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谁杀了我?(np)--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六)H

正文 是谁杀了我?(np)--调戏人果然最快乐 (六)H

他话说成这般,辛桐除却装傻别无选择。

回到酒店,一夜睡睡醒醒。

好似断断续续地做了个噩梦,可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她拉开窗帘,外头天色灰暗,同夜里无差。层层阴云厚棉被似的铺满天空,一丁点儿清爽的蓝意也没露出。

洗了个热水澡,倔强地随小公主去干活。辛桐快要恨死这帮新晋女团了,尤其是那几个被宠惯的漂亮女孩,傻了吧唧还不好说话。

今日收工早,晚饭同文然一起吃,用完,他还特意买上一袋子的奶油泡芙当零嘴,也不嫌腻。程易修发消息说自己被风吹得嗓子疼,求辛桐帮自己买点冲剂。

打个客房服务的事儿,非麻烦她跑一趟。

辛桐真觉好笑。

她买完药,顺道提一袋苹果敲响他卧房的门。

一阵寂静过后,程易修砰得拉开门,站在门口低头看她,双颊微红。

他看了辛桐一眼,突然呵呵傻笑。

辛桐瞧他兀自开心,不由随着一同笑起来。“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好矮。”程易修说着,放她进屋。

屋内有股淡淡的桂花香,是酒店新换的香插,慢条斯理的味道,让他杂乱的房间凭生几分闲适。

“米六五怎么了?你有意见?”辛桐拆开感冒冲剂,又去解塑料袋,将苹果一个个拿出来。“还是你想当白雪公主,预备让我当小矮人?”说这话时,手里正拿着苹果预备去洗,分外应景。

程易修跟在她身后,偷偷张开双臂比了下。

没法像电视剧里那样,把娇小的女主人公抱进怀中。

这样看的确不矮。

现在穿着拖鞋,想来换成高跟鞋就会变成一棵婷婷的树吧。

几人里,其实文然最矮,一米七七,带鞋也不足一米八,因为过瘦才显得高。易修同鹤轩差不多,一米八浮动,观感上鹤轩略高些。而傅云洲带鞋将近一米八五。

辛桐把苹果洗净,出来看到程易修正乖乖喝药。她咬上一口饱满的果实,半倚着墙壁嘲笑:“我成天在外奔波也没受寒,你酒店打滚都能感冒。”

苹果选得不错,汁水丰沛,酸甜的汁液都要从果肉里渗出来。

程易修挑眉,凑到辛桐面前,五指搭在她的手腕,缓缓收紧。

太近了,辛桐的目光被他全然占据,无处躲闪。

比起兄长的纯黑,程易修发色较浅,像是浓郁的牛奶巧克力。眉毛稍稍杂乱,眼窝深邃,瞳仁有点像琥珀色,定神看又像是深褐色,仿佛落进火堆里的一小块黑炭,被熊熊的焰簇拥着,正微微发亮。

男人薄唇微张,舌尖划过她在苹果上咬下的齿痕,在辛桐想要挣脱的刹那,整个上半身都贴过去,头一低,沿着她吃过的痕迹咬下一小块。

“吃到了。”他小声说,眼神跟冒泡的苏打水似的。

那一小块的溏心苹果还被含在口中,他把它抵在右边的腮帮子,隐约能瞧出痕迹,

辛桐耳根微红,半边身子都成了雪花酥。

程易修是真的会勾引人。

高举的苹果扔也不是,吃也不是,辛桐心一横,拽过程易修的手把它塞到他手心。

“不吃了。”她撇过脸,嘟囔了一句。

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程易修笑了下,故意俯身挨近:“好了,不许教训我……我保证,就对你这样。”

辛桐被他的吐息吹得面颊发痒。她左手抚了下鬓角的碎发,头撇回来,正巧两人眼对眼、鼻对鼻。

程易修也是呆愣片刻。哪怕这一瞬间心里什么心思都有,可还是没敢搂住腰强吻,他便抬起下巴在肉肉的鼻尖亲了亲。

辛桐不由自主地伸右手揪住他的毛线背心,眼神轻盈地在他面上跳跃,最终在双唇稍稍顿足。嫣红的舌尖舔过自己干燥的下唇,又迅速收了回去。

好暖。

程易修紧贴着她,没松开,也没再靠近。

二人近在咫尺,不管谁先开口,都能让燥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面颊。

“你……”还是辛桐耐不住鼻息交缠的寂静,纠结半天,勉强吐出一个音节。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就是害怕这种暧昧的悄然。

当毫无意义的一个“你”逐渐消散,留下的不过是一张一合,却说不出话的嫣红双唇。刚被舔过的唇瓣还留着水痕,仿佛雨打湿的花瓣,在风中微微颤动。

程易修喉结微动,臂弯环住辛桐的腰,试探地给予第一个吻。

起初的动作相当轻缓,辛桐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徐徐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脊。唇瓣相触,等了两秒,他才微微张开嘴,衔住她的下唇。

能感觉到舌尖触到下唇的滋味,让人发颤。热腾腾的温度劈头盖脸地盖在她的面颊,像后劲十足的酒突然上头,辛桐双肩耸了耸,彻底跌了下去。

光说接吻,同易修的触感最好。

云洲太凶,每每被捉住软舌,都像被暴君扔去受刑。鹤轩温吞,可太细致。亲到一半,蠢蠢欲动的羞耻心就会冒出来在她纤弱的神经上起舞,引导她脑补接下来一连串羞耻的事。文然属于亲一会儿歇一会儿,有时重有时轻,情欲时常被他乱来的行径搅得七上八下。

辛桐刚松开揪住他毛衣的手,他便顺势搂得更紧些,双乳隔着衣物抵在他的胸膛,有点呼吸困难。

她张开一条细缝,让对方的舌尖探进来。在打招呼似的,入侵的舌尖温柔地触了触她的,又一下就被勾起,画圈般舔吻。

辛桐没忍住,喉咙一紧,唇齿微微合拢,猛地吸吮住他的舌头,令男人发出一声短暂的“呜”音。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弄疼了他,细眉微拧,身子稍稍向后倾斜,意图终止这个吻。

程易修没让她躲,手掌捧住她的后脑,拇指摩挲着耳后的凹陷,把她摁了回来。舌尖从她的舌根轻滑到舌尖,喘息愈发明显。苹果糜在亲吻中融化,酸甜的味道从舌面一路延伸到嗓子眼。

手中的苹果滚落在地。

辛桐被男人摁回怀中的瞬间,脑子清明了一下。

如果把这段刹那的清醒比作白纸,那最后的思绪就是浓墨写就的大字。

——完蛋,绝对要被脱。

程易修痴缠地吻着她,手顺水推舟摸到臀部。她不属于前凸后翘的艳丽美人儿,隔着秋冬的毛呢伞裙更是连轮廓都摸不清楚。

幸而她穿的是半身裙,指尖扯开塞着的贴身衬衫就钻了进去,滑腻的背脊有一道漂亮的沟,他便沿着凹陷往上摸,直到修剪成圆弧形的指甲刮到内衣的边沿。

食指、中指与拇指一齐动作,内衣扣被轻易解开。

手掌藏在衣物下抚摸着软嫩的胸乳,那种暧昧不明的试探,像雾气弥漫的浴室,像刚睡醒的清晨。

辛桐感觉有一只顽皮的猫藏在心脏,正不耐烦地挠着心房。

乳尖被手指夹住玩弄,小腹又被长裤下的硬物顶着。她耐不住地抬起下巴,轻喘一声,面庞承着顶灯清澈的白光。

程易修喘得比她还厉害,“桐桐、桐桐”不停地叫,撒娇似的。

辛桐轻笑。

“想什么?”程易修亲亲她浅红的脸。

辛桐吃吃地笑道。“在想你摸过多少女人。”

她的笑都带着细碎的呻吟,柔弱的喘息断断续续,媚而不自知。

程易修低头,终于咬到她的面颊。“过分。”

一晃神,就被扔到床上。

他扯掉裤袜和底裤,让她的双腿曲起,裙摆迅疾如同盛开的鲜花一般,被撑开了。

手指触到娇嫩的肉穴,戳了戳。

“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程易修声音渐小。

辛桐茫然不解,正意图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就被他吻上性器的动作害得跌回去。

唇齿打开润泽的两瓣,舌尖触到小核,饮着青白色的米酒般,他小口啜着。

辛桐险些被这举动惊走。

那种触感……

温柔的,刺激的,慌张的。

从他到她,不同的感觉从天花板逐渐降临在彼此身上。

男人唇舌所到之处,皆散发着糜烂的气息。舌尖卷起翘立的花核,搅着、戳着,又突得一下跑到汩汩流淌蜜液的缝隙,朝着更深处探寻。

女人用手背盖住自己的双眸,呻吟类似啜泣。

膝盖在发抖。

她败倒在这样熟练的抚慰。

男人抬起她的两腿,让她的双足缠在他的后背,变成仍人采摘的模样。长裤下的凶器跳出来,对准淫穴进攻。

一下,整根没入。

“桐桐,桐桐……”程易修忍不住唤她,乱七八糟的吻落在各个地方,有眼角,有唇畔,还有被细密的汗珠浸湿的额发。

辛桐能触摸到他的欢欣,他沉迷这场性爱,甚至比她还要贪恋。

性器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她被干得发抖。

程易修偏生就是有这样的能耐,一挥手,把她的记忆全被打翻,令她忘却如何开始,只记得他的亲吻和抚摸。

随着噗嗤一声,肉棒顶在敏感的内壁。她的小腿骤然紧绷,咬着牙让他慢一点。潮红的面容落入男人眼底,半阖的眼眸有坦露一些心事,也藏着一些秘密。

程易修咬了下她的耳朵,同她耳语道:“乖乖,夹紧了。”

双手撑在她的耳畔,对准一点猛攻。

抽插的动作令她来不及细数。

快感从小腹炸开,接着从头到脚迅速松弛,羞赧被潮吹席卷而去,辛桐恨不得蜷缩成一团躲到被子下。

她都要哭了,男人却还在撞,腰下的力量越来越强。才松懈下的身躯被欲求不满的行径重新挑起,潮湿的花穴骤然收紧,咬住肉棒,嗲嗲地求它快点喷出精液喂饱自己。

体内好像有一股气流在急剧收缩,她轻轻喘息,双腿自觉地用力夹住他的腰,让风将自己吹走。伴随着他清晰的呻吟和痴缠,她仿佛看到了风暴眼——那个要摧毁她的核心。

身躯再一次颤抖,在结实胸膛的覆盖下,小腹被射满。

双腿滑下。

过多的精液流了出来。

“桐桐,我好想你。”他呢喃。

辛桐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睡去,醒来,没拉严实的窗帘投入晨光。

辛桐窝在他的胸口睡着,一睁眼,还被吓了一跳。

程易修见她麋鹿受惊似的神态,不由笑出声。靠在身上笑真是要命,胸腔震动,连带她靠在上头的面颊都开始发痒,最后沦落到两人一起笑,怎么都止不住。

少年玩心正浓,伸手要挠她的痒。

辛桐累极,打着他作乱的手气哼哼地骂人。

程易修那般的浮华少年,坏事做尽也叫年轻气盛。他像匍匐的小狮子正要扑蝴蝶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脖颈留下一串吻痕。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

程易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人,抽过浴袍翻身下床,去洗手间接起。

辛桐好奇是谁来电话,便在他关门后,随手拽了件他的衬衫,躲在门外偷听。

她隐隐约约听见他说——

“明白了,我后天就回来……哥,你多保重。”

(爽了爽了,这才是弟弟床戏该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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