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容旦(古言NPH)--充实

正文 容旦(古言NPH)--充实

清润的眼眸里全是她,容旦下意识摇头,“不是...”回想被幽禁在宅院的日子,是为了父亲还是愧疚她也弄不清,她唯一清楚的是心底没有抗拒过。而昨夜她本想探望了父亲后,要乖乖待在宅院,努力得他欢心,只要她在他心中占得越重要,他便不会想要除去父亲。

李雾注视着她游神的小样子,想她哭久了,也该渴了,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放在她唇前,“先喝些水。”她想着事情,侧眸看着他,捧着茶杯却没拿好,李雾眼疾手快的接住,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声,亲自喂水,“喝吧。”

容旦忽然想起以前生病的时候,母亲不在便是李雾喂她喝药,他仔细小心照料,想方设法哄她,专注的神情和此时重叠,仿若这世间唯有她珍贵,那时她心有多少动容便有多少黯然,她忍不住怅然的去想他们如若不是兄妹,他给她的柔情并不是因为她是妹妹,那该多好。

昨夜之前令她怅惘的是不知该怎么以最自然的模样面对如今的李雾,但除了那晚和偶尔展露的阴霾,他其实没有变过,可她却看不到这些,觉得那些才是他的真面目,自顾自的杞人忧天,以为他也会伤害她。

李雾将茶杯放于桌上,紧盯着她的娇容,轻轻拭去唇边水渍,忽而用舌去代替,舔去了水珠,轻轻触上朱唇,有时她那双澄净的眼睛远比她的话还要诚实,直触心底,此刻含着的脉脉情愫,令人心醉神迷,心间的虚浮彻底消散,一点点充实。

李雾吻得情动,容旦也没了忧虑,隔着衣料传来的他的温度,柔化了身心,她回应的很自然,先是羞怯的伸出小舌,不一会儿便被大舌勾住,她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却有丝丝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唇舌蔓延开来,容旦被苦到,小脸皱出一团,几欲反呕,慌忙撑着他的肩膀往后靠,用小舌将他的舌头推出去。

李雾不得不放开容旦,看着她吐着小舌,小声呸着,小脸苦哈哈的,唇边勾起一抹笑容,忙又倒了杯水给她,他只尝到她甜香的滋味,亦不觉得苦,笑言:“这药哪儿苦了。”

两人在屋内待的时间有些久了,李雾让容旦在书房内在等他,先离开了书房。

他离开后,容旦坐在椅子上,眼底慢慢浮上一抹黯然,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她等着它有一天消失不见的小匣子,方才不经意打了开来,却发现小匣子被不知何时长出的藤蔓紧绕,打开的瞬间,那藤蔓仿佛也被扯动,一下下的抽痛。傅云赤愿意娶她,即便知道她心中有别人,她一直觉得他对她用情至深,但在知晓他选择了傅家后,她想也许是一时情迷,像她的堂姐当初痴恋林绝,之后又能喜欢上别家公子,然而此刻她也庆幸他的选择,否则,她真的无力去偿还了。

另一边李雾找到林绝,林绝坐于石桌边,拈袖蘸墨,脖颈上的指印有些吓人,听到脚步声响,面上不曾流露恼色,“好了?”

“适才,是我过激了。”李雾微吐了口气,走至他身边坐下,他做得是太过了,林绝若不是为他,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主动告知容旦这一切。

林绝抬眸看向李雾,见他神态平和,帮他斟茶,想是解决了。他手下不停,在文册上标注,“圣上的态度你我心知肚明,此事她早晚要知晓,早些做准备于她而言也好。也是我欠考虑,不该冒然插手。”目光淡淡,但因笔下一停顿,墨汁落下晕染了一小块,他平静的浑似什么也没发生过,“这段时日你因她变得敏感易激,越来越不像你了。”

李雾放下茶壶,轻叹一声,自嘲道:“你说得不假。”他虽这般说,但语气却透着轻松。

林绝他放下了笔,道:“傅云赤昨日从南江回来了,许是做了什么,傅夫人今日来找过我母亲,她们未出嫁是手帕之交,她来大意便是想若傅云赤惹怒到你,叫我在一旁帮他说情。眼下,她既然已在你身边,你该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傅云赤。他身为傅家独子,太后也不会坐视不管,近来你要更小心些了。”

傅云赤一直在找容旦,甚至先大理寺的人一步先探寻到了消息,几番周折寻到了南江,却仍旧没找着她。

李雾心知傅云赤回京,势必会不平静,他眉头紧皱,面色有些难看,说到底这还是他种下的因果。

容旦又换了身仆役装扮,借着将黑的天色,也没再抹什么。

这夜李雾没有送她回宅院,将她留在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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