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41 将军府夜饮(微微H)

正文 献俘–第一武将(1V1 高H)--41 将军府夜饮(微微H)

清河没有想到,和拓拔亟一个厮磨,就厮磨了大半天,等他们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他们两人有一定程度的衣衫不整,而且一回到大厅就开始叫人备水和传膳,将军府规矩不大,几个仆妇脸上出现了暧昧的笑容。

还好清河天生冷脸,不然恐怕要脸红到耳后了!

“还没见过清河的闺房呢!”拓拔亟不知怎地有点期待。

“闺房......”清河咀嚼着这个神奇的词汇,很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赏拓拔亟一个眼白,她的房间......基本上就是个男人的寝房吧,以往她有时会到叶钰的房间歇息,那样柔和的气氛,才真的称得上是闺房吧。

“怎么了?”虽然清河的表情总是清清冷冷的,但是拓拔亟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逐渐可以掌握她的情绪波动,她知道她方才还是喜悦的,却突然有些安静了。

“没什麽。”她一定会这麽回应他的,如此回应就代表她内心一定有事。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融洽氛围就如此稍纵即逝,拓拔亟的心头郁结了起来,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要热脸贴冷屁股。

清河的房间真的不似一般闺房,房间的空间很大,运用上分隔成两个区块,左边是清河办公的书房,墙上挂了琳琅满目的森冷兵器,几案上有些混乱,有着堆积如山的兵书,可以看出那是清河的私人空间。

卧房里面是很阳刚的色系为主,所有的家具都是上好的桧木制作,非常则简洁,没有一丝女儿家的气息。

环顾四周,拓拔亟忍俊不住,真的是他的清河啊!

卧房里还有个屏风,屏风后面是澡桶和一组感觉不会在这间房间出现的梳妆台,妆台上有着用过的胭脂水粉,以及精巧的首饰盒。

拓拔亟好奇的想要问,却发现清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套梳妆台,脸上有着怅然。

不等拓拔亟发问,清河就自己开口了,彷佛知道他心中的疑问,”那套梳妆台,是妾身妻子的遗物。”她力图平静,可是拓拔亟却听出了她的异常。

她的妻子?宇文清河是女子,为何会有妻子?

“妾身先伺候陛下沐浴吧。”她绷着一张脸,帮拓拔亟除去了衣物,扶着他进入澡桶。

“一起。”拓拔亟趴在澡桶旁边,慵懒的说道。

清河沈默的下水了,拓拔亟从她身后揽着她,不带有情欲的说道:”说说你妻子的事吧!”如果是溯国的男子,大概无法接受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但是身为草原男儿,拓拔亟的承受力还算强,而且他也知道清河是清白的,她的清白献给了他。

清河顿了一下,悠悠的开始说起了她和叶钰的往事,说起当年她闺中的趣事,也说起了在叶钰进入教坊后她努力求取功名,是为了清溪、也是为了叶钰,在冒天下大不韪去迎娶叶钰的时候,她心里是多么的高兴?讲到叶钰的时候,清河的眼里有着深深的温柔。身在都是叶钰影子的将军府里面,拓拔亟仿佛看到了最真实的她,一个最赤诚的清河,一个为了所爱之人拼尽全力的清河。

拓拔亟心里有所触动的时候,紧紧抱住了清河,他是为清河心疼的,也很羡慕叶钰能得到清河倾心相对,什么时候清河也能这般对他? 最终,妾身还是没有救到叶钰姊姊。”

那一年大雪纷飞,她从边关回到了家中,叶钰已经病重,彷佛只为了等她回来,撑不了几天,夜里,那个意志坚定的女子终究也抵不过命运的捉弄,在她怀里断气了。

“你救到了。”他的声音很肯定,很多人这麽跟她说过,可是拓拔亟这麽说,却带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触。

水凉了,清河靠在拓拔亟的怀里,拓拔亟轻抚着她的头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清河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窝在他的怀里,她已经八年没有这样任依靠任何人了,这八年来她总是独当一面、战战兢兢,就怕行差踏错后会面对粉身碎骨。

“清河,你那坛御酒,咱们晚上分了吧!今天就宿在这儿,朕待会差人回去说一声。”

“嗯,多开几坛!”听到喝酒,清河眼睛都亮了。

这是......在战场上真的养成了一副大老爷的性子了是吧!

比起用膳清河永远更爱那杯中物,才吃没几口,她已经偷喝了两杯,将军府因为来了贵客,奴仆可是早早就去采买了,今天的菜色虽然不及皇宫精致,却也和民间酒楼有相当的水平了。

清河着人将每道菜都插了银牌子,而且自己都亲自吃过了一遍,才放心的为拓拔亟布菜,布完菜自己没吃几口,酒倒是灌了不少。

酒过三巡,清河的精神却越来越好了,拓拔亟含笑望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妾身?陛下也喝一杯啊!”清河的坏毛病是自己爱喝就算了,还很喜欢劝酒。看清河喝成这样,拓拔亟就好奇她当年难道都没有贪杯误事过吗?

“朕只是觉得,能这样和爱妃对酌,竟也是一桩美事。”拓拔亟不是个感情轻易表露的人,有时还有些口是心非,今天难得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感受。

“噗—”清河闻言,一口酒喷了出去,还好拓拔亟闪得快,否则大概是满头满脸了。

“咳咳咳!”喷酒还呛到咳嗽,根本是失态至极,没见过清河如此,拓拔亟很没良心的笑开了,平衡了情话没被听进去的心灵创伤。

“小心点,你没事吧?”

“妾身被陛下吓着了。”没事煞有介事的说些情话来恶心人啊。

“清河本就是朕的爱妃,有什麽可吓?”拓拔亟的语气出现了不快。

“是妾身不经吓,妾身向陛下请罪。”语罢,她又斟了一杯酒,自顾自的仰头干了。

“又趁乱吃酒了。”他无奈的摇摇头,自己也喝了一口酒,这坛御酒确实是上好的,後劲也很强。

平时清河不会喝到出现醉态的,兴许今天是触动了情肠,也兴许是在拓拔亟面前不需要隐藏自我。

“陛下!有三个你!”清河脸上全是绯红,傻笑着、摇摇晃晃的走到拓拔亟身前,乐呵呵的说着。

“你喝多了,乖,该睡了!”

“胡说!怎么会呀!我可是千杯莫醉的!”清河绝对是醉了,连面对拓拔亟都不自称妾身了,但拓拔亟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

他将清河揽在怀里,因为醉酒的关系,她很放松,没了平时的距离感。

“该歇了。”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然後帮她褪去了外衣,平时他不习惯这种活儿,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

“拓拔亟......”清河嘟囔着。

“嗯?”他脸上有着纵容。

“你真的对我很好......”她努力的睁眼想要聚焦,可是双眼还是迷蒙着,她的双手不规矩的游上了拓拔亟的胸膛,然後攀上他的颈子。

面对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拓拔亟还是动情了,他无奈的搂着清河,”宇文清河,你可知朕心悦你?”平时要他说出这句话,不如要他的命,但是此时此刻说出来却是如此的自然。

清河傻笑着,什么都没听懂。

拓拔亟想着这样也好,他俯身把清河压在身子底下,”自己喝成这样,不怨朕啊!”床幔放了下来,床帷之间是一片旖旎的春光,拓拔亟不客气的享受着清河醉酒后的娇憨。

挺身进入依旧紧致的甬道,各种强烈的情感涌现,他一次又一次的用男硕顶近她体内的深处,像是想把情感一起送进去。

能够在清河的床上疯狂的要她,也曾是他心底无法倾诉的念想。

“清河......”在两人达到云端的时候,清河飘飘然的,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唇舌。

蜗牛:清河应该是发现皇上的爱了,不过她按下了回避来回避攻击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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