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容旦(古言NPH)--凉亭

正文 容旦(古言NPH)--凉亭

“没有!”她矢口否认,头一撇,“我才不像你呢!”

“口是心非。”傅云赤嗤笑一声,捏了捏掌中的小手,早晚有她求着他做的时候。这么想着,他不由侧眸盯着她的侧颜,视线从白颈划过,肌肤细腻。她若是赤身裸体,犹如珍珠一般的肤色染上绯红,藕臂揽住他的脖颈,细腿勾着他的腰,蔓藤一般缠上,他一只手难以握住的丰盈晃荡,那眼水雾蒙蒙瞧着他,面颊如三月桃花,红唇诱人,啜泣哀求他进去…

傅云赤喉结滚动,浑身一阵燥热,往腹下汇聚而去,手里的力气忽然大了起来。

容旦吃痛,故意哀声娇呼,想让他心疼哄自己,扳回一点面子。

但她一声使得他力气又大了,容旦疼得缩了下肩,不过很快就松开了她的手,顿了顿,又将她的手置于掌心用两手轻轻揉捏,皱着眉,嗓音暗哑道:“别乱叫。”

容旦轻哼一声,不想理他了。

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

容旦与傅云赤两人在树后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早被花园内的容淳发现。他出神地望着他们的身影,双眸一点点冷下。 尤如佳见他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辨认出他们,含笑柔声道:“容旦妹妹美色动人,傅公子有福了。京中不知多少公子哥有求娶的心,却不得青睐,这两人儿时闹出的事可不少,谁曾想最后竟成了一对。欢喜冤家也是有缘分的,这样看去,一个威猛一个娇俏,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女儿家含羞带怯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便垂下。

长英候手握兵权,深得民心,连陛下都敬重三分,容淳身为世子,又有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光是凭借这些,京中就有不少女子趋之若鹜。更何况拥有如此身份地位的男子,年纪轻轻,却不曾依靠侯府半分,凭借自身能力积下战功累累,父亲和爷爷对其也是常有夸赞,乃是大南不可多得的良才。

她也对容淳有意,只是碍于家中规矩话和女儿家的矜持。容旦虽是天之骄女,但性子纯粹也与她哥哥一般温和,是个好相处的。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女子不少,但她周围不少有身份的贵女都是矜傲的,这其中也包括她,与容旦主动交好,一个个我等你,你等她的,无人放下身段第一个去做,只能暗暗着急看别的女子去讨好,后来许是容旦发觉了,渐渐也变得很少出门,不过别的女子没了机会她也没了。

她本打算容淳这次回京,便主动告知父亲她的心意,让他去探一探长英候的口风,没想到这机会送上门来。

尤如佳本意是要对这要成的婚事恭维一二,博得容淳好感。但她只听到他语气不喜不怒地淡淡道了声,“是吗?”

尤如佳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兄妹二人感情深厚,妹妹要嫁给他人了,心里定是有些不舒服。

另一头,傅云赤带着容旦一直沿着小道走,容旦担心道:“你一个男子如果冲撞了哪位贵人怎么办,你也不能仗着太后娘娘是你姑姑就为所欲为呀。”

傅云赤随意道:“我便是带你去见我姑姑。”

容旦一惊,停住脚步,用力拽住傅云赤,有些无措,“你怎么一开始不直说,也好给我时间想想准备。”

傅云赤皱眉,“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怕什么。”

容旦不理他,转身让水月帮自己看看妆发仪容有没有乱了,一边不高兴瞅着他,“这回儿可是定亲后第一次去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要是不喜欢我,都怪你。”

傅云赤原是想逗她,才故意不说,但这会儿看她紧张的样子,内心满足极了,唇角微微翘起,但又有些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他抬手将她颊边的一缕发拢到耳后,安抚道:“你是我心悦之人,姑姑自然也喜欢你。”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容旦羞红了双颊,傅云赤见此,愉悦地轻笑出声。

两个内侍从远处走来,瞧见二人,他步履加快,站在两人面前行了行礼。傅云赤认出那年纪稍大的是在太后身边伺候的,以为他是来带路的,又握起容旦的手,对他道:“走吧。”

内侍为难的看了眼傅云赤和容旦,道:“傅公子,太后回宫后身体不适,说长英候家的小姐改日再见,只召您一人来见。”

傅云赤一听,眉头紧皱,黑眸沉沉,眸中自然而然流露的厉色,看得内侍胆颤。

容旦反而松了口气,把手从他手中拿出,盈盈笑道:“你快去,别让太后娘娘久等了。”

他沉默一会儿,只好颔首,随着内侍离去。

看着那弯弯绕绕的小道,容旦感觉有些晕眩,好在有小内侍带路。

容旦询问起太后的身体,但小内侍好像有些怕她,声音发颤虚虚的。

三人穿过一道圆门,容旦早被这弯弯绕绕的小路弄晕了,身边的水月还记着一些,疑惑道:“小公公,我们方才并没有经过此地。”

那小内侍躬腰垂首道:“回姐姐的话,这是条近路。”说的话倒比方才利索些了。

容旦点头,不过三人在经过一处水池时,乍然从池边的亭子里听到了一些声响,待他们走近些便看到一名女子半裸肩头,正趴在一道明黄的身影上。

在宫中只有一人能穿此色,三人大惊失色,僵在那,生怕一个气息就扰了陛下兴致。

不过,亭中偷香的皇帝一瞬就发现了三人,他推开那名女子,微微侧目,懒懒地瞥向三人。

当今皇帝戚泽凡方过而立之年,气度天成,龙章凤姿,面容酷似当年的大南第一美人太后,艳色绝世,而眉宇间的英气又将这艳色融合,令人惊艳也不会过于女气。

小内侍已经开始打颤,吓得立马跪下,喊道:“奴才该死。”

戚泽凡随意瞥过小内侍,看向容旦,一双眸子张扬恣意,毫不避讳地紧盯着容旦曼妙的曲线和娇美可人的容颜。

撞破这等事,又被抓个正着,那趴在他身上的女子已经惊呼一声,匆匆拢好衣衫躲在一旁。

容旦尴尬至极,僵硬着身子一同跪下。

皇帝有些醉了,眼里闪过迷茫,恍惚一会儿,才想起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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