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把戏--6. 你不是一直说要给我生孩子?

正文 小把戏--6. 你不是一直说要给我生孩子?

林初夏如果不能等,也不会一等等了十年。

可她等的不想是一时欢爱,不想是吴峰一时兴起的十指紧扣。

豆沙红的口红被吃去,象牙白的连衣裙被褪下,水色底裤和薄墨色文胸被丢到一旁。

男人自己也脱得精光,衣物被随意抛在鞋柜和地板上,他扶着女孩的腰,一下一下地用力冲撞。

林初夏手肘撑在墙壁上,带着凹凸暗纹的墙纸磕得她皮肤发烫。

她皱着眉头闭上眼睛,一个劲告诉自己要投入,要享受。

甬道刚刚并未被扩张得很好,分泌也并不顺滑,吴峰进来得急,男人的硕大插进花道内时自己犹如被利器劈开。

尽管很快分泌出保护性液体,可小穴口如今仍像被火烧一般刺疼。

林初夏高潮的时候会无法控制地一直掉泪珠子。

可她今晚还没有高潮,却也无法控制地流着泪,像只受伤的小猫一般呜呜咽咽地低吟。

林初夏此刻是觉得委屈的。

从她选择了走吴峰这条路时,已经把尊严和委屈都抛下了。

可现在她在这条路上走啊走,突然又捡回了丢了好久的委屈。

吴峰只觉得今天林初夏特别的紧,似乎比当年拿了她初夜的那一次还要紧,湿软滑嫩的阴道夹得他极其舒畅。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漫至脑内的酒意加上屋内昏暗的光线,让他觉得身下的女人美得泛着光,一晃一晃的白肉看得他眼红。

妖精。

他想小女人应该是经常健身,奶子好像大了?屁股也像水蜜桃般美好,一身肌肤如果冻般弹滑。

他又想了想,初夏今年几岁来着?

也应该快三十了吧?怎么越活越像十七八九的小姑娘了?

吴峰看着自己赤红的肉茎在女孩白嫩如雪的股间进出,小腹每次撞上臀肉都会被反弹开,一弹一弹的很是舒服。他有点洋洋得意,有种自己家养了那么久的白菜终于长大了的心情。

可林初夏被插得真有些难受,尽管吴峰直出直进地总撞上她的花心,可偏偏就是没办法感到欢愉。她实在忍不住了,深憋了口气狠狠收紧了甬道。

吴峰分着心,被这么一夹差点没有守住精意,大掌啪地打了一下身下摇摇晃晃的臀肉,“小骚屁股想夹死我?”

他也不忍着了,下身抽插得飞快,卵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林初夏知道他想射了,赶紧回头提醒他:“吴峰,别射在里面!”

可话音刚落,她便感受到吴峰浑身一抖,而花穴内也被射入了一股暖流。

林初夏没再出声,她合上眼,睫毛轻颤,任由男人自己享受着射精后的余味。

*

“刚怎么不让我射里面?你不是之前一直说要给我生孩子?嗯?”

吴峰射了精后人也清醒了一些,慢慢从女孩的小穴里退出,啧,怎么还在夹?

热流咕唧一声涌出,沿着微颤着的大腿滑落到小腿,经过纤细的脚内踝,流至脚掌处。

吴峰和黄琳琳上次分手后,有一段时间他们频繁上床。

只要吴峰要,林初夏便给,每次高潮时林初夏都哭着说呜呜呜吴峰我要给你生孩子。

吴峰那时只觉得好笑,可现在一回想起来,竟觉得今晚的林初夏确实有些不同了。

要笑,要自然。

林初夏强迫自己嘴角弯起弧度,只觉得以前说这话的自己真是荒唐可笑。

“没有,我就怕真怀孕的话,你更觉得麻烦。”她也不做擦拭,捡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赤裸着往楼梯走去,坠落的精液在地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我去二楼客房洗一下。”她转过头不再看向吴峰,忍着胸腔内猛冒出的一股一股酸泡,上门牙紧咬着颤抖不已的下嘴唇,快步走上楼梯。

下体火辣辣地隐隐发疼,每走一步都会扯到被过度撕扯的穴口。

楼梯没有灯,转角处上方的玻璃窗洒入一小片皎洁的月光,反射在女孩眼角的泪珠上,晶莹剔透。

她随意冲进了一间客房,踉踉跄跄跑进浴室,推开淋浴间的玻璃,抖着手转开水龙头开关。

热水没有来得那么快,迎面浇下的冷水把她淋个通透,她的心也透凉透凉。

她想自己应该只是委屈。

委屈这不是一场她理想中的性爱。

委屈吴峰没有做好前戏就直接进来。

委屈……

水珠慢慢变温变暖,白雾一截截缓缓爬上了玻璃,她站在水帘中低着头一动不动,发丝濡湿后一撮撮贴在脸颊和额上,暖气捂上她发酸的眼珠,林初夏深呼吸了几个来回,止住了泪水。

她给自己安了很多个理由,也给吴峰找了更多理由。

他喝了不少酒,他可能很想做,他也许……

她抹了一把玻璃门上的雾气,刚变通透的一小块玻璃,很快又沾上白雾,再次一片雾蒙蒙。

嗯,一定是自己太矫情了。

林初夏最终下了结论。

*

湿润的发尾还坠着水珠,从客房出来的林初夏走上了三楼,在推开主卧房门前,又花了一分钟,清扫走自己的负能量。

卧室依然无灯,吴峰睡觉时喜暗,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光线阻挡在外。

室内温度有些低,空调出风口传来细小的丝丝风声,水珠从发丝上滑落,滴下且沾湿领口上的蕾丝。

林初夏没有走向床边,室内很安静,她能听到男人入睡时的平缓呼吸声。

阖上眼让视网膜适应黑暗,林初夏凭着记忆往左边迈着小步挪过去,伸着手如盲人般摸索。直到触上衣帽间的推拉门,轻轻往右推开。

衣帽间有自动感应灯光,门刚推开,暖黄光线便从门缝泻出。

林初夏闪进衣帽间,反手又关起榉木门。

她的裙子有些湿了,而且明天离开时还得穿,必然不能穿着睡觉,而她不知为何并不想裸着身子睡,便想着来拿件吴峰的T恤当睡衣。

吴峰爱用大地香水,揉着花果香的杉木气息涌入林初夏的鼻腔。

最靠外的衣柜是西装和衬衫,越往内风格越休闲,T恤类的在最里面的下层衣柜。

她随意拿了一件白色T恤,准备脱下身上的蕾丝裙,纤细的小臂刚伸至脖颈后准备拉下拉链,眼尾映入一抹朱红。

那不是吴峰的衣服。

林初夏放下手的速度很缓慢,眼睛盯着上衣柜一整片或长或短红蓝黄绿的女性衣物,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紧掐住喉咙,窒息感从胸腔直窜上颅腔内。

——黄琳琳的衣服还在这?

不是说已经分手了吗?

所以,这一整个晚上算是什么东西?

林初夏甩着头,想把脑内开始盘旋的灰暗情绪赶走。

她有些累了,不想再让大脑浪费时间胡乱猜测些什么。

推门走出衣帽间,她直接离开卧室,她急需一个人静一静。

跑下楼梯时脚一打滑,微微崴了一下脚,可这时的大脑无法感受疼痛,她只想离开这里。

抓起玄关处的包包,急切地拉开沉重的大门,跑出有夏虫鸣叫的花园。

衣帽间的灯不再感应到室内有人,三分钟后便熄去。

卧室再次回到一片黑暗。

————作者的废话————

最虐夏夏的就这里了(顶起我又圆又大的锅盖

会慢慢好起来哒(抱住甜文flag死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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