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川,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疯子!变态!”
“疯子?变态?呵~”
面对她的咒骂,谢倾川无所谓的轻笑,只是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庞大的身躯压的她有点喘不过气,性器还埋在她身子里
他原本轻柔摩挲她脸颊的手指猛然收紧,掐着女人的两腮,小嘴被掐的嘟起,撩起些许憨态来,只是那双水眸淬了毒,狠狠瞪住他,眼底涌出掩饰不住的愤恨,以及——恐惧!
磁性的声音又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着:“你说的很对呢,我是疯子、是变态。”
谢倾川渐渐狰狞起来:“在我妈自杀死在我面前时,我就已经疯了你不知道吗?!!!”
“我妈!你亲爱的英姨!临死之前靠在我怀里,留给我唯一的一句话,居然是这一切都不是你爸的错,让我别恨你爸,更别恨你!从那一刻起,我就变态了!!!”
谢倾川双目通红,血丝从瞳孔慢慢往外扩散着,他瞪着身下这娇软的小人儿,他知道他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弄死她!
掐着她脸蛋的手慢慢下滑到她的玉颈上,然后慢慢收紧……
“我从前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竟能流出那么多血,一股股的涌出来,能淌满整个浴室。然后顺着门缝,还能流到走廊里......”
男人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微颤,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沈予欢被他掐的快要窒息,小脸涨的紫红,连平时总是苍白的小耳朵,都涨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她感受到了谢倾川此刻正极力压抑着沸腾的狂怒,她甚至从他眼底看到了——杀意!
已经吸不进一丝空气了,他是真的想杀了她,沈予欢在认清这一事实的瞬间恐惧极了;
想大呼救命,奈何咽喉被他攥死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空张着小口试图还能吸进丝缕空气,她拼命去捶打他,掰他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
全身每一块肌肉在此刻都极致紧绷着,当然肉穴也不例外,前所未有的紧致狠狠绞压着男人的性器,原本射过精略微疲软的男根,又被这紧致逼得涨大坚挺起来。
时间好像静止了。
[真可笑啊,我这一生,居然是以这种方式结束的……]
因极度缺氧眼前已经模糊一片,沈予欢脑子里蹦出这样一个荒诞的念头来。
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松动了些,空气瞬间侵入她的胸腔,沈予欢感觉肺部火烧火燎的快要裂开,条件反射的剧烈咳嗽起来,眼泪鼻涕通通冐了出来,这一刻她觉得,她不如就那样死了也挺好的。
谢倾川怔愣的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拉出一丝淫液来与热气蒸腾的巨物上演着藕断丝连...
看了看自己刚刚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又看了看她痛苦喘咳的模样
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他快步到飘窗前,抓起沈予欢白天随手扔在上面的抽纸,又动作迅速的转身倒了杯水,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边,单手托起沈予欢的脑袋,一手喂水给她;
沈予欢的喉咙疼极了,看到有水递过,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就急急往嘴里送,喝的太急,又是被呛的一阵咳喘,眼泪再次模糊了一脸。
谢倾川见她难受的紧,伸手去扶拍她的背,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动作却是轻柔。
见她喝的差不多了,谢倾川开始用纸巾帮她擦脸,可怎么也擦不干净,纸巾被新涌出的泪水一遍遍打湿,他就沉默着另抽一张一遍遍帮她擦,谁也看不清他此刻心底究竟在想什么。
沈予欢此刻只觉得胸腔支棱这一股浊气压的她生疼。
先是被这突然归家的男人,一进门就毫无理由的压在床上一顿收拾,她温柔小意的顺从着伺候他,还是不能让他满意,非要用恶毒言语来刺激她,她只不过稍稍反抗挣扎了一下,结果就是差点被他掐死。
所有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在这一刻化作眼泪开闸而出,她原本沉默的流泪变成急促的哽咽,男人依旧一言不发的给她擦泪,渐渐急促的哽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沈予欢转过身抱紧了自己背对着谢倾川,娇小的身子团成一个团儿,把头埋进膝间,放纵自己大声的崩溃呜咽~
真的已经很尽力来乖顺了,他给她定的规矩、逼她说的那些淫荡的话、在她身上使地那些荒淫手段……不管多难堪,她都乖乖的做了;
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从结婚到现在,他的事情,她从不敢多过问一个字。
她说过,只要他不再为难爸爸,只要爸爸平安出狱,她怎样都可以的。
是她太天真太高估自己了,她要坚持不下去了!
整个卧室都充斥这沈予欢的哭声,谢倾川就这样沉默的站在床边,垂眼看着这小小一团,好似有泼天的委屈,把自己哭到快断气的样子。伸出手想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却还是在半途收回了手。
大约10分钟
沈予欢终于抽抽搭搭的收了声,安静的了下来,哭的浑身泛红的小身子背对着谢倾川,还在一抽一抽的。
男人叹了口气,长臂一伸捞起她,抱进浴室,沈予欢哭累了,也不挣扎任他动作,反正挣扎也没有用;
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水温,确保温度合适,这才开始给她冲洗。
沈予欢长得不算是标准型的美人儿,鹅蛋脸,小鼻尖尖,一张檀口也生的小巧玲珑,她好像浑身上下都是小小的,除了一双眼睛。她有一双圆圆的大眼,眸子里总是湿漉漉的,望着你看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又纯又媚,每当这双眼儿怯怯地瞅着谢倾川,谢倾川就感觉心底被什么挠过,只想把她按在身下肏弄得再没力气睁开乱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