠的面包车早已等待多时,里面是张秉安排的身强力壮的高手,这些人长期游走在黑白两道,对付安念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完全绰绰有余。
此时的安念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悄悄靠近,她像往常一样伸手打车,半挽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时不时低头看着手机里班级群发来的群通知。
就是现在,面包车突然加速冲到她面前,安念还没反应过来便猛然被一股蛮力拽进车里,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她用力想挣扎,奈何终究还是抵不过迷药的效力,霎时便觉得浑身疲软无力,即使再强撑着振作也不得已陷入了昏迷。
D市郊区,废旧的仓库。
“哗~”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安念顿时便恢复了意识,冰冷的水珠睡着发丝往下滴水,她费力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得严严实实,不仅如此,迷药的药效还没过,她仍然提不起一丝力气。
“小姑娘,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头顶响起一个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恶心声音。
安念抬起头,入目的是张秉那张肥胖狰狞的脸,他龇着牙盯着她浑身湿透的身体笑得猥琐至极:“啧啧啧,瞧瞧……不愧是季遇诚看上的女人,嫩得都快能掐出水儿来。不过,今天他可救不了你喽。上次的事,我可都还记着呢,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你想做什么?”安念挣扎着后退,却被他按住肩膀,用邪祟的目光打量着她。
“这么极品的身体,不好好玩玩可惜了。”他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粒药丸,揪着她的头发就要往她嘴里塞,手指带着药直接捅进喉咙,安念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咽下去了。
“哈哈哈,等会你就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他等不及要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粗俗不堪地说道:“妈的!跟我斗,老子玩不死你!等老子先干完你,再多给你安排几个男人,这药效强得很,你就等着被干死在这儿吧哈哈哈……”
“你别过来,别过来!!滚啊!!”安念有些哆嗦,挣扎着用尽全力挪动着往后退,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惧绝望,面前的张秉挂着一身恶心的横肉狞笑着向她靠近。
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她知道,自己完了……泪水从眼角滑落,谁能救救她,求求来一个人来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