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34、指尖之下,唇舌调戏

正文 总有刁民想……睡朕--34、指尖之下,唇舌调戏

樊蓠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直对上对方的眼睛:“你、你……就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天地良心,”段择没有丝毫退缩地直视她,似笑非笑道,“明明是你自己的身体……内有玄机啊。”

樊蓠努力向后挣了挣,远离他的脸,“你又想胡说些什么?我就是在……那天晚上以后,”闭了闭眼,她猛地挣脱出双手掐上男人的脖子:“就是跟你做了以后才变这么奇怪的!你说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吸取了你的内力?为什么我看见你就想上你?为什么为什么!”

“想、上、我?”段择咳嗽着挤出这几个字,挑挑眉露出了“你怎么不早说”的调笑神情,眼神瞬时变得风骚无比。

樊蓠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可不等她加大手劲把这随时发骚的男人掐死,段择就摸索到她腋下某个位置,然后轻轻一戳——

“啊~”一声轻吟,樊蓠双臂都脱了力。也不知是被这家伙戳中了麻筋还是什么穴位,总之樊蓠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暧昧声音羞愤不已。

果然,段择没有放弃这个调戏她的机会,“小丫头,别急着叫,等会有你叫的时候。”说着手指撩开她的衣襟,不急不缓地向下滑动到胸前颤动的浅沟,指尖所过之处,点燃蚀骨烈火。

樊蓠几乎是瞬间软下了身子,她觉得肉体和灵魂深处的火焰都被唤醒,叫嚣着要燃到这男人的身上去,蔓延到他的所有,直至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她咬着下唇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不止因为身体强烈的情潮反应,更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

只是些微的触碰,这个人凭什么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反应?明明他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呢,可自己的身体就像中了毒一般,看到他这个毒引就"病发"了……这太奇怪了,不是吗?有哪里出现了问题,一定是!可,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段择说他没搞鬼,他谎话连篇,可刚刚他不像在说假话。

“哦~”来不及思考,男人已经褪下了她的衣衫,大手罩住她的乳儿不停爱抚,带着刀剑茧子的手指摩擦过乳首的嫣红,让那小小的一粒迅速挺立、成熟……也让樊蓠真的如男人之前所言,开始轻叫出声。

“不要怕,也不要抗拒,”段择用下巴上轻微的胡茬从她的额头蹭到晕红的脸蛋,“你不是青灯下的尼姑,也不是凡尘之上的天神,你有权把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正视你身体的反应,一切都交到我手里,我帮你……”

有些沙砾质感的磁性嗓音一直侵占到脑海深处,樊蓠满心都想着:这男人的声音,真他娘的性感啊!

她迷醉一般地撤去防备,放松了全部的神经,任由自己沉溺在男人的唇舌和指尖下……她听到自己的呻吟轻柔娇软,也感受到自己的躯体酥软如水,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冬雪融化,化作潺潺流淌的小溪。

段择湿黏地吻遍她的雪颈和双乳,让片片粉色残痕点缀到水嫩肌肤之上,眼见着如此冰肌玉骨的美人儿柔媚绽放,是个男人都会为此化了心吧?

他现下就觉得心中湿软一片,忍不住低头吮掉这小女人眼眶外的泪珠,自语一般地叹了句:“真正的美人儿啊……”可惜。

没等他感慨更多,两条细嫩的胳膊已经缠上他的身体,并作乱地拉扯掉他的军装领口、扯开他的里衣。段择不配合也不拒绝,只有愈加深邃如墨的眼睛证明他并不是那么无动于衷。

樊蓠顾不得去看他的眼神,她看着男人略微起伏的带着伤痕的贲张胸膛,那上面没有任何暧昧痕迹,嗯,很干净,她在心里点点头,很好。

她放心地将自己之前的想入非非付诸实践,比如对着这么一副军人身板试试手感啦、试试口感啦……

“呃——”当樊蓠咬了口他胸前的小凸起,段择下意识闷哼一声,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樊蓠红着脸笑嘻嘻地拱着他的腹肌,嘟哝到:“兰亭,我早就猜……真是这里啊~”

段择愣了下,即使没有听清全部,却也知道她在念叨另一个人,伸手扶起她的小脸,眯了眯眼,“会看到心爱的人?原来如此……”

“什么?”似乎是因为看清了他的面孔,樊蓠又一瞬间回到了现实,而且似乎不记得自己刚说了什么。

段择没有多言,直接将她压到床面上,两人紧身相贴,“我说,我会帮你的,夏姑娘,放松……”

男人仅凭亲吻和爱抚已经让樊蓠沉沦情欲的漩涡,没有察觉到那只向下摸去的大手,没有察觉到那只手伸进自己的亵裤……

直到下身突然传来清凉感,樊蓠才短时间地恢复了理智:“啊!你干嘛?我说了我大姨妈造访啊!”他什么时候脱了她的裤子的?!抬脚去蹬男人的胳膊和脸。

段择呲着牙抓住蹬鼻子上脸的一条腿,反手又扣住另一条刚好踹在自己胳膊肘上的腿,“你看,疼了吧?”

“嘶……”

“揉揉——”带着一脸流氓相挠了挠小女人的脚心,结果当然是激起了剧烈的挣扎,“好好好,跟你闹着玩呢。”顺势拉开两条细长的腿压到两边,同时不忘安慰:“别担心,我只是想帮你,记得吗,我说过的,不进去……”

话说罗绡前一次穿越过来建立夏秦国的时候,做的一件特别有益于女性同胞的事,就是发明了卫生巾和卫生棉,都是纯棉制造,质地松软舒服。当然,成本高决定了价格不便宜,不过樊蓠不差钱啊,她现在就塞着卫生棉呢。

段择这样的老司机当然知道那露在女人私处外的一截线头代表什么,“知道你身子不方便,我有那么禽兽吗?”俯身将樊蓠微抬起的身子镇压回床上,“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性感嗓音的情话呢喃攻击,外加一阵深吻,伴随花样百出的指尖调情,樊蓠很快又飘飘然落到欲望之海……

“哼~嗯!我……兰、亭~”娇气糯软的哼唧。

“想要吗?”覆盖着薄茧的手指顺着阴户的外形抚弄撩拨,时不时摩擦过顶端的嫩芽,激得樊蓠难耐地抬起腿磨蹭他腰侧的布料,又被男人正直守信地压回床上去。

“呜~”女人气恼地要哭。丫的你也真是,反正又不能要,干什么还要问想不想要!

段择一眼就看穿了小美人的不满,轻笑着低头吻了吻她暖热的胸口,安抚性地揉弄着雪乳,同时张口含住另一只极尽抚慰。

不能进入的话,就用别的法子呗。

私密处的手指百般试探撩拨,攻方实在狡诈难测,其心也坚,其行也专,动如疾风,变若流云,守方渐落其下,“城内”颤颤,城外泣泪,一片水泽……

男人的脑袋终于离开樊蓠的雪乳,转而向下——

“你、你……干什么?”因为不可思议及其他而微微变调的女声。

“帮你啊,这样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吧。”毫不羞耻的男声。

“不……”樊蓠挣扎着伸手想要挡开男人的脸,可是软成一团的身体早已失了大部分力气,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舔了下她的阴蒂——“靠……”就算她里面用了卫生棉,可她毕竟是在月经期啊!

樊蓠羞愤至极,双手遮着脸,哀嚎着问:“你、你……不怕闻见血腥味啊?”

“没有,”段择像是回味似地咂摸了下舌尖,一脸认真好学样,“是花草味儿,什么花来着?”

“……”晕!

不等樊蓠继续吐槽,男人又低下头,亲吻着她嫩白的大腿内侧。

樊蓠猛地一颤,意识到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敏感。“不……别舔、啊!”好痒啊,腰好酸呐~

难以自主地弓起了腰,下意识想要夹紧大腿躲开那撩人的亲密接触。男人见状索性屈起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腰腹两侧,将樊蓠叠了两层,使得她的秘密之地正对上空展示出来。

“啊~不……”太羞耻了!樊蓠从指缝里看见男人舔舐着她的秘密花园,时不时还品尝似地咂弄舌尖,吓得彻底闭上了眼。这一闭眼,身体的触觉反而更加灵敏,她感受到对方有些粗砺的舌头刷过自己最敏感柔弱的肌肤,感受到那舔弄过自己乳头的舌尖来回挑逗着自己的阴蒂……

最私密处正在被亲吻,有悖于惯常认知的行为让心理上的刺激感大大加重,搭配上对方口舌上的技巧,樊蓠只觉得思绪彻底远离了理智与电磁波常规,灵魂和肉体仿佛都飘荡到了一个绝对自由畅快的国度……

“嗯……”腰眼一麻,小腹剧烈抽动了几下,樊蓠只觉得下体涌出一股黏热的液体……

压根没被操呢,她、她就这样泄了身!

借着高潮的余韵,樊蓠索性不睁开眼了,装作没缓过来的样子。

这时候,她只感觉段择拉起了自己的右手……

段择看了看樊蓠右手的无名指,很快就发现了无名指靠近小指那一侧的光洁皮肤上有一条一厘米左右的红色细纹,这条血丝一样的细纹极其纤细轻浅,又靠近指根处,如果不是有心来观察的话,很难发现。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之内,因而樊蓠只觉得男人拉起她的手看了眼就放下了,随后他开始穿衣服。

她躺着,看着段择像是在肖晴屋子里时一样,极其快速地穿戴整齐,一样的神色匆匆。

“夏姑娘,叨扰了,”对上她的目光,段择友好地笑了下,“你好好休息吧。”然后极其彬彬有礼地弯下腰,一伸手点在她颈侧。

樊蓠闭上眼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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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段将军说过不进去的,守信用了吧!嗯……他会不会是史上第一个说不进就不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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