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醒了,因为她的电话响了。
循着振动和音乐一阵摸索,杨柳最后在床边的地毯上找到了响个不停的手机。
看了一眼屏幕上兀自明灭的名字,杨柳拥着薄被推开卫生间,从里面关上了门:“甄田?”
一个电话打了许久,杨柳赤着脚坐在马桶盖上聊,挂断的时候,脚已经冰凉。
时间还早,杨柳还想再睡一会儿,从卫生间出来,却看见床上的男人大睁着眼。
“抱歉,吵醒你了,”杨柳贴着床缘凑上去,给男人掖了掖被角,“还早,再睡会儿吧。”
男人像半夜踢被的孩子一样掀开杨柳刚刚掖好的被子,被子掀开,袒露的却是有别于孩子,属于成年人的宽阔厚实胸膛,白皙细腻,在夜晚的黑暗中仿佛自生华光:“睡不着了。”
杨柳在男人的注视中陡然生出了被包养的自觉:“那我先回去,不打扰你睡觉了。”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伸手,一把抓住了杨柳的脚。
杨柳的脚早就凉透了,骤然接触到男人从被窝里伸出来的宽大手掌,竟温暖得不想挣开。
男人就顺着杨柳被暖意麻痹的腿往上攀爬,手指爬过脚踝,小腿,腿弯,大腿,最后握住滑腻的腿根向两侧掰开,像掰开河蚌的保护壳,露出中间还湿软着的嫩肉。
杨柳后仰着挺起了腰,任由男人将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你不累吗?”
男人侧唇叼住耳垂,低声反问:“你说呢?”
下一秒,杨柳被贯穿了。
阴道被胀大的东西结结实实地塞得满满当当的事实,有力证明男人的精神抖擞。杨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男人光滑饱满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年轻真好。”
男人,也就是庄皓,在办公室被压着做了三次,杨柳彻底接受了被包养的设定。
之后,杨柳被庄皓带回了他的公寓,他们在公寓里胡搞,直到凌晨才睡去。半夜被电话吵醒,结束通话的时候,杨柳看了一下时间,距离上一次酣畅淋漓的发泄仅仅过去了两个小时。
而现在,庄皓竟然又硬了。
庄皓看着杨柳,眼中有异样的光:“你也还年轻。”
虽然明白男人在床上会说一些使猪上树的鬼话,但在对方是金主的情况下依旧如此恪尽职守,杨柳忍不住失笑:“如果我年轻的时候努力一点,孩子都该你这么大了。”
庄皓开始挺动:“众所周知,十岁的小女孩是生不出孩子的。”
杨柳三十六岁了,而庄皓年二十六岁,十岁,正是他们相差的年纪。
前世,父亲有没有遗憾过自己的年纪配不上这个年轻漂亮的便宜小爹?杨柳又不合时宜地想着。
似乎是不满杨柳的走神,庄皓扣住了杨柳的腰,那里还是柔软而纤细的,显得胸脯和屁股都丰盈极了。庄皓重重地撞了几下,每次都用青筋贲张的阴茎推开已经被干得外翻的红肿阴唇,直直插到颤抖的深处,膨胀的龟头撞得深处光滑肉口的无措地收缩个不停:“在想什么?”
“没什么?”
“想给你打电话的人?”庄皓干得更狠了。
狠到杨柳既想吐槽毫无技巧的直男手法,又忍不住被几乎顶穿身体的刺激,激动得浑身打颤。
“轻,轻一点。”杨柳呻吟着,抬起腿圈住了庄皓的腰,主动挺着屁股结结实实将每一次操干吞吃到底。
这种程度的示好安抚了庄皓,挺动变得温存,嘴巴却依旧不肯饶人:“他有我干你干得这么舒服吗?”
杨柳听见自己的阴道很快发出汁水丰沛的啧啧声:“没有,你干得最舒服了。”
“他果然干过你!”
庄皓捉奸的口味带着孩子气,杨柳难免失笑:“庄皓……”
“没关系,”庄皓却又自顾自地消弭了怒气,“以前的我都不在意,反正以后你就只能被我一个人干了。现在,先给你盖个戳,这样就不会有别的人肖想我的东西了。”
“不行。”眼看着庄皓漂亮的脸逐渐靠近,温软的唇瓣贴上颈项,杨柳连忙伸手去推,那是面颊往下面一点点的位置,这个季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的地方。
庄皓并没有跟杨柳比力气,进攻就是最有力的防守。他挺着小腹狠狠一顶,便顶得胯下的女总裁软了手脚,然后如同享用缴械的猎物般,好整以暇地在眼睛湿濡的女人颈项留下嫣红的吮吸痕迹。
“小屄被我的鸡巴干得爽吗?”
“停……”
“干得爽吗?”
“……轻点。”
“爽吗?”
“爽。”
“还有呢?”
“被你的鸡巴干最爽了,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干,所以,轻一,唔!……混蛋!”