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剑三/毒花】《碎玉》(高H)--26 H

正文 【剑三/毒花】《碎玉》(高H)--26 H

26 H

平心而论,苗临对徐安一直都是十分守信用的。

当他第二次让青年在他怀里颤抖着射出来後,他便将徐安抱回床上,放下床幔後喊了侍卫进来,立即交待他去把那丫头给放了送回住处去,并吩咐之後还是由她来帮徐安送饭。

徐安射过两次之後有点恍惚,趴在苗临的身上喘,等他意识到屋子里有了别人正要紧张的时候,苗临已经将侍卫赶出去了。

他将徐安圈在怀里,低着头吻他,冰冷的手指搭在他的臀上揉捏,有意无意地在穴口试探。

「唔嗯……苗、苗临,我们说……说好的,两次……别……」徐安紧张地夹着腿想挣开,但苗临却将他的手圈在胸前。

「对,我们说好的,你射两次我就放了那丫头还让她以後给你送饭,」苗临将手指按进徐安体内,感叹地轻喃:「可我想要你……为了让你舒服,我刚刚可一次都还没有呢。」

经他一提,徐安才想起来貌似苗临整个过程似乎真的没有,但他还是心有不甘地试图挣扎,并且开口拒绝,:「不!苗临……我累了,我不想做,你放开我……」

苗临轻而易举地便单手制住徐安,一手往下去摸他腰带上的扣环。

徐安满脸惊骇,想不透自己怎麽就挣不开苗临的禁锢,他甚至运转养心诀暗自发力,想要把苗临从他身上打下去。

苗临骑在他的小腹上,解开腰带後又掀开衣服,露出那平坦柔韧的身躯,保持着压住徐安手腕的姿势,弯身去舔他的胸肉,又含着他樱红的乳粒舔咬。

「不……唔,苗临……别……嗯哼……」徐安的那处彷佛还残留着当初被抹药调教的敏感度,苗临只吸了一口他便颤哑了声求饶,身体也浅而易见地软下去。

苗临一边左右来回舔咬他的乳粒,一边着迷地抚摸着徐安白透如雪的肌肤,看他全身战栗着起了细小的粒子,又被情慾染上瑰丽的颜色。

如今的徐安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冷淡如雪的高岭之花了,从他逃跑被抓之後,苗临就有意用各种方法调教他,徐安若稍有不从,往往会招来更大的折磨与凌辱。

苗临用药将他的身子给养成如今这知趣的模样,哪怕徐安心里是百般不愿,他还是诚实地对苗临的各种狎玩手段有所反应。

苗临将他翻过去,从背後深深进入他,还不忘叼着他的软玉般的耳垂蹭吻,低喃了一声:「徐安,别怕……」

徐安不是怕,他只是觉得疲倦,身体与心都是,虽然苗临始终一口咬定三年之期,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到重获自由那日。

不多时,屋内便又重新响起肉体交缠厮磨的暧昧声响,冰透如雪的青年被人囚禁在情慾之中,细细地哼喘着被迫承受。

可即便徐安放弃抵抗,温顺地任他作为,为即将而来的战事心烦的苗临还是感到不悦,他扣着徐安的肩膀将他从床铺榻上拉着跪起来,狠狠地撞了好几下。

徐安忍不住想蜷缩身子,却又被残忍地打开,苗临架着他的双腿抱着他下床,在徐安迷迷糊糊之际将他抱往镜架之前。

「徐安,你瞧你这儿……瞧瞧你是怎麽吃我的。」苗临拉着他的腿安放於镜旁的架上,一手圈着他的胸膛避免他摔下去,一边则指向式地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

本来闭着眼晕呼的徐安根本没听清苗临喊他做什麽,迷茫地张眼顺着苗临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倏然瞪大眼睛。

「苗临——!」他挣扎着蹬倒了立起来的镜架,反手掐住苗临的颈子想杀了这个对他百般凌辱的恶人。

可苗临直接抱着他坐在了倒地的铜镜上,轻松地一根根掰开徐安的手指,将他的手扣在掌心里,一点一点地占有他,「不生气了,徐安,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有多美……」

「啪嗒」一声,徐安半垂着脑袋被扼在苗临怀里,止不住的泪水竞相落在镜面上,徐安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苗临那些可怖的手段了,他宁可一死,也不愿受这种折辱。

「苗临……你到底要将我逼成何种境地才肯罢休?」

「只要你不再想逃……」苗临貌似心疼地去抹他的泪,颊边的笑若隐若现,「徐安,你藏了筷子的吧,你想做什麽?」

徐安一愣,抿着唇不想说话,直到这时他算是想明白了,什麽送饭丫头打翻他的午饭都只是苗临惩罚他的藉口,真正的原因还是午膳打翻後徐安藏了一支筷子并在下人来收拾时矢口否认这件事。

苗临并没有等他的答案,他状似深情地吻着徐安的头发,「罢了,不过就是支筷子,我不问了,徐安……别哭了,只要你不逃,别说筷子,哪怕你要剑我也取来给你,可你若是再逃一遍……」

苗临阴恻恻地笑了,眼尾的红痣又媚又邪,他勾着一缕徐安的头发在手中把玩,「你若再逃,我立马去屠了你心心念念的万花谷。」

「你敢——!」徐安猛然回首瞪他。

「你说我敢不敢?」苗临笑着去拭他眼角未乾的泪。

「你要是碰了万花谷,我就立马死在你面前,」徐安说到这儿突然笑开来,面容无比阴狠,「哪怕你抽乾了我的内力,我要杀死我自己还是很容易的,可是苗临……你真舍得我身上的灵华蛊?」

苗临皱了皱眉,他此生最恨被威胁,可如今徐安却是用他自己的命来威胁他。

有一瞬间,苗临脑中闪过要除掉徐安这个念头,他太聪明,也太强悍,就像初见时自己评估的那样,哪怕灵华蛊加身,他也控制不住他。

除了万花谷,除了苏凡,徐安这人几乎没有可供拿捏的弱点,这样的人不能留,也不该留,更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徐安……如果我把你练成蛊奴,你是不是就会一辈子不离开我?」苗临感慨道,但他和徐安都明白,他下不去这手。

他执着於这个心性如冰的万花青年,沉迷他温暖的躯体,以及被自己狠狠掰开硬壳後才会露出的那一点柔软与脆弱。

他找了十年的宝贝,却只能将他留在身边三年……

苗临扳着他的下颚与之深吻,凿进徐安体内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凸显存在,他拉开徐安的腿让他坐在身上,占有他的深处,缓缓地把怀里的这块冰操融成一池春水。

徐安比以往都还要安静乖巧,不抵抗、不挣扎,但也不配合。

苗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终於逼死了他一颗心,他将徐安抱回床上去,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把盛开的月季。

平静的墨瞳终於泛出涟漪,并且升级成惊涛骇浪,身体的记忆比自以为地更加清晰,射过两次而软下去的那里闷沉沉的酸。

徐安一脚踹开苗临,扯紧身上凌乱的衣袍就想下床,但苗临眼明手快地抓住他,反手拾起床帐的流苏绑带便将徐安的双手綑於背上。

「苗临!」徐安憋不住冷漠,被人毫不留情地摁在床上,手被反綑着,上身便只能以肩膀支撑,身体却不自主地蜷缩起来,「你想做什麽?」

苗临没有出声,也未将月季除了刺又插在他的前头,而是直接掐了艳红馥郁的花瓣,垫了层丝巾就往他後穴里塞。

丝巾与花瓣皆轻薄柔软,只放入一些的时候还不觉得疼,可随着空气中的浓香越盛,逐渐被填满的地方却传来异样的闷涨感。

徐安咬着唇哆嗦,不愿开口求饶,苗临扔下了最後一支花梗,捞着他的腰,便抵着塞满花瓣的穴口捅了进去。

本就被塞满到有些涨的後穴被更加残忍的凶器撑开,推挤着浓香往前所未有的深处填去。

徐安抽搐着跪不住,双手被綑於身後,苗临又冷酷地按住他的後颈,他觉得下腹沉坠坠地,像被灌满了东西,彷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啊哈,苗……」泪水被逼出眼眶,徐安试图动手把身後的人推开,但苗临死死地将他扼在自己的怀里。

他以徐安的後穴为臼,性器为杵,细细地捣磨花瓣,研出浓艳的花汁,将万花青年裹在馥郁的月季香里。

徐安有些喘不上气来,恨不得自己乾脆晕过去,可体内正本能运转的养心诀却支撑着他逐渐薄弱却仍旧顽强的意识。

後穴紧箍着裹了花瓣的性器,穴口被撑得发白,虽然无法肉贴肉地品嚐徐安的滋味,但苗临却十分兴奋。

他益发精神地顶着被捣成碎片的花瓣在徐安体内变着角度冲撞,过多的花汁顺着丝巾缝隙流淌出来,将两人的下身染成芳郁的妍丽绯红。

徐安几乎被逼到极限,连呼吸都弱了下去,白皙的腰臀衬得吃住苗临的那处更加鲜红诱人。

苗临心满意足地占有这具淫靡的身子,他觉得此刻的徐安就像是吸人精气维生的月季花妖,哪怕是半垂着泪珠的眉目都美得惊心动魄。

他粗鲁地啃咬着他的肩膀,像恨不得可以长出利齿来撕开他的皮肤、生啖他的血肉。

苗临不多时便这比平时更加紧致的後穴里射了出来,但他仍不满足,在混满花汁与精液的狼藉之处恋恋不舍地磨着。

他将徐安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身上,让他像柔弱的恋人一样倚靠着自己,又拉开他的双腿架在肘上,剥开两瓣臀肉,将再度硬起来的慾望又填了回去。

徐安忍不住地呜咽,蹭着他的脖子虚弱地喘,哀鸣着求饶:「够了……苗临,我、啊呵……太大了……别再、呜……」

「不够……徐安,还不够。」苗临搭着他的背,低头含着他的锁骨吸吮,又执着地填满他的体内。

哪怕徐安真是一只靡艳的月季花妖,他也要将他囚在身下,让他只为了自己绽放无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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