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桃花令--24、雏燕织春(H)

正文 桃花令--24、雏燕织春(H)

洛水流经菀城,被人为地开出一渠,引入城中,形成一湖,此湖无名,其所在之处被叫做织春坊,正是菀州最繁华热闹的所在,久而久之,人们便管这湖也叫织春湖了。湖面水波平静,风动波碎,化作圈圈涟漪朝岸边荡漾而去,岸上林立的酒楼茶肆中,有客人喝不完的佳酿或香茗,随手一洒倒进湖里,化作新的涟漪往湖心方向绽开去。好在湖水又随着另一渠引流而出,使得湖中之水常年清澈。

正午刚过,日头亮晃晃地照着织春湖,粼粼的波光折射在石板砌成的堤岸上,夹着水汽的微风一路迤逦而行,扫过织春坊里每一幢屋子,每一个暗处的角落好像都被吹拂得一尘不染,亮而洁净。一只刚刚学会飞的雏燕扑腾着翅膀从巢中钻出,歇在临水而建的某一处阁楼上,若它也懂人间之事,怕也会为房中羞得埋首翼下。

软若无骨的女人身体深深陷在艳红的锦被之中,雪白修长的腿大张着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短粗乌紫的鸡巴藏在杂乱的体毛下,用力撞击着女人腿间那处嫩红的小穴,穴肉被里外来回地翻弄着。男人一面用手用力揉搓女人丰满盈润的胸部一边在口中啧啧叹道:

“好漂亮的奶子,这屄也紧得像个雏,难怪那么高的价钱,还是有人抢着要买你一夜……”

“喔…舒服、好爽……今晚、今晚还要肏你……啊……”

男人一面说一面更用力地掰开女人的腿,几乎要把她撕裂似的往外分,鼓胀的除了那根东西,还有男人的肚子,沉沉地压在女子平坦腻滑的小腹上。一边干,一边在她轮廓精致的耳边大力呼吸,粗重地喘,浊气喷在她泛红的颊上,粗粝的大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她的脸和颈,直舔得上面沾满涎液。

“是不是想要爷肏你?嗯?”

男人干得起劲,用鸡巴狠狠蹂躏那可怜的小穴,犹嫌不够,大掌抚到女人的臀,揉捏一把,就打一下,越揉越红,越打越响,那雪团似的臀肉上不多时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掌印。

女人猫儿般精致的眼睛慵懒地眯着,仿佛灵魂出窍一般,从高处俯视床上交媾的两具肉身,黝黑肥硕的男人欺压着日光里白得发光的女体,像泥块被扔进雪堆里那样,湿泞污糟。

“骚货怎么不出声?爷的鸡巴还不够叫你舒爽的?卖肉的玩意儿,装什么清高?”他低头去看女人的脸,艳丽无双,足够让他值回付出的金钱,可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又让他怒从心起。

“啪——!”

一巴掌重重打在那张欺霜赛雪的脸上,瞬间浮出通红的五指印迹,女子突如其来的耳光惊到,终于睁大了眼睛,疼痛让她本能地轻叫了一声,换来身上男人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才对嘛,叫得好听,怎么不多叫几声给爷助助兴?原来你要吃点苦头才有反应……”

鸡巴猛地拔出,带出穴里一滩浑浊的液体,清亮中夹杂着片片浓白,不知他在那里头已经射过多少次了。男人光着身子走到门边,推开一条小缝,冲外头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又走进来一个瘦高的男人。

那人进屋后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来到床边,一脸感激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女人,颤抖着发出公鸭般的声音:

“老爷……我真的可以……”

“爷今天心情好,这上好的香肉赏你玩玩,只管干就是了。”

女人被肏弄了大半日,早已脱力,听得二人谈话,仍挣扎着起身想要反抗,被胖的那个一眼看出,狠狠掼在床上,抓了块布就塞住她的嘴,恶狠狠道:

“花了我一千两银子,可不能就这么便宜地放过了,今天非要玩死你不可!”

“唔唔——!”

一丝不挂的绝世佳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面前,瘦高个胯下的孽畜早就挺得老高,他的鸡巴比起他老爷的更长更粗,得了赏的男人就这前一位使用者留下的精液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一捅到底,接着就开始猛力地肏干,啪啪声在粉帐层叠的房内回响。

“爽……好舒服……”

“嗤…”胖子鄙夷地看着手下沉醉的样子轻蔑一笑,“多久没日女人了,看把你给美的。”

“家里的婆娘天天日呢,哪里知道还有这种极品,老爷,这屄太美了,小的要……啊!”

没想到那瘦子刚进去就射了,胖子皱眉猛地在他头上打了一记,骂道:“没用的东西,不准停,给爷继续肏她!”说着从桌上摸过一个瓶子,取了粒药丸塞给瘦子道:

“御女的神药,金贵着呢,今天便宜你小子了。”

那瘦子千恩万谢地接了药,忙吞下肚去,不一会儿果然胯下阵阵热流涌动,那低了头的肉棒不多时就再度充血勃起,他见状赶紧抓起女人的腿抗在自己肩上,蛮横地再度顶入,又是一轮新的肏干。

床上的女人皱眉拼命挣扎,奈何这点力道在两个男人面前简直微乎其微。胖子爬上床,直直坐上她饱满的胸,杂乱的黑毛瞬间包裹美人的下巴和骄傲的鼻子,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只听男人粗声道:

“爷给你把塞嘴的布条取了,换爷的命根来塞,好好伺候,若是敢伤到半分,今天这条贱命就给你弄没了!”

说完果然嘴上一松,新鲜的空气灌入口腔,才呼吸不过几秒,沾满粘液的男根又堵了上来,她只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酸得有如针扎,喉咙处随着每一次顶撞都涌上剧烈的呕吐感。

这场交合中两个男人沉醉在自己感官的刺激中无法自拔,可女人仿佛不存在其中,又或者一件器物,器物没有感觉,只作为一个器皿,盛接肮脏的欲望罢了。

远远地传来几声啁啾鸟鸣,窗沿上的雏燕扑腾两下翅膀,又飞走了,许是感知到母亲在召它回巢,黑色的小影子划过织春湖的上空,剪刀般的尾翼剪不碎水面的莲叶,剪不断湖边的垂柳,只留下两声清脆的鸣唱,三两行人打马徐行,见了这初夏宁静的景象,忍不住吟诗作赋,谁舍得辜负这好天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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